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趙大勇的偷襲,林東陽倒也沒有太過慌張,只見他一手猛然用力甩開那名抓著其肩膀的經管院學生,然後迅速擋住自己的頭部。
“砰……”
趙大勇緊握的啤酒瓶最終落在了林東陽格擋的小臂上,一聲悶響,應聲而碎。
林東陽利用手臂擋住了趙大勇的陪酒瓶偷襲,不過碎裂的啤酒瓶卻是在小臂上劃出一道數厘米長的口子。
鮮紅的血液立即從那道口子中涌了出來。
林東陽感受到小臂傷口的疼痛,但是他並沒有去顧忌傷勢,而是迅猛一腳踢開其中一名抱住其大腿的經管院學生。
趙大勇見偷襲被阻,倒是沒有後退,手中緊握的半碎啤酒瓶隨即朝著林東陽劃了過去。
林東陽身形微微一閃,就躲開了趙大勇的攻擊,然後一手猛然抓出,一把抓出了趙大勇那只緊握著半碎啤酒瓶的右手手腕。
趙大勇見右手被抓住,神色一變,想立即抽回,卻發現無法動彈。
林東陽抓住趙大勇的右手手腕,驟然用力,迫使對方放棄緊握的伴隨陪酒瓶,緊接著只見他猛然用力一扭。
“啊……”
下一刻,趙大勇口中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只見其整只右臂扭曲變形,向外折著,像是斷了似的。
“我……我的手!”
趙大勇看著自己扭曲的手臂,臉上滿是驚駭,同時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他的感觸神經。
林東陽倒也沒有下狠手,此刻他只是將趙大勇右臂弄得脫臼,只要接回去就沒有什麼大礙,不過骨頭脫臼的滋味可不好受,輕輕一下觸踫也會產生劇烈的疼痛。
隨後,林東陽又迅猛一腳踢在了趙大勇腹部,將其踢出了數米遠。
趙大勇倒在地上,發出了痛苦的shen吟。
與此同時,林東陽踢開了身前最後一名糾纏的經管院學生。
之前被林東陽放倒的經管院學生倒是都基本站了起來,不過此刻他麼雖然依舊人多勢眾,但是卻沒有人再敢上前一步,幾乎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驚懼,並紛紛向後退了退。
林東陽憑借一己之力震懾住了經管院十幾人。
如此一幕,圍觀眾人顯然是沒有料想到,其中一些人更是帶著崇拜的目光看著林東陽。
“此人真他麼的猛呀,十幾個人硬是沒干過他。”
“看他的身手貌似不簡單,普通人可沒有如此強大的戰力。”
“是啊,他可能學過功夫。”
……
其中一些圍觀的人私下輕聲議論,對林東陽表現出來強大實力他們實力還是大為意外的,一人獨佔十幾人這種場面平時他們也就電視或電影中看到,想不到卻是可以看到現場版的。
林東陽的右臂正在流血,不過他並沒有去擔心,剛才啤酒瓶只是化開了一道小口子而已,只是皮肉傷,在他眼中,算不了什麼傷。
見經管院眾人紛紛退避,林東陽倒是沒有再理會他們,而是再次目光鎖定一直躲在後面沒有出手的吳志良,並朝他走了過去。
吳志良面色發沉,頗為難看,他沒有想到林東陽的戰力竟然如此驚人,想不到十幾經管院學生竟然被對方一人給完全震懾住了。
林東陽走到了吳志良勉強,雙目冷冷看著對方。
吳志良心中駭然,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同時口中有些慌張地說道︰“你……你想干什麼?”
林東陽不緊不慢地說道︰“我說過,不要欺人太甚。”
說話的同時,他朝著吳志良逼近了一步。
吳志良腦海中不僅浮現出了當初在財大三號食堂餐廳那次他與宋高橋鬧矛盾時,林東陽臨走前的那句話,當時林東陽就警告過他不要欺人太甚。
吳志良幾乎快退到了人群的邊緣,驚懼說道︰“你……別過來,你若是敢動手,對你……”
“砰……”
不待吳志良說完,林東陽已經動手了,一只拳頭快若閃電般擊轟擊在吳志良的腹部。
吳志良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林東陽的拳頭命中。
“啊……”
下一瞬間,吳志良一聲慘叫,然後雙手捂著肚子勾著身軀倒了下去,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此刻,圍攻的眾人已經多達百余人,幾乎將街道給堵住了,而他們的目光幾乎都集中到林東陽身上,有人驚訝,有人好奇,有人崇拜……
張明軒扶著徐壯壯走到林東陽身旁,擔心說道︰“老二,你的手流血了,趕快去醫院吧。”
林東陽抬手看了一眼手臂上傷口,卻是搖了搖頭道︰“沒事,只是一點皮外傷而已。”
與此同時徐萌也走了過來,對她而言,一切太過突然,從吳志良表白到現在也僅僅只是短短一會兒功夫,不過此刻的她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他知道發生這樣沖突似乎都是因為她而起,心中不禁有些愧疚,看著林東陽正在流血的手,她帶著絲絲歉意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林東陽看向徐萌,不緊不慢說道︰“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們,打擾了你跟吳志良……”
不等林東陽說完,徐萌卻是立即打斷道︰“我跟吳志良沒什麼,只是普通同學關系而已,你別想歪了。”
林東陽點頭道︰“那就好。”
其實,林東陽倒是沒有別的意思,若是徐萌真有意願成為吳志良他的女朋友,他與徐壯壯的攪局可就破壞了徐萌的好事,現在徐萌既然說與吳志良只是普通同學的關系,說明她並沒有什麼意願成為吳志良的女朋友,如此倒也沒什麼影響。
不過,他說的“那就好”在徐萌眼中,可就有些特殊的意味了,像是一種特殊的暗示,讓她心中微微起了一絲波瀾。
恰在此時,一陣警笛聲傳來,由遠幾近。
林東陽听到警笛聲,面色微微一沉,他本不想將事情鬧大,若是警察插手,事情的性質可就變了,即使不想鬧大,恐怕也鬧出不少麻煩,此刻他倒是可以選擇離開,但是三位室友還在,另外經管院學生也都認識他,離開顯然沒有什麼意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