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小火神,他有這麼高的警惕性,說明他不傻也不聰明嘛!”白絨說道。
“額!”健獄火神急忙閉上嘴巴,低頭佇立在一旁,雖然它不再說話,但它卻不停地對著鄧濤使著眼色。
“我擦?不傻又不聰明?你這是夸我呢?還是在損我啊?”
鄧濤聞言氣憤得簡直有些哭笑不得,隨後他在心里開始罵人了,他在想,這世間有這樣說話的人嗎?
“小娃娃!本座沒夸你也沒損你,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白絨笑道。
“哼!算了,小爺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你畢竟是沒文化真可怕!”
鄧濤氣憤地將目光轉向了健獄火神,而健獄火神卻不停對他地使眼色,這時他的語言也變得溫和起來,態度也從此轉變。
因為鄧濤雖然不相信這態度突然轉變的白絨,但他卻十分信任健獄火神的,他相信健獄火神絕對不會害他的!
為什麼他會這麼信任健獄火神呢?那是因為健獄火神它,現在可是與鄧濤合為一體的靈魂絕技,他如果有意外,健獄火神同樣也逃不了意外!
“小娃娃!你竟敢罵本座沒文化?”白絨怒吼道。
“我沒有罵你啊!我也只是實話實說嘛!”鄧濤一想到這白絨剛剛還要對他與馬雲珍下毒手的事情,他就有些怒火沖天。
“呵呵!小娃娃,你還在為本座剛剛對你與這小姑娘下殺手而耿耿于懷嗎?”白絨似乎看透了鄧濤此時此刻心中所想。
“我是那種愛記仇,那種小心眼的人嗎?不過,對于剛剛還惡煞無比的你,叫我怎麼相信你的為人啊?”鄧濤白了白絨一眼。
但是,他心里卻又滋生了一種想法,獨身一人來到這個世界,前途凶險難卜,多一份力量來保護自己,這也是好事。
雖然,剛剛這白絨還對他與馬雲珍下殺手,只要它今後不在對他們下手,鄧濤也不會再去計較它曾經的行為,畢竟多一份力量就多了一份安全保障。
“不信任本座那是很正常的事!畢竟剛剛本座還想斬殺你來著。”
“但是,本座以本座的信譽作為擔保,同時也在此發誓,今後絕對不會再對你起殺心!”
想不到,曾經大名鼎鼎的白絨神兵碎片,竟然會對這毛頭小子妥協,真讓健獄火神驚訝得大跌眼鏡!
其實,健獄火神它當然是不知道白絨的這番低聲下氣,完全是有目的的,因為白絨它現在是有求于鄧濤的。
健獄火神更不知道,以白絨曾經那般高高在上的地位,與那高傲無比的心態,它是不可能向一個普通的凡人妥協的。
只是,它急切需要鄧濤的幫助,幫它逃離那人類所布置的特殊符咒,逃離這個困住了數萬年的地方。
“好吧!看在你這又發誓又拿你那信譽作擔保的份上,暫時相信你吧!”
“小娃娃,你的麻煩來了!要本座替你出手嗎?”白絨突然說道。
“你是說那群黑衣人嗎?哼哼!對付這群人渣,我還是有這點本事的!”
“不止有這些人類,還有別的!你快看天空!”白絨笑著說道。
鄧濤聞言急忙抬頭向天際看去,可是,他看見的只有藍天白雲,與無邊無際的天空,其它的就看不到了。
“看不見了吧!要本座幫你嗎?”白絨笑道。
“哆嗦!愛幫不幫!”明明天空什麼都沒有,鄧濤有些惱怒的說道,他感覺是被白絨耍了。
“啵!”
突然,白絨在虛空之中一陣旋轉,待得它停下來之時,那白絨所在的地方,白絨已經不知去向,卻憑空出現了一道人影。
“你會變化成人形?”鄧濤震驚不已的說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你也不去想想,本座當年可是一件神兵!連這點變幻之術都不會,還真妄為神兵之名!”那條人影說道。
“那你干嘛要變幻成女子模樣?”鄧濤看清了人影的模樣。
白絨幻化成的人影,竟然是一位俊美的少女,她白皙的肌膚勝似冬天里的白雪,潔白無瑕!
白皙而細嫩的肌膚之內,散發著青春,散發著紅潤光澤,似乎只要讓人看上一眼,就會舍不得把眼楮轉開。
而最吸引鄧濤的卻是她的臉蛋,在她那標志得不能再標致,不加任何胭脂的鵝蛋臉上,不僅粉嫩紅潤,而且還俊美傾城!
並且,在她那長長而烏黑的睫毛下,還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黑色的瞳孔中,閃爍著片片幽光,深邃而誘人。
不僅如此,在她那雙美眸之下,是精致的粉嫩瓊鼻,瓊鼻之下,是一張櫻桃小口,極其性感的是,嘴唇微微凸起,美妙而誘人。
她一頭烏黑秀發,由一條雪白的絲帶所包裹,高高地擺在了她的身後!顯得格外高貴典雅而又不失傲嬌。
她身穿由一條條與剛剛那白色絨毛一樣顏色的白色絨毛,所編制而成的無袖華麗長裙,並且在沒有袖子的遮掩下,露出了白嫩的香肩。
而那些白色絨毛,如雪一般白,又像絲綢一般靚麗。不僅在這雪白的長裙上,沒有添加任何圖案,就連在她的身上也找不出任何裝飾點綴!
總之,在鄧濤于馬雲珍的眼中,這件雪白長裙,簡直就是白的完美無瑕,白的超凡脫俗!套在如此貌美的俏佳人身上,她簡直就像是一個白衣天使!
不!她的出現,給鄧濤的感覺不是像天使,而就是天使!潔白無瑕的天使,不沾一絲塵埃的白衣天使!
這種屬于白衣天使的美,簡直就是鄧濤有生以來,看過的最美的女子。不,當然還有一個佳人,是這個白衣天使無論如何都是比不上的。
隨著意念,鄧濤扭頭看了看馬雲珍,而此時的馬雲珍卻與鄧濤一樣,用那贊嘆而又羨慕白絨的眼神,看向了鄧濤。
“她會是佳佳嗎?”
鄧濤看著馬雲珍那紅暈嬌羞的臉龐,他的心開始莫名地疼痛起來。
“可是,佳佳不是已經墜落懸崖身亡了嗎?雲珍為什麼會長得跟她這麼像?”鄧濤想起曾經的愛人,心如刀割。
“她一定不是人,肯定是妖精!”馬雲珍對那白絨幻化的美人兒,她開始有點羨慕嫉妒恨起來。
“小娃娃!胡說什麼呢?這才是本座的本來面目!”白絨美眸眨動,嘴上卻鄙夷的對著鄧濤說道。
“噢!我還以為,你這是故意幻化成美女模樣,來引誘我的呢!”鄧濤將傷心往事一放,假裝壞壞的笑道。
“嘁,想歪了吧?本座是那樣的人嗎?”白絨鄙視地撇了鄧濤一眼。
“不過!說句實話,你現在的這副模樣才正點!”鄧濤假裝雙手托住腮幫,不懷好意地將雙眼,色溜溜地盯著白絨上下打量著。
“濤哥哥!!!”
就在此時,馬雲珍突然一個健步跑上前來,赤紅著粉臉,氣呼呼地將鄧濤托著的雙手拽了下來。
“丫頭,怎麼了?”
鄧濤本來雙手托住腮幫,被馬雲珍她突然這麼猛力一拽,他的重力向前一傾,竟然直接倒在了馬雲珍的懷里。
“喲呵!有人吃醋了!呵呵!”
白絨嘴角微微上翹,然後用那芊芊玉手,輕輕地掩住她那櫻桃小嘴,俊美傾城的臉上同時綻放出那無比甜美的笑容。
“我,我沒有……!”
馬雲珍急忙用力推開跌入懷里的鄧濤,赤紅著粉臉,嬌羞無比第對著白絨一陣解釋。
可是,她越是想解釋,越顯得慌亂,越是顯得不知失措,最後竟然連話都吞吞吐吐起來了。
“喲呵!小娃娃!你的臉皮太薄了啊!你說你沒有吃醋,怎麼臉紅了呢?”白絨取笑馬雲珍道。
“額!前輩,她臉皮薄,您就不要取笑她了。噢,對了,您剛剛不是說要幫晚輩的嗎?”
鄧濤尷尬的從馬雲珍那軟綿綿而香噴噴的懷里走出來時,生怕馬雲珍過于害羞,而傷了她的顏面,並直接將話題扯了開來。
“嗡!!!”
白絨笑容依舊,右手卻突然朝天一揮,一道無形的光波並從她的手中飄灑而去,瞬間化作一張巨型的光罩,將整個大院都掩蓋住了。
“小娃娃,你怎麼轉變得那麼快?剛剛還那麼凶巴巴的樣子,本座覺得,你就好像是一顆小草!”布置好隱形光罩之後,白絨突然對著鄧濤譏諷說。
“小草?什麼意思?”鄧濤莫名其妙的撓撓頭說道。
“牆頭草!!!”白絨再次白了一眼鄧濤,然後又顯現出美麗可人的笑容來。
“額!我知道了!我是一顆小小小草,清風一吹想找也找不到奧!”
鄧濤尷尬地微笑著摸了摸額頭,隨後又將任賢齊的那首《我是一只小小鳥》翻唱了出來,以解開他的尷尬場面。
“小娃娃!你這是在歌唱嗎?唱的還蠻不錯的嘛?”白絨听得鄧濤的哼唱歌調,頓時心情舒暢地夸了鄧濤一句。
“那是當然!”鄧濤嘴角上揚,隨後微笑著學那杰克遜的動作,用手拋了拋頭發!
“哼!小娃娃,你真值不得一夸!”白絨譏諷著鄧濤說道。
“為什麼?”鄧濤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