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上思與藍憶初

第二章 治病救人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秋憶之 本章︰第二章 治病救人

    沒幾分鐘,就飛到了半山腰,他們在一處大的莊院門口空地上,停了下來。這片空地足足有幾百米長,沒有一絲雜草,平整而干淨。這是師兄弟們平時練武的場地。原本在空地右邊的架子上豎著一排兵器,因為下雪,已經收起來了。空地四周是郁郁蔥蔥的樹木,高大的灌木叢里,有一陣子听不到悅耳的鳥叫聲了。夏天的時候,練完功夫,沒少在這里乘涼,休息、摘野果子。空地左邊有一條彎彎曲曲的山路通向這片空地,是上下山唯一的台階小路,小路兩旁也是樹木、雜草。如果是陌生人到此,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路的。這里真的是世外桃源。這條小路,是他走了將近八千年的路。他穿過空地,走向院落門口,厚厚的積雪上,留下一串串腳印。

    院子是坐西朝東,門口台階很高,足有一百多階。抬眼望去,紅色的院牆高高矗立在那里,紫紅色的大門緊閉著,門口有兩個威武的大石獅子,顯得莊嚴而氣派。院落布局精巧,依山而建,高低錯落有致。最高處的房子是一幢四層小塔,八角,褐色琉璃瓦,屋檐微微向上翹起,屋檐下的銅鈴在微風的戲虐中發出清脆的響聲。每層都有窗戶,窗戶上雕刻的花紋很是漂亮,有吉祥如意紋樣,也有連年有余紋樣。站在頂層,推開窗戶,可以俯視山下的村莊,也可遠觀雲霧繚繞、天地之間的變化。

    小塔的後面是一個花園。亭子是花園的中心,里面有一張石桌和幾個石凳。有幾條彎彎曲曲的鵝卵石小路通到這里。春夏這里最為熱鬧。圍著亭子種了一圈花草,有牡丹,芍藥,月季等。花草外面是一圈低矮的桃樹,春天一來,各種花次第開放,粉的、紅的、白的、紫的、綠的挨著,甚是好看。花園後邊有一個空房子,是靜默軒。

    小塔旁邊是一座三層小樓,建造的很優雅別致。褐色的木門鏤刻著各種圖案,門頭上有一塊匾,赫然寫著︰秋闌苑。木制台基,木制欄桿雕刻著十二生肖,門口的柱子上刻著兩行對聯︰踏遍中原城,畫盡山河夢。字體雖龍飛鳳舞,卻又不失大家風範。窗戶是褐色,散發著古香古色。順著外面的樓梯走上去,站在三層的走廊上,就會看到前院的長廊上,有人在休息,或者匆匆走過。長廊旁邊是一池湖水,湖邊常年種著蓮花,夏天,坐在這里,聞一聞荷花的清香,或吹奏一首曲子,都是非常愉悅的一件事。湖水中間是一座亭子,喚名︰意在亭。中間時常放著桌子和椅子,有人喜歡在這里下棋,有時小憩。

    順著亭子向前走,不遠處是一座大殿,橘色琉璃瓦,屋檐向四處翹起,屋檐上的走獸向四周觀望著,好像一有動靜,就會跳下來。屋檐下方的匾額上︰憶心殿。殿前面兩側種植著花草,現在已經看不到曾經的繁花似錦了,只留下干枯的枝葉。大殿面前寬闊而整潔。憶心殿前面是一座更大的房子。比憶心殿高出許多,奢華許多。此殿名為︰雲榭殿。殿前面是一塊很大的空地,平整而干淨。每有重大事情時,會在這里開會,或者以武會友,人們會站成兩排觀賞。雲榭殿兩旁是南北廂房,有客人來會住在這里。

    他抱著小鹿走到門口,略帶焦急的叩起門環,“咚咚咚,咚”,不多久,門開了,從里面露出一個腦袋向外張望。一看,滿臉堆笑︰“秋師叔,原來是你,趕快請進。”此人,看到他懷中所抱,問到︰“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沒什麼。”話音未落,人已經走出很遠了。

    他順著南廂房向里面走去。穿過長廊,走過一片花園,踏著鵝卵石的小路向最里面的默雲軒走去。平時師兄弟們練功,如果誰有受傷的,就會到默雲軒運功療傷,沒有人打擾,也很安全,隔音效果也好,在房子里面有再大的聲響,外面也是听不到的,同時也听不到外面的聲音。

    默雲軒的門平時是不鎖門的,平時也很少有人,因為這里在院子的最里面,離師傅卿蘊道人住的塔比較近,師傅喜歡清靜,所以,極少有人在這里大聲喧嘩、嬉鬧。

    他輕輕地推開房門,大步跨過門檻,又將房門輕輕地關上。房子空間很大,空蕩蕩的。中間有一個很高的台,約有六丈。這座高台是萬年銀杏樹干做成的,具有活血之功效。台上有一個很大的軟榻,榻上物品全是錦絲玉絨織繡,不僅冬暖下涼,還會使人神清氣爽。房子四周地面挨著牆邊鋪了許多墊子,都是平時年齡小一點的在此練功用的。

    他運功飛到榻上,把小鹿輕輕地放上去。只見他雙腿盤坐著,面對小鹿輕輕吹了一口氣,微微的熱氣彌漫開來。霎時間,屋里充滿了雲霧,只能隱隱約約得看見他們的身影。他單臂向前一伸,手指向前使勁一點,一朵荷花從窗外飛來,落在他手上,他把花瓣一瓣一瓣摘下,放進小鹿的嘴里,然後他輕輕點了小鹿的脖子一下,花瓣在小鹿的體內融化了。小鹿身上血肉模糊的地方忽地變好了,跟長出新的皮毛一樣。他輕輕地喊了聲︰“雀珠兒,過來”。話音未落,只見水滴形狀一樣的一個白色小瓶子,扇動著翅膀飛進來,落在他手上。他朝著小鹿的嘴里倒了三滴。小鹿微微睜開了眼。

    他微露暖意道︰“好好在這里休息,這兒很安全。剛剛,我給你吃了千年冰蓮和雀珠聖水,你很快會好起來的。”小鹿無力得點了點頭,眼楮里充滿了無限的感激之情。他雙手劃了幾下,榻上立刻搭起一個圓形帳子,將整個台子給圍住了,將他們圍在中間。帳子是淺粉色暗花,帶著流甦花邊。他走出帳子,將帳子給整理了一下,望了一眼帳子里的人,飛下去,關好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向秋闌苑自己的住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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