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開大號在評論下面游覽……她這是在作死的節奏,隨著水軍一波一波的刷新後。
要不是微博這個軟件存在的歷史悠久得話,她還真的會擔心會不會因為她這個賬號太多得事兒後導致一些事情得癱瘓呢。
邊看寧惜還邊吃薯片,吃的聲音跟老鼠啃木頭似的,伴隨著廚房里切菜聲一起飄蕩著……
她撐起身子看了看廚房那邊,發現傅沉夜一個人在哪里忙活。
而她現在鼻子下掛著鼻涕,除了用紙巾一擦好像就已經是個廢人了。
反正他現在屏蔽了所有的來電,就在這麼安安靜靜的在這里帶著也不錯。
至少還有一個免費的保姆可以使喚。
她又把注意力轉到了手機上,結果某膽大包天的狗仔的微博又被轉瘋了。
這次不是那那個明星的什麼私生子、某某人氣偶像的原名土鱉啥的……
而是畫了一大篇幅來形容她,寧惜本尊!
寧惜點開了閱讀全文,仔仔細細得看著這個狗仔到底是怎麼寫自己的。
看到一半得時候,寧惜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應該去把以前教自己語文的老師得棺材板兒挨個掀一掀!
什麼叫做文筆?
什麼叫做排比通順,用詞恰當!在這篇微博文里都得到了體現!
而且還非常的有道理,如果這次出事得不是自己,而是其他那幾個倒霉悲催得當紅小生得話。
估計她還就真的信了!
“我滴個乖乖……我語文一定是我後媽,當初咋就沒有把我教的這麼好呢?”現在總算是體會到了常說的中國文化博大精深!
每一次都可以一百種意思,原來是這麼用的。
她就默默地在下面評論一句。
“你真的可以去當作家了,到時候我送你成神。”
回復完後,有一個帖子炸了。
爭先恐後的大量水軍開始口誅筆伐寧惜。
一時間手機叮叮咚咚的響,都是發來的消息。
這讓還在廚房里做菜的傅沉夜出來問了句︰“誰給你發的消息,響這麼久?”
“哦,就是些黑粉得人身攻擊。”寧惜裝作不在意的說,不知何時傅沉夜已經矗立身後。
他付下身看著寧惜說的所謂的黑粉得人身攻擊,結果看的卻是滿屏的髒話、粗口。
有的髒話還帶上身體某器-官,簡直不堪入目。
傅沉夜看著她說︰“這就是你說的語言人身攻擊,要是可以的話,他們都想要順著電線爬過來挖你腎了吧。”
“有可能。”她贊同的點點頭。
結果點頭過後手機就被收走了……
她起身去搶,卻發現手腕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別玩了,飯做好了你在這里乖乖坐著,我給你端來。”傅沉夜把寧惜得手機沒收了後,怕寧惜不高興又撇嘴看她。
就獻殷勤的去把飯菜都擺在了茶幾上。
把其他得需要得動作收到一邊,忙完一切。
回來看時,就看見寧惜看著這些飯菜又不動手,筷子還掉在地板上……
寧惜抬頭望著傅沉夜到,“頭暈,剛剛拿筷子夾菜得時候,沒拿穩。”
她捂著頭,五官皺在一起。
很頭疼,這就是所謂想吃你手抖,寧惜想拿塊豆腐撞死得心情都有了。
完了,這回一定要被死腹黑給嘲笑了。
那家伙說不定就等著她出糗呢!看著傅沉夜走過來,寧惜立馬捂住耳朵不要听到他說些什麼傷害耳朵的話。
結果沒有料到的是,傅沉夜把掉在地上的筷子撿起來丟到垃圾桶里,轉身進廚房。
听見嘩嘩的水聲以後,他過了一會兒又重新拿了雙筷子出來。
原來他是去洗手拿筷子了。
可是還是不能排除這個腹黑要取消她,寧惜還保持那個姿勢,就是我不听……我什麼也不听!
“來,張嘴!”傅沉夜說著,用筷子夾起菜,另外一手用湯匙接著懸在下空不放菜滴落的油漬弄髒茶幾。
眼楮溫和的看著寧惜。
寧惜被這道溫和的目光注視著,配合著張嘴,食物就自動喂到了嘴里。
“你拿不了筷子,我來喂你。”傅沉夜說著,挨著寧惜坐下。
面對面得喂飯。他喂一口,寧惜就負責咀嚼、下咽。
本來很簡單得飯菜突然吃著吃著久吃出了一股甜甜的味道。
就在傅沉夜喂湯得時候,寧惜突然不配合了,說到︰“傅沉夜這不是你的風格啊,你不笑話我了嗎?”
傅沉夜偏頭想了想後說。
“笑話你有什麼好處嗎?”伺候你才是王道啊!
這堵的寧惜還真的找不出其他得話來說,只好乖乖的喝湯,她一個人胃口大開的全部干掉了兩個人的份兒。
傅沉夜給她擦了嘴後。
把碗筷都收拾了進廚房,過了一會兒才出來。
寧惜總算是有一點兒的力氣來保持自己正常的狀態了。
她強打起精神,摸了摸額頭和手背。
微微有些溫度來,臉色也好了不少。
想繼續捂著被子在沙發上躺一會兒的時候,就被傅沉夜給騰空連人帶被子一起抱了起來。
寧惜撫摸著胸口說︰“傅沉夜你走路能不能有點聲音,真的,太嚇人了。”
“你不是說你天不怕地不怕嗎?還會被我嚇到?”傅沉夜抱著寧惜小心翼翼得低頭,一邊看寧惜一邊台階。
用後背撞開房門後,摸索著牆壁打開燈後。
把寧惜放到床上掖好被子,自己也除卻了一些外衣,跟著躺了上去。
抱著寧惜瘦弱得身子,感覺抱著一只瘦弱的小雞仔似的,雖然寧惜還有的地方都有,可是其他部位就剩骨頭了。
傅沉夜下巴抵在她的脖頸處,說︰“你別老是不吃飯,瘦成這個樣子了……”
“……最後還要虐待我每次懟一個白骨精,全身上下都疼!”
寧惜听後腦門上掛上一個事情的符號,她現在要是有一絲絲的力氣的話。
一定賞給傅沉夜一記佛山無影腳。
在她心里永遠暖不過三分鐘!
“傅沉夜,我覺得你不說話的時候真的是個禁欲男神,一說話還有腹黑男神經!”寧惜很毒舌得說。
依偎在傅沉夜懷里的時候,她才覺得自己原來這麼得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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