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青果學會了制作糕點,天天練習做,做好了就送人。轉眼到了除夕,一早青果起來到師傅的小廚房制作糕點,制作菠蘿味的糕點物品全都準備好了,下手和面開始制作,做好之後準備給心兒送去。
善麗自從教會青果制作糕點,天天派秋兒盯著她的動靜。心兒來到山上的第三天,善麗就在山下捉了三只野貓,天天偷偷下山親自給貓喂藥,訓練了一段時間,貓也很听她的話,一個口哨就會聚齊,想讓貓做的事,一個口令,貓會乖乖去做。
善麗原本準備讓給貓把心兒的臉抓花,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誰知道遇見青果來幫忙,所以沒事的時候就喂菠蘿味的糕點。只要聞見菠蘿味的糕點,貓幾乎都會發瘋似的撲上去。看到貓的樣子,善麗笑了,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成功。
今天也不例外,秋兒在小六的廚房附近藏著,眼見青果進去好久不出來,想了想,回望秋宅抱著貓朝著青果呆的地方匆匆趕去,到了廚房附近,在貓身上拍了三下,嘴里念叨了幾句,放開它。貓兒聞見香氣,“喵喵”竄進廚房里,青果正在忙著,看見有貓進來,馬上拿棍子趕它,貓兒還是不想離去,趕一下跑幾步,無奈青果攆著它跑了好遠。
秋兒看見青果離開廚房,周圍四下無人,趕緊溜進廚房里一探究竟。拿著剛做好的糕點在鼻子上聞了聞,一股甜甜的菠蘿香味,知道是給誰送的了。秋兒知道這里不是久留之地,趕緊匆匆離開。
回到望秋宅,秋兒鎖上門,告訴給善麗,善麗一听,非常高興。
善麗拿出兩粒離魂丹,看了看,冷笑著︰“原明心,祝你早日歸西!”把它碾成粉末,交給秋兒。善麗一聲口哨,貓兒一躍,從牆外跳進來三只。
秋兒抱起三只貓出去了。來到小廚房附近,秋兒躲在一邊,放開它們,貓兒又竄到廚房里了,青果剛把弄好的糕點放進盒子里,一看來了三只貓,順手拿起勺子就趕,貓兒在屋子里亂竄,就是不離開,一不小心,盒子被打翻了,貓兒餃起糕點竄出去了,這可把青果氣急了。
青果大罵一頓,瘋狂地攆著貓出去了。
秋兒趁機溜進去關上門,找到盛放餡料的小盆,看了看,低頭聞了聞,餡料已經不多,趕緊把碾好的離魂丹粉末都倒進去,攪拌均勻,丹藥粉末瞬間融化,表面看不出有什麼變化,站在那里冷笑了幾聲。又看了看盒子里剩下的糕點,把它們都仍在地上,糕點沾了一點灰塵,看著樣子不錯,只是不能再吃了。秋兒轉身悄悄打開門,左右張望,沒有人,趕緊離開小廚房。
回到望秋宅,告訴善麗,已經大功告成。善麗不放心,要秋兒緊盯青果的動向,要確保送到心兒那里,如果是送給其他人,一定要半路給攔截下來。
青果非常生氣,罵罵咧咧地回到了小廚房,把散落在地上的菠蘿糕給扔了。前幾天已經答應心兒給她制作的,都怪貓兒攪局,如果不再做,人家心兒肯定說自己不會做或者不守信用。
看看盆里的餡料已經不多了,頂多制作五個,青果攪拌了幾下,繼續制作,一邊制作,一邊嘟囔著,做好之後,把門關起來,在屋里進行烤制。
秋兒這次大搖大擺地出去了,還是在小廚房附近轉悠。秋兒不久聞見菠蘿的香甜味道,笑了。
制作好糕點,青果馬上把它們裝進盒子里,幸好這會兒貓沒來。弄好之後,趕緊離開小廚房。她卻不知道身後有一雙眼楮一直盯著自己的行蹤。
穿過意在亭旁邊的長廊,奔向秋闌苑。
心兒正在看書,青果拿著一個小盒子進來。
“青果,新年好。”心兒甜甜叫了一聲。
“心兒,我知道你喜歡吃菠蘿糕,我今天專門給你做的。”青果把盒子遞給心兒。
心兒拉著青果坐到床上︰“謝謝你,青果。”
青果笑著︰“不客氣!剛做好的,還熱乎著呢,你嘗嘗。”
心兒從盒子里拿出一塊遞給青果︰“你忙了那麼久,也吃一塊吧。”
青果搖搖頭︰“不了,總共沒幾個,我一吃就沒有你的了!今天做糕點有點不順,剛做好,就來了只貓搗亂,怎麼趕都不走,趕走一只,沒想到又跑了三只,把第一次做的糕點給糟蹋了。這是我第二次做的,餡料也沒有那麼多,只好做了這幾個。平日里都沒有見過野貓,今日也不知道從哪里跑來那麼多,真是討厭,你怎麼不吃?”
心兒笑笑︰“等晚上再吃!謝謝你,青果!”心兒是想等晚上跟秋上思一起享用,所以沒有舍得吃。
青果很豪氣地說︰“別客氣,等回頭我再多做些!”
心兒很高興,倆人聊了很久。
秋兒見青果拿著盒子進了秋闌苑的門,趕緊回去向善麗進行稟報。善麗思考了幾分鐘︰“秋兒,去拿個袋子,把你下山穿過的衣服放進去,把青果盛放餡料的盆給拿走,扔到山下河里,記住不要讓任何人發現。”
秋兒點點頭,離開望秋宅來到小廚房附近,沒有人立刻溜進去,把盆拿走放在袋子里,匆匆離開。
師兄弟們來來回回各忙各的,誰也沒有注意到秋兒下山,雖然是冬天,河面上沒有結冰,秋兒一看四周無人,趕快把所有的東西都扔進河里,水瞬間淹沒了所有物品。秋兒一看東西不見了蹤跡,趕快回山。
時間就是那麼快,轉眼到了傍晚。山下響起“ 啪啪”的聲音,一陣接著一陣。秋上思吃完飯,來到秋闌苑。
心兒站在三樓走廊里往外看山下放的煙花,一陣陣的煙花升上了天空,燦爛無比。秋上思站在她的身後都沒發現,秋上思輕輕從身後抱著她的腰︰“喜歡看煙花,我們去山頂看吧,那里清靜,沒有人打擾,更適合欣賞。”
心兒回頭淡淡一笑︰“嗯,今天晚上我不準備休息,我要為我的朋友守歲祈福,希望她們一切都好!”
秋上思點點頭︰“我陪你,我要為師傅守歲,希望他老人家早日雲游歸來。”
她們二人下了樓,心兒忽然想起在書房里青果送來的糕點,對秋上思︰“青果近日學會做糕點,前幾日送來一些,味道還不錯。今天做了菠蘿糕送來,她知道我喜歡這種口味的,真是難為她了。”
秋上思笑了︰“這個丫頭跟小六子年輕的時候脾氣有點相似,古怪精靈。有時候大大咧咧,沒什麼心思,這就是為什麼小六收她做弟子的原因,也是很多弟子喜歡跟她的原因,沒想到她還會做糕點,”
心兒打開盒子,拿出一塊遞給秋上思︰“你嘗嘗味道怎麼樣!”
秋上思看到盒子里只有五塊,笑著說︰“剛剛吃過飯,我不餓,你吃吧!”
心兒笑著︰“她今日送來,我沒有動,想和你一起品嘗。我現在也不餓,要不我們去山頂,欣賞著夜景品嘗著糕點,也不錯哦!”
秋上思笑笑,拉著心兒的手來到門口︰“今晚什麼公務都不管,我只陪著你。”
心兒提著盒子︰“嗯,走。”
倆人離開秋闌苑,飛到了半空中,心兒松開他的手,在天空旋轉著,“哈哈哈”地笑著,旋轉了好久。秋上思站在旁邊望著她,知道她很高興,自己心里也很幸福。
她正在旋轉時,秋上思飛到她身邊,攬著她的腰一起旋轉,她們就像是夜空里不滅的煙花,一直閃爍著。旋轉了好久,才停下來。
倆人一起落在山頂的那片空地上,心兒倚著他坐在石頭上,望著天空中不斷煙花︰“煙花雖然生命很短暫,但是它把最美的瞬間留給了觀者,這就夠了!人生也一樣,努力做最好的自己,即使不曾揚名天下,也不後悔!”
秋上思望著她︰“人要有良好的心態,才會感受到生活的幸福。成功、成名不是最重要的,重要是要有一顆平常人的心。”
心兒望了他一眼︰“我喜歡簡單的生活,和朋友在一起。就像現在這樣就好。”
秋上思抱著心兒,臉頰貼著臉頰︰“對了,前幾日,大師姐來看你,都說了什麼?”
心兒轉過臉望著他︰“也沒有說什麼,說你們的關系如何好,你送她什麼東西之類的。我覺得自己好像不太受待見。”
秋上思輕輕一吻︰“大師姐是我的親人,從小就照顧我,如果她哪里做的不合適,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計較。”
心兒閉上眼楮︰“她是不是喜歡你?”
秋上思笑著︰“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如果要發生什麼,早在幾千年前就發生了,又何必等到現在呢?”
心兒想想也是,或許是她一廂情願吧。
秋上思望著遠處的煙花,繼續道︰“不論誰說什麼,你只要記住,我心里的人永遠不會改變。”
心兒睜開眼望著他一臉的真誠,笑了︰“我願意選擇相信你。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會忘了我嗎?”
秋上思一瞪眼︰“現在是新年,為自己為朋友祈福,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
心兒只是無意的一句話,看到他如此在意,笑了︰“我只是隨口一說,怎麼生氣了!”
秋上思抱緊她︰“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你是我最在意的人,等將來和你成親,做仙人眷侶,永不分離。”
心兒默默不語,抬頭望著消失在夜幕下的煙花,或許現在就是最美的幸福。前面的路不知道是什麼樣子,自己也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
她們倆坐了好久,心兒倚在他的肩膀上望著遠處。
午夜到了,山下山上一陣陣“ 里啪啦”的響聲,一叢叢的煙花飛上了天空,把天空點綴的絢爛無比,煞是好看。心兒站起來,望著遠處︰“太美了!”
秋上思起身跟著她︰“等上元節的時候我們還來這里看!”
心兒點點頭。
倆人站在那里看了好久,直到煙花不再出現。
她們又回到老地方,心兒覺得有點餓了,打開盒子,拿出菠蘿糕遞給他。秋上思沒有吃,把糕點送到心兒的嘴邊︰“我不餓,我喜歡看著你吃。”
心兒咬了一口,甜甜的菠蘿味涌進嘴里,沒幾分鐘就吃完了,接著又吃了兩塊,盒子里還剩下兩塊。心兒準備給秋上思再拿一塊,誰知,突然肚子劇烈疼痛起來。秋上思看到心兒捂著肚子,趕緊問︰“怎麼了?”
心兒的臉已經變成紫色的了,汗珠順著臉頰流下來。她強撐著說︰“不舒服,肚子疼。”
秋上思一把抱起心兒往屋里飛去,到了屋里,把心兒放到床上,趕緊進行查看。心兒嘴角滲出一點血跡,秋上思發現她好像有中毒的癥狀。趕緊運用仙術控制體內的毒素擴展,急忙喚來雀珠聖水給灌了幾滴。
心兒難受微弱的呻吟聲,讓秋上思也慌了,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著急。看著心兒的臉色漸漸變灰,知道自己的所做沒有太大的效果,趕緊抱起心兒駕雲回了若宜塔。
回了若宜塔,秋上思坐在床邊細細把脈診斷,還是中毒。秋上思納悶︰怎麼會中毒呢?忽然想起剛剛心兒吃的菠蘿糕,在吃東西之前還好好的,中毒是在吃東西之後才發生的。秋上思心里禁不住憤怒起來︰在武陵山竟然有人敢做出這種事,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想起師傅臨走時贈送的解毒散,急忙從書房里拿出來,給心兒服用了一些。看著心兒痛苦的表情,他知道起色不大,雖然自己仙術很高,但是沒有專門研究過中毒,所以,自己也十分著急。
心兒的呻吟聲逐漸微弱,渾身冰涼,秋上思給她蓋了兩條被子。
天已經亮了。
秋上思想起山頂上的盒子里還剩下的兩塊菠蘿糕,本想派其他人去取,又不放心,自己趕緊駕雲去了。
秋上思飛到昨晚倆人呆的地方,一看盒子還在,趕緊打開看,還好,兩塊糕點都在,從袖子里掏出一塊方巾,把兩塊糕點包好,放進袖子里,匆匆離去。
到了若宜塔,心兒的臉色很難看,成了紫灰色。坐在心兒身邊,一直握著她的手,心兒在疼痛中漸漸睡著了。
秋上思從袖子里掏出包著的兩塊糕點,從一個櫃子里拿出銀針,把糕點掰開,銀針插進去,本來是銀色的針,頓時變成了黑色,秋上思確準是中毒。
坐在床邊輕輕扒開心兒的眼楮看看,又把脈細細診斷,這種毒跟自己平常見到的根本不一樣。秋上思查看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中的什麼毒。
看著她難受的樣子,真想代替她。忽然想起,書房密室里放著幾本上古秘籍,是創派掌門留下的。想到這里匆匆下樓,到了書房,對著一面潔白的牆壁,揮了一下袖子,出現一個書架,上面擺放著一些書籍。走到跟前,拿了幾本,翻看了幾頁,匆匆拿走三本,其余的都放回原地。再次揮袖子,書架消失了,潔白的牆壁上什麼都看不出來。
回到臥室里,秋上思坐在床邊細細翻看著。
自從見青果給心兒送去了菠蘿糕,善麗和秋兒一整夜都沒有休息。晚上時分,秋兒一直在秋闌苑附近觀察著,眼見秋上思和心兒飛走離開,也不知道她們去了哪里。將近黎明時分,見秋上思抱著心兒回來的,秋兒就知道,目的已經達到,急忙回去稟報給善麗,善麗听了,大喜,冷笑了幾分鐘︰“縱然你有天大的本事,也難逃一死,這就是命。如若不是你先惹我,我又豈會如此下功夫對你,只能怪你自己!”
秋兒在旁邊笑著說︰“姐姐,這下終于放心了吧!”
善麗看了一眼身邊的人,沒有說話,想著該如何一點風聲不漏的完美解決這件事。
秋上思細細翻看著每一頁,書里記載著各種中毒的癥狀,對照著心兒的癥狀查看。翻了三本書,也沒有發現跟心兒一樣的癥狀。
秋上思坐在心兒身邊心里跟貓抓的一樣,恍惚不安。突然想起師傅在的時候說過,南海有一座仙山,每月初一和十五會出現各一次。據說只在午夜時分會顯現一刻鐘,很多自持武功高強的人去探秘,未果。不是跟它一起消失,就是傷痕累累,誰也沒有真正見過它的影子。
據說仙山那里生長著一株仙樹,三萬年長大,三萬年開一次花,三萬年結一次果,每次只結三個果子。這種果子無論凡人或神仙,食用了可解萬毒,也可延年益壽,也可增進功力。所以有無數的人冒著生命危險去尋它,都沒有成功。
秋上思想著連自己都束手無策,其他普通的郎中更不行,打定主意準備下山。
在臨走之前,心兒需要人照看著,于是派弟子請小六子和春有容。
春有容听弟子說掌門有請,很高興,以為師弟是想跟自己一起歡度佳節,換了件衣服,重新梳妝一遍,抹了些脂粉,對著鏡子看了幾遍,覺得滿意,才下樓趕往若宜塔。
小六正在睡意朦朧中,被弟子喚醒,迷迷糊糊來到若宜塔。
小六匆匆進入塔里,來到頂層臥室,發現秋上思坐在床邊,床上還躺著個人,沒有動靜。小六上前一看,原來是心兒,急忙問︰“秋師兄,這,這是怎麼了?”
秋上思站起身,面露愁容︰“除夕心兒守歲,午夜時分餓了,吃了三塊菠蘿糕,突然說難受,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看情況不太好,呼吸微弱,我怕撐不過三天。”
小六很生氣地問︰“怎麼會這個樣子,是誰干的?我一定饒不了她!”
秋上思說︰“據心兒說,除夕上午青果送來幾塊菠蘿糕,心兒吃的時候我也在場。”說完拿起掰開的一塊菠蘿糕遞給小六。
小六想了下,這幾日青果給自己送來三次糕點,其中也有菠蘿糕,惱怒地說︰“竟然是這個丫頭!看我怎麼收拾她!這幾天我就發現她不正常,以前她根本不會做糕點,最近一段時間給我送了好幾次!”
秋上思拉著小六低聲說︰“今天叫你來,就是要你秘密調查這件事,不要對外講,也包括本派弟子。我覺得青果這丫頭沒理由害人,她們也沒有恩怨,我怕是別人借她的手害心兒的,所以不能冤枉好人,更不能放走始作俑者。”
小六一怕胸脯︰“放心吧,秋師兄,我一定認真調查,好好審這個丫頭。”
秋上思說︰“心兒中毒很深,普通的藥沒有作用,我試了好些方法,都沒有太大的效果。我要離開幾天,去南海仙山尋找仙果。”
小六听了驚訝地說︰“秋師兄,南海仙山只是個傳說,誰也沒有見過,根本就沒有人拿到過仙果,而且非常危險,去的人幾乎上沒有回來的!”
秋上思堅定地說︰“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去試試,我不能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面前死去!”
剛剛說完話,有容進來了,看見兩個師弟面色難看,有看到床上躺著個人,就猜到出事了。急忙問︰“上思,發生什麼事了?”
秋上思走過去︰“大師姐,拜托你件事,心兒姑娘中毒了,危在旦夕,我出去尋藥,想請你照看一下她,就看在我們姐弟情分上,希望你能幫我好好照顧她!”
春有容走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人一動不動,知道很嚴重。雖然自己心里不怎麼喜歡她,看到她這種情形,也沒有什麼可記恨的,就點頭答應︰“你放心去吧,我縱然不喜歡她,但也不會害她!”
秋上思听了這話,也放心了,他知道大師姐脾氣好,對人一向寬容。雖然她不喜歡心兒,至少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會袖手旁觀。
秋上思對她說︰“這件事除了我們三人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你那里不是有五毒散嗎,專門遏制中毒發作,如果心兒發作,你就給她吃一點,記住,不要過量。”
春有容听了師弟的話,轉身說到︰“我這就去拿藥!”說完下樓了。
秋上思愁眉不展地對小六說︰“小六,記住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這里,包括二師姐。不要告訴大師姐我去了哪里,免得她擔心。詳細詢問青果,不要錯過每一個細節。”
小六鄭重點頭答應︰“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我知道你武功蓋世,可那里畢竟不是武陵山,只要是有仙物的地方都會有怪獸把守,要不讓傲來風和白月明和你一起去,他倆的功夫在弟子們中數一數二的,至少有個幫手。”
秋上思一擺手︰“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讓他們在這里保護本派的安慰。”
小六知道師兄是為了武陵派著想,也就沒有再要求。
一小會兒的功夫,春有容來了,拿著一個圓形的小白瓶放到桌子上︰“這就是我的五毒散,我會看情況給她服用的。上思,你要去哪里尋藥!”
秋上思對著春有容深深鞠了一躬︰“不遠,近處,多則二日,少則一日。有勞大師姐了!”
說完話,匆匆下了塔。
出了塔駕雲而去,秋兒在不遠處觀望著這里的動靜,看到掌門駕雲走了,趕緊回望秋宅稟報給善麗。
善麗听了仰天大笑︰“恭喜你,原明心,西天路上讓你孤單了!你若不踐踏別人的夢,又豈會惹禍上身?時也命也!老天也難救你!”
秋兒看著善麗的模樣,覺得很可怕,跟先前幫助自己的善麗完全不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