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去的路上,範成鋒只感覺一陣牙疼。趙浩這貨在s店老板面前裝,結果刷刷的幾萬大洋就沒了,最可氣的是,範成鋒之前還以為是免費給安裝的。
兩人一人開一台車子上路,回到龍城也沒去酒店,直接去了朱家沖工地。
百來萬的凱雷德一出現,倒是也引起了不少轟動。
再加上前些日子範成鋒是坐直升機回來的,這出去一趟就是一台百來萬的豪車回來,以後,至少在這朱家沖里是不會再有村民覺得範成鋒只是一個幫人打工的了。
當然,範成鋒開車去工地可不是什麼為了炫耀,只是向甦雅婷報備一下而已。
現在範成鋒雖然口袋里面裝著大把黃金以及珠寶首飾,可畢竟是死物,雅鋒集團建設需要大量的資金投入,對于這筆錢甦雅婷有一個具體的規劃。眼下範成鋒卻是一下子刷掉了一百二十多萬,大窟窿一個,破壞了甦雅婷原有的計劃安排。
看到車的時候甦雅婷也是一陣苦悶,“雖說工地是按照進度款打錢過去,但你還是要盡量把這筆錢歸攏起來。”
目前來說範成鋒的主要收入來源只有一個,鮮茶樓網店的買賣。
火眼金楮店主要盈利模式還是會員的數目,目前沒有舉辦會員hu d ng,會員數目自然增長不快,保持一個穩定收入就不錯了。而此外,鮮茶樓網點雖然每天銷量都在增長,可那邊畢竟各種條件受限,單日營業額增長只是慢慢上漲,不會出現暴增的情況。
“你放心,過兩天我就前往山南,想辦法籌集資金。”
範成鋒信誓旦旦的說道,山南之行確實是必不可少了,除了回山南給張先渠等人補貨之外,他也要想辦法找到一筆錢財,不管怎麼樣,至少要先處理掉一批黃金和首飾。隨著醍醐灌頂一般的醒悟,範成鋒已經決定雅鋒集團除了在原有的規劃上面另外再進行其他的生產項目。
並且,還有後面和趙浩說的那個娛樂新城計劃他也會暗中留意。
不管怎麼說,朱家沖現在地價還相當便宜,這一點先要抓緊機會。以後就算有人看到了商機想要插足進來,沒地,一切都是白搭。
甦雅婷點了點頭,“對了,過幾天把範晶那小妮子帶回來吧,這里有時候忙起來是真的感覺人手不夠了。”
範成鋒笑著說道︰“最近累嗎?要不要晚上我給你好好施展一下獨門的 n m 手法?”
“不和你說了,我去項目部一趟。”
甦雅婷白了範成鋒一眼,然後紅著臉走了。
“哎,不是,我這麼義正言辭的,你怎麼就總喜歡往別的地方想呢。”
範成鋒在那里撞天屈,趙浩哼哼唧唧的走過來,後面還跟著鐘平。
鐘平這段時間在工地上面確實是很專心的跟著自己那一部分工程,但是,有的時候沒事做了還是舊態復發又是到處叫人打牌,可以說,小日子是過得非常滋潤的。
只不過上次範成鋒回來的時候和甦雅婷說自己在首城認識了幾個公子哥之後,鐘平心思又開始活絡起來了。
範成鋒混的越來越開,鐘平眼力勁自然是水漲船高,以前在廣省打拼時弄出來的那一套又開始往趙浩身上用了。
趙浩一口的首城腔,即便範成鋒不是特意介紹,鐘平也猜到了一點東西。
所以,特意的就開始跟趙浩套近乎了。
只不過,這一招有點過時了。
趙浩也玩牌,但人家隨便玩玩的籌碼鐘平也給不了。洗腳、 n m 這種,人浩哥根本就看不上。沒有大明星助陣,不樂意去,挑的很。
老三樣一出之後就沒得招了,剩下的也就只有跟著死皮賴臉了。
也幸虧趙浩看在範成鋒的面子上,沒有和鐘平過多的計較。
“鋒哥,一百多萬花出去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山南找點什麼活計了啊。”
趙浩笑了笑,範成鋒頓時就全明白了,這貨在s店的時候根本就是故意的。範成鋒賬面上多少錢,以趙家的級別一查就知道,一百多萬花出去立馬資金捉襟見肘,接下來範成鋒肯定是要想辦法找錢,而不是繼續在朱家沖這地方優哉游哉。
“急什麼,馬上就有人給我送錢來了。”
範成鋒笑了笑,“你好不容易過來一趟,要不咱們明天一塊去水庫釣魚怎麼樣?”
呵呵!
趙浩的嘴角抽了抽。
“你家老爺子那邊有沒有說,什麼時候開始運籌三城的水果xi o sh u之事?”
“這要是再拖下去看不到半點誠意,我可能要重新考慮一下合作的事情了。”
趙浩一听立馬就無語了,做人不能太範成鋒。
“放心吧,從我出首城開始,三城的運籌就開始了。”
範成鋒拍了拍趙浩的肩膀,“一百多萬對于哥來說不過是分分鐘就賺回來的事,”
趙浩不以為意,這年頭,吹牛不需要上稅,隨便吹多大都沒事。
“大外甥,今天買新車了,晚上要不要慶祝一下?”
鐘平在後邊跟個透明人似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立馬就開口說吃飯的事。酒桌上的文化,鐘平深的其中三味,基本上所有工程都是在這上面拿下來的。
範成鋒倒想拒絕,可鐘平完全不給拒絕的時間,“你小姨夫能有今天也是全靠你一手提攜,今晚上,我做東,咱們幾個一塊出去好好喝兩杯。”
範成鋒看向趙浩,趙浩頓時渾身一個哆嗦,他一听到和範成鋒同桌立馬就想起之前在會所被灌趴下的秐| Π謔值潰骸案奶彀桑 以劑巳恕! br />
說是落荒而逃一點都不為過,畢竟,上次還在燒烤攤想要拿甦雅婷來灌醉範成鋒來的,萬一,公報私仇
“哎,趙公子怎麼走了?”
鐘平有些遺憾,他覺得要是能和趙公子打好關系,那絕對不會是一件壞事。
範成鋒笑了笑,“這家伙做賊心虛罷了,”
“那我先去定包間了,”
鐘平笑著離開了,只有範成鋒一個人在頭疼,那麼多珠寶和黃金該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