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富貴的一番細致的回答,令公孫勝十分的佩服,公孫勝再一次的高看了趙富貴一眼,要說剛開始投靠趙富貴時,不僅僅是宋江,盧俊義等人,也包括公孫勝的心中,對于趙富貴都不是很歸心。
他們都抱著,隨時與趙富貴分道揚鏢的打算,但隨著趙富貴的一步步驚人的表現,他們的心里都產生了很大的變化,而遼國中宗之行,趙富貴精準的算計到了,金國對于遼國的每一個進攻的計劃,令一向自視甚高,精于算計的公孫勝,也不得不由衷的佩服。
“大人,你先走吧!這些老百姓都己經入魔了。”宋江等人眼看著老百姓們,在牟尼教聖女的煽動下,情緒失控的往公審台上撲過來,忙勸趙富貴馬上撤離。
“他們不是揚言要殺貪官嗎?那我們都退後幾步,看一看他們會怎麼對付這些貪官。”趙富貴微笑著說道。
很快!趙富貴便驚呆了,再也笑不出來了,瘋狂的老百姓,一擁而上的想報仇,赤手空拳暴打著台上的貪官,令貪官污吏們發出鬼哭狼嚎的叫聲。有人生生的撕扯下貪官的耳朵,摳下貪官的眼珠子,生生咬碎了,和血吃下肚子,
有人到處找來刀具,從貪官們的身上挖肉,分給被仇恨的怒火,喪失了理智的百姓們分食。
這一幕幕的血腥和殘忍,令人觸目驚心,即便是吃過人肉的,粱山惡人李逵之流,也為之動了惻隱之心。
趙富貴不忍再看,領著眾人撤走,進駐了杭州的甦杭供奉局,剛要與眾人商議,下一步該怎麼走,經此一番清洗,各州府的主要官員,己是出現了大半的空缺,向朝廷要人填補空缺,尚需等待時日,此時趙富貴的奏折,恐怕才剛剛過了長江。
可留在公審台現場監控的人員,卻進來告之,牟尼教聖女領著一些情緒激動的老百姓,正在攻擊杭州城內的富商,設在杭州的大宋銀行分行,天下第一酒店,天下第一集團杭州辦事處,也愛到了攻擊。
“宋軍長,火速帶領梁山軍平亂,捉拿魔教聖女,驅散鬧事的百姓。”趙富貴果斷的下令道︰“盡量不要傷害無辜的百姓。”
“是!大人。”宋江領命,帶著梁山軍將領而去。
“韓將軍,帶領保安軍保護好杭州城內的天下第一集團產業,重點優先保護好,大宋銀行分行營業網點。”趙富貴向韓世忠下達了命令。
將人派出去沒多久,一位白衣蒙面女子,手握一把寶劍,以極快的身法,闖進了甦杭供奉局辦公衙門。向趙富貴撲來。
一丈青扈三娘急切中,使出日月雙刀,上前攔截,可這白衣蒙面女子,身法奇快,一挽劍花之間,己將扈三娘的日月雙刀蕩開。
扈三娘心急趙富貴的安危,收起日月雙刀,拋出了紅錦套索,企圖套白衣蒙面女子。
可白衣蒙面女子突然從懷中,掏出了一面自帶把炳的圓形的兵器,揮年拋出之後,競是生生將一丈青扈三娘的成名兵器,紅錦套索攔腰切斷,有如刀削豆腐一般,毫無聲息。
梁紅玉和範紅英,也想上前阻擋白衣蒙面女子的進攻,可惜兩人雖然有一戰之力,但身手武功與白衣蒙面女子,相去甚遠。僅一招之間,便被白衣蒙面女子擊退。
現在趙富貴的身邊,只剩下了一個許心怡,許心怡毫不猶豫的一個閃聲,仗劍擋住了白衣蒙面女子的進攻。
兩人的心中,都驚訝于對方的修為,白衣蒙面女子冷“哼”一聲,開口說道︰“想不到你這狗官的身邊,還有幾位不錯的女保鏢,本聖女還以為是四個供你淫樂的花瓶,倒是看走了眼。”
“住口!”扈三娘自負武藝不低,特別是在女人當中,出了一個自家姐妹許心怡,已是令她心驚,沒想到今日又出了一個,自稱聖女口妖女,心里很是不爽。
“你評什麼說他是貪官,他是代表朝廷和皇帝,來查處貪官污吏的,來解救江南百姓們的。”
“哼!江南的貪官們,難道不是皇帝封的官嗎?為禍江南百姓的花石綱,難道不是皇帝老兒和朝廷設立的嗎?他來殺貪官,不過是為了再換一批貪官罷了。”白衣蒙面女子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不知姑娘一定要殺了在下,又為的是什麼呢?至少本官至今為止,還沒有成為一名貪官,理應不該成為被姑娘殺害的對像吧?”趙富貴十分從容的說道。
“只要是朝廷當官的,便都該殺,天下的烏鴉一般黑,難道你見過有白的烏鴉嗎?”白衣蒙面女子毫不客氣的說道。
“天下是需要治理的,姑娘把朝廷推翻了,依然也是要有朝廷出現的,姑娘總不會想著天下從此不需要政府吧?
沒有朝廷的大軍守護邊關,遼國人,西夏人,甚至是大理,佔城這些小國,也會佔領中原大地,進而統治中原的百姓,難道姑娘想再一次的讓天下,陷入群雄割據,五胡亂華的時代,到時候天下百姓又能過上,什麼樣的好日子呢?還是說姑娘想讓你的教主明王,成為天下之主,坐上皇位呢?
就算是你的教主明王,當上了皇帝,他還是一樣的要分封百官,組建新的朝廷,那姑娘是不是還會說,天下烏鴉一般黑,當官的都沒有一個是好人呢?”趙富貴對著白衣蒙面女子,連連發問道。
白衣蒙面女子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此時听到趙富貴的連連發問,一時間陷入了矛盾之中,她很想反駁對方的提問,卻找不出反對的理由,一時陷入了沉思之中。
“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處理,今日的事情,便需今日解決,或許你是被冤枉的,那也怨不得我了。”白衣女子說完之後,便要再一次的撲向趙富貴。
“且慢!”趙富貴急忙叫停的說道。
“你還想說什麼話?今日你必須死,或者是我被你的人所殺。”白衣蒙面女子說道。
“為什麼我們必須死一個呢?假如你被我的女人打敗了,你說該怎麼辦呢?”趙富貴說道。
“敗了便敗了,要麼被殺,要麼被抓,要麼被我走脫了,那有什麼該怎麼辦的。”白衣蒙面女子說完後,便不再猶豫,也不再廢話,徑直的與許心怡戰斗在了一起。
兩人都是一身白衣勝雪,用的是一樣的長劍,都是修練中人,自有一股飄渺的氣質,她們之間的打斗,和千軍萬馬中的將軍們戰斗,大不一樣。
衙門內的空間,兩人根本施展不開,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屋外,提氣于屋頂,時而又飛身于半空中,相互攻擊劍招。
兩人越打越心驚,她們發現對方的劍術,競然十分的相似,盡管略有不同的差別,但可以肯定對方的劍法,同出一脈是毫無疑問的。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我們牟尼教的聖女劍法。”越打越驚的白衣蒙面女子,大為驚訝的問道。
“這是我師父親自傳給我的劍法,她老人家可沒有說過,這個叫什麼聖女劍法,我師傅告訴我的是,這個劍法名叫絕情劍。”許心怡說道。
“絕情劍!”白衣蒙面女子詫異的說道︰“這不可能,這明明就叫聖女劍法。是只傳給我們牟尼教中,擔任聖女的人,所必須修練的劍法。所以才會取名叫聖女劍法,而且還有一套聖女心法配合。”
“我的絕情劍法,也有一套絕情心法輔助修練,第一套劍法都有與之對應的心法鋪助修煉,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許心怡理所當然的說道。
“可天下那有這麼相似的劍法,就連修練的身法也大同小異,你師父尊姓大名,可否一說。”白衣蒙面女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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