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逍遙你說什麼難?”就在逍遙哲發牢騷之際,軒菲的聲音幽幽而來。
潔白而略顯的寬松襯衫,一頭濕漉漉的長發。
逍遙哲僅看了一眼,但那眼楮卻直接停留在了哪里,一去不復返。
出水似芙蓉,天然去雕飾。
“好看嗎?”就在逍遙哲沉迷之際,軒菲頭突然一低,從濕漉漉的長發上滴落幾滴水滴,更正好落在逍遙哲的額頭。
“嘿嘿。”
逍遙哲一味輕笑,實在是太丟人了,堂堂的鬼影無痕卻在此地一而再再而三的跌倒,要是說出去,江湖上必然會掀起一股颶風。
軒菲卻是甜甜一笑,很是隨意的挽著了逍遙哲的胳膊。
逍遙哲一臉黑線,心中更在遐想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和軒菲好好談談,雖然他當初是為了救人,但怎麼都有點乘人之危的感覺。
其實逍遙哲不知道,就算他向軒菲全盤拖出,也改變不了什麼。
這已不是軒菲可以控制的,軒菲的腦域之中有逍遙哲的氣息,所以潛意識之中她會向逍遙哲靠近,就好像小孩天生喜歡她的母親一般。
逍遙哲抽了幾下手臂,不但無功而返,反而使軒菲還往自己的懷中拉了一點,幾乎要貼在傲人的雙峰之上。
對此逍遙哲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我去,這是。”小劉直勾勾的看著挽著逍遙哲的軒菲,驚訝的嘴巴直接可以吞下一個雞蛋,“這位小哥厲害啊!不但搞定的人就連心也搞定了。”
逍遙哲幸好沒有听到,不然必會大喊冤枉,然後再告訴小劉其實他沒有搞定人,不過小劉必然不信,或許說出去不止小劉不行,就算是普天之下也不會有人相信逍遙哲。
軒菲一路有說有笑,時不時還會在逍遙面前跳兩下。
宛如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
逍遙哲發現軒菲雖然二十三歲,但心性天真的就像一張白紙,不要說社會的黑暗一面,就連人性的不堪想必她也沒有真正見識過。
軒菲拉著逍遙哲來到一家米線店前,二話不說,就為逍遙哲要了一碗,然後既是鹽又是醋,比給她自己調的還勤快。
“這家店的味道真的特別好,這四年我幾乎天天在這吃。”軒菲一邊攪拌,一邊為逍遙哲攪拌,至于她自己的那碗早已被她遺忘。
“哎!”逍遙哲嘆氣一聲。
有如此女人,真是逍遙哲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但•••
于是逍遙哲把軒菲的拿過來,也照貓畫虎,至于其中有幾分相似就不得而知了。
“恩,好吃。”軒菲雙眼眼始終盯著逍遙哲,嚼東西的同時還不忘夸贊一下逍遙哲。
逍遙哲甜甜一笑,發現傻人自有傻人樂,一頓極為簡單的米線,軒菲卻吃的津津有味,但就是不知,是這米線好吃,還是人。
“軒菲這是你男朋友嗎?”然後老板送來了一盤咸菜,瞅了一眼逍遙哲,然後說道。
“恩。”軒菲瞅了一眼逍遙哲,又看了片刻老板,然後才鶯啼燕語支吾了一個字,說完之後,她更是害羞的腮邊浮現兩朵雲霞。
“老板來抽煙。”逍遙哲輕輕一笑,從兜里掏出不知何時從顧明道手中奪來的紅河——道。
“嘿嘿,好煙啊!”老板一笑,伸手接過,為自己點著之後,幽幽吐出了一個煙圈,臉上漸漸浮現幸福,然後便為逍遙哲介紹了一些關于軒菲的情況。
原來軒菲乃知大本碩連讀的學生,也是藍河本地人,自四年前來到知大後,幾乎每天都要來這吃上一吃,漸漸就與老板一回生二回熟。
“朋友,軒菲是個好姑娘我希望你不要辜負她。”
老板微微一笑,在勸解的同時,一個煙圈隨風而上。
“額。”逍遙哲頓時回過神來,朋友,一個久違的詞語,幾乎不會再陌生之間產生,但在江湖上,陌路之人一般都以朋友相稱。
而此時老板呼喊的無限自然。
一時逍遙哲望向老板的目光都變了,干癟的手上若影若現老繭,拳頭上的凸出之處更是被磨平。
“拳道高手啊!”瞬息之後逍遙哲做出了判斷。
老板顯然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誤,于是連忙尷尬一笑,手也隨之一收,轉身進了廚房,至于軒菲依舊滿不在乎的吃的津津有味。
“老姐,老姐,你怎麼在這,趕快跑啊!母親大人又來了。”
接著從遙遠之處翻滾而來一個小皮球,嘴上叼著一根棒棒糖,眼楮時不時望向身後,他一屁股坐在軒菲旁邊,急促的呼吸的同時,端起逍遙哲吃過的那碗米線就往嘴里送,嘴中還不忘評價一幾句。
“老姐,你太貼心了,就憑著一碗米線等會我必然會和你站在統一戰線。”
“戰線個大頭鬼,哪次不是你出賣我的,還有就是這碗米線不是給你的。”軒菲敲打這小不點的頭說道。
“軒同,由于你給你老姐提前通風報信,所以你下個月的零花錢扣一半。”
接著一位打扮時髦的女人徐徐而來,眉宇之間與軒菲有七分相似,不難看出,她年輕的時候也是一位m i n 。
更不難猜出,來人應該就是軒菲的母親。
“母親這次你可冤枉我了,提前過來我是為了勸老姐棄暗投明。”軒同掃視全場,瞬間出了識時務者為俊杰的打算。
不過在臨棄暗投明之際,他連忙往口里倒米線,以至于將嘴添的填滿,說話的語言直接支支吾吾。
“母親您怎麼來了。”軒菲看到禍已降臨,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于是她直接硬著頭皮上前。
“我要是再不來,還不知道你干出來如此好的事,竟然將王公子一個人仍在哪自己跑了。”軒母眉峰一簇,直接宣告了軒菲的死刑,若不是現在在外面的話,軒母必然會上演伏尸百萬的大戲。
那一個“好”字更是振聾發聵,刻意強調。
原來王軍與軒父有點生意上的來往,在一個偶然機會下王剛見了軒菲一眼,就一直嚷著讓王軍去說媒,王軍一時無奈便向軒父開了個口,軒父也沒有將話說的很滿,直說先讓兩個孩子見個面吧!
王剛將軒菲約到匆匆那年之後,采取了下三濫的手段,直接打算強上,不過在關鍵時刻被上衛生間的張訓帆給遇到了,從而發生了後面的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