“嗯!咱們人多,又從四面八方逃命,他就算武藝高強,也不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將咱們這些人一一追上吧!”那黑衣人有些僥幸地笑道。
“不要說的太多了,還是趕快逃命吧!”另一個黑衣人轉過頭,對著那黑衣人說道。
“呼!!!”
就在此時,一道強橫無比的威壓從天而降,瞬間將那些從四面八方奔逃而去的東廠眾人,全部都束縛在了當地,動彈不得。
“什麼情況?我怎麼動不了了?你們怎麼樣。”
剛剛還得意忘形的黑衣人此刻傻眼了,他發現自己竟然還是保留著那奔逃的姿勢,只是已經無法再前進一步。
他本來想轉過頭去看眾人此刻的情況,可是卻發現自己怎麼也轉不過頭去,不僅被束縛了自由,竟然連頭都動不了。
“我也動不了,難道說,咱們被鬼怪壓制住了?”那另外一個黑衣人驚恐萬狀地說道。
“這可怎麼辦啊?我還不想死啊!”那僥幸心理的黑衣人越是動彈不得,越是焦慮不安,幾乎嚇得就要尿褲子了。
而此刻,不僅是他,所有的黑衣人都跟他一樣,一個個都目瞪口呆地矗立在荒野之中,不知所措。
鄧濤施展而出的威壓,只是針對那些東廠眾人,對這些家丁卻沒有任何威脅可言,所以他們對這種束縛,是感受不到的。
“這……”
不過,東廠眾人並不知道自己被束縛了自由的原因,但是那老者卻看得清清楚楚,這就是正所謂的旁觀者清。
雖然,他不知道鄧濤使用了什麼特殊手段,將這些無惡不作的東廠眾人給束縛住了,但他卻明白一點,那就是這一切確實都是鄧濤這麼一個小娃娃所為!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小小年紀就有這般成就,看來,老夫剛剛對這娃娃的擔憂是多余的了!”老者感嘆地說道。
面對鄧濤這樣的身手,老者既感到驚訝,又感到欣慰,驚訝當然是因為鄧濤的表現,大大地超出了老者的意料之外。
欣慰則是因為,鄧濤有能力讓他們這些人,沒必要去擔心鄧濤為了他們這些不相干的人,而惹禍上身或者丟了小命。
“大人,您看東廠那些人的站姿好奇怪,竟然還保持著奔逃的姿勢。”
“是啊,他們怎麼站著不逃命了呢?”
家丁們一邊七嘴八舌地議論著,一邊還不忘向老者請教。
“也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對東廠的那些人使用了什麼特殊的手段,才使得他們都被束縛了自由行走的能力。”老者指著鄧濤向眾家丁贊賞地說道。
其他的人在听得老者贊賞鄧濤的語言後,都為鄧濤的身手感到震驚,不過就在震驚之後的一瞬間,他們都將一雙雙含著疑慮的眼神,投向了鄧濤,並且還對鄧濤的能力產生了懷疑。
但是,那老者的看法卻與他們不同,因為自打鄧濤插手他們的閑事以來,他一直都在關注著鄧濤的一舉一動。
雖然說老者不會武功,但是他的眼楮卻是很厲害,鄧濤剛剛右手輕輕一揮的動作,就已經落在了他的那雙精明的眼楮之中!
“他不過還是一個娃娃,剛剛東廠的人不能動彈,怎麼會是他的作為呢?”一個中年模樣的家丁含著滿是疑慮的心情看著鄧濤。
“如果不是他,難道會是你嗎?你有那種本領嗎?”一個比較年輕的家丁鄙視的說道。
“我當然沒有這種本領,如果真的是他,那他未免也太強悍了吧!”
“是啊!想不到他的年齡如此年輕,身手卻這麼了得!”家丁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紛紛起來。
他們中最小的年齡,也在三十多歲左右,而鄧濤的年齡在二十多歲左右,所以在他們的眼目中,鄧濤就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娃娃。
他們此刻的心里,雖然都帶著無限的感慨,但是還帶有濃濃的納悶,甚至,他們都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願意相信老者給他們所說的一切。
不過,剛剛鄧濤束縛東廠眾人的事情,他們不相信這也很正常,因為他們都沒有親眼看見鄧濤出手。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不得不讓他們全部都大跌眼鏡,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想跑就跑吧,小爺我才懶得去管你們呢!”
鄧濤雖然一邊慢悠悠地向馬車的位置走了過去,還一邊輕蔑地說著話,可是,就在他剛剛走到馬車跟前的時候,右手突然向下一伸,然後猛地張開了手指。
“嗡!!!”
一道帶著耀眼光輝的磅礡能量光球,突然從他的五指之下浮現而出,隨後,他舉起右手向那些逃竄而去的東廠眾人一揮手。
“嗡!!!”
“什麼聲音?”眾家丁只听得天空之上一陣嘯鳴,當他們都抬起頭看向天空的時候,卻什麼東西也看不見。
就在這嘯鳴聲中,一道道他們看不見的能量吸力,從鄧濤的手中向四面八方橫掃而去,當然了,他們看不見的原因,這可是隱形的。
“都滾回來吧!”鄧濤冷笑一聲說道。
緊接著,那群被束縛了自由的黑衣人,像一道道鬼魅的影子一般,被鄧濤的吸力“嗖嗖嗖”地從四面八方,向馬車的位置,連續不斷地滾了回來。
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是走著或者爬著回來的,都是滾著回來的!
隨著一片濃濃的塵土,在馬車前飛揚起來之後,又在“咚咚咚”地一大片沉悶響聲中,那群家丁與老者突然發現,在他們眼前的地面上,也就是在那些東廠眾人剛剛跪著求饒的地方,竟然躺滿了一群黑衣人。
當老者與眾家丁仔細一看之後發現,這群人竟然是從四面八方逃跑,而又被束縛住自由動彈不得的東廠眾人。
他們竟然又回來了。家丁們驚詫莫名地瞪大了眼楮,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咋回事?我怎麼又回來了?”
一個黑衣人躺在地上雖然不能動彈,但他的眼楮可是能看清楚周圍的環境的,當他看見那輛馬車還有那些家丁的時候,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驚訝。
“是啊,我們怎麼都回來了。”
“肯定是這小子用了什麼妖法,將咱們抓了回來!”
另外兩個黑衣人倒在地上的人形巨坑中,忍受著全身骨骼散架般的疼痛,口吐著流淌不斷的鮮血,驚恐萬狀地叫道。
“對!是他,他肯定不是人類一定是妖怪,是他把我們抓回來的!”
一個黑衣人哭喪著臉,一只手指顫抖著指向了鄧濤,眼楮內充滿了絕望。
“嗯!沒錯!是我把你們抓回來的!咋地?”
鄧濤雙手環抱在胸前,不停地在眾人面前,瀟灑自如地來回走動,而在他俊俏的臉龐上還布滿了童叟無欺的笑容。
可是,東廠眾人卻在鄧濤的笑容里面看到了寒寒的殺氣,並且還在他那雙俊目中,看到了令人窒息的恐懼,還有莫名不安!
“求求您,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有的黑衣人都哭喪著臉,拼命地向鄧濤呼救求饒。
“不要求他了,他不會放過咱們的,就算是死,咱們做鬼也要硬氣一點!”
有的人則不再求饒,為什麼他們不求饒呢,那是因為他們都覺得,他們再怎麼求饒,鄧濤都不可能放過他們的,所以就算求饒也毫無意義。
但是他們卻仍然抱著一絲希望,那就是以假裝不再求饒,假裝做一個有志氣的人,從而能夠讓鄧濤對他們另眼相看,改變主意不再向他們下殺手。
可是誰料到,鄧濤的下一句話,把他們都推向了無底的深淵,臉上盡顯絕望!
“饒恕你們?哼哼!”鄧濤冷冷地笑道︰“你們說說,準備怎麼個死法吧?”
有誰會料到,在鄧濤那滿是笑意的嘴角,竟然冒出了一句冰冷無比的話語。
“你娘的,你還是不是人啊?咱們如此低聲下氣地求你這麼一個小娃娃,就算你是冰山也該融化了的啊!”一個黑衣人眼見求饒不成,就開始大罵了起來。
“哈哈!怎麼?你們絕望了嗎?你們都絕望了嗎?”
鄧濤突然笑容一斂,一片冰冷的殺氣,瞬間並浮現在了他的俊臉之上!
隨後,鄧濤不再理睬東廠眾人的表情,將左手下垂之際,一道肉眼可見的能量光球,瞬間就浮現在他的手心。
“他真的會妖法!”一個黑衣人惶恐不安地看著鄧濤凝聚而成的那道能量光球叫道。
“大人,以您看,這小娃娃他用的是什麼功夫呢?小人感覺好邪門啊?”一個家丁驚訝地對著老者問道。
“嗯!這娃娃,還真是越來越讓老夫猜測不透了!”
鄧濤的能力擺在面前,這是不可置否的事實,可是,在老者這閱人無數的眼中,他卻看不出鄧濤使用的是什麼武藝,更看不出他來自何門何派,所以老者此刻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砰砰砰!!!”
在鄧濤的意念控制下,他手中的能量光球脫手而出,瞬間穿透了所有黑衣人的胸膛,在空氣中環繞了一圈之後,又回到了他的手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