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公子您來了。”逍遙哲帶著張蓓剛剛踏足歸來客門口,經理杜威便已笑臉迎接。
那熱情的堪比七月的艷陽,不要說飛雪,就算是寒冰都能順帶融化。
“這少年是何來歷,你認識他嗎?”頓時四周傳來形形色色的討論之聲。
杜威不僅僅是歸來客的經理,更是歸來客在宣威的總負責人,據說歸來客的崛起就是杜威一手演繹的。
毫不夸張的說,宣威絕大多數人見了杜威,還要很客氣的問聲“杜老板”。
但此時杜威卻主動去和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打招呼,這其中的含義已昭然若揭。
“不知道,宣威圈中沒有這號人物啊!”一位光頭男子思索了片刻說道。
光頭男名叫汪龍,手底下有七八個工程隊,近幾年跟著顧四爺喝湯,資產少說也要千萬。
“杜哥啊,你這可折煞我了,要是你這麼一說我以後可真不敢來這吃飯了。”逍遙哲面帶和煦春風,那一聲杜哥更使杜威心神蕩漾。
“嘿嘿,逍遙老弟說笑了,今天要吃啥杜哥給你打個折。”
“杜哥說笑了,今天有人請客,該怎麼算就怎麼算,貴一點沒關系,只要意境好就行。”
逍遙哲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說話一點也不吃力,說一千道一萬反正吃飯的錢也不是他掏的。
“好說,好說,那不打擾了逍遙老弟了。”然後杜威很是自覺的為逍遙哲與張蓓讓開了一條通道,接著拿出di n hu 將逍遙哲的到來告訴了顧明道。
顧明道二話不說,讓杜威好生招待,他馬上就來。
“杜哥,那人是誰啊!”汪龍看著逍遙哲離開的方向道。
“汪胖子我勸你還是少打那個女子的主意,到時候四爺第一個將你扔進黃河喂魚。”
杜威一想到汪胖子那豐富的感情史,心神頓時一顫,連忙勸解起來。
近幾年隨著汪龍身價的暴漲,其生活也愈來愈頹靡起來。
本來這也沒啥事,近幾年有錢人都流行個包個 r n i,找個大學生啥的,但此時汪龍卻將目標瞅向了逍遙哲身邊的女人。
這就由不得杜威不警告一番了,不然受災的不僅汪龍,還有他。
“嘶。”
汪龍頓時吸了一口冷氣,他雖然在顧四爺的手下喝湯,但一年之中他見到顧四爺的次數也屈指可數,而逍遙哲卻可以讓顧四爺為他出頭,說句手眼通天也不為過。
但杜威後面的話語,直接讓汪龍掉進了冰窟窿里。
“不止這樣,逍遙先生和九方周先生的關系也不菲。”
“九方周先生。”
汪龍冷汗直泄,雖用衣襟擦拭,但還是打濕了他的衣衫,就連望向逍遙哲的眼神也多了幾分的忌憚。
九方集團姓周的先生或許有很多,但能被杜威稱為先生的,則只有一位,周簫笙。
歸來客地閣包廂,逍遙哲帶著張蓓推門而入。
“誰啊,沒看見侯公子在用餐嗎?快出去,滾出去。”
逍遙哲的步伐僅僅買邁進一步,里面便已傳來驚天的憤吼。定楮一看,才發現說話之人乃張蓓的前男友邢言。
真是山中沒老虎,猴子也稱王。
“出去嘛,好說,好說,走吧張蓓,看樣子人家不歡迎我們。”
逍遙哲奸佞一笑,故意將張蓓二字咬的很重,言語說的是走,但腳步就像瓖在原地一般,一動不動。
“張蓓。”邢言自言一句,剛欲嘲笑一句,誰知一只巨長突然從天而降。
啪。
“竟然敢對張xi o ji 如此無禮,還不道歉。”
坐在中央的侯公子頓時化身女神的守護者,一臉的謙謙笑容,並在同時向張蓓伸出手,“張xi o ji 你好,鄙人侯昊,家父乃四海集團董事長身邊•••”
這位侯公子侃侃而談,人家自我介紹時,主在介紹自己次在介紹自己的家人,而這位侯公子卻顛倒主次,旨在介紹他的家人。
就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父親是四海集團的高管。
“哦,侯公子啊,久仰久仰。”
逍遙哲似下里巴人進城,更似見了自己的偶像般激動,三步化為兩步直接上前握住他偶像的手腕,下下搖擺起來。
但在之前不知是感覺自己手髒還是其余的緣故,逍遙哲向自己的手上吐了點口水,並將其抹均勻。
所以侯公子握著的逍遙哲的手,但腦中時不時會浮現剛剛的一幕,致使他腹中翻江倒海,就連剛剛吃的點千葉竹筍也欲要吐出來。
“侯公子你的大名我可是聞名已久啊!你可是我的榜樣啊!”
逍遙哲一股腦的將好听的話語宣泄而出,另外一只手竟放在鼻孔里挖起了鼻屎。
並時不時在侯公子的手上抹一下。
侯公子那個郁悶啊!
恨不得將眼前這個惡心的家伙一腳給踹飛,但張蓓在眼前,他只能盡情的保持君子風範。
這就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死要面子活受罪。
侯公子微微一用力打算將手臂抽回來,誰知逍遙哲一味的拽,壓根不松手,而侯公子的手臂上更是出現了一團又一團的鼻屎。
隨即侯公子怒火燎原八丈高。
“小子,你這是找死。”
“侯公子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我可是對你仰慕已久啊!一听說你請我吃飯,我放下手中的工作快馬加鞭而來。”
逍遙哲‘演’字入骨三分,只觀其表情你必會一位逍遙哲久仰侯公子,殊不知在逍遙哲的心中早已宣告了侯公子的死刑。
就連一側的張蓓也是掩嘴輕笑。
還放心手上的工作,快馬加鞭而來,明明是望眼欲穿等待著人家的大餐。
“你是鐵了心要和我杠是吧?”
看著那一顆又一顆異常鮮艷的鼻屎,侯公子的心在滴血,紳士風度是要保持,但也要分清場合,像此時侯公子早已將紳士風度蹂躪在了腳下。
只見侯公子大喝一聲,看見逍遙哲毫無反應,于是其直接火燒八野,怒氣燎原。
大有與逍遙哲大干一場之勢。
“侯公子我怎麼會和你杠呢?你可是•••”
逍遙哲剛欲說個“你是我的偶像”,誰知偶字還未吐出,侯公子便已握拳砸向逍遙哲。
逍遙哲卻是一笑,直接用自己挖鼻屎的手餃住侯公子的手,然後道︰“侯公子你太客氣了,握一只手就好了,怎麼還送來另外一只啊!”
“救我,救我。”
侯公子原本就有點小潔癖,被逍遙哲如此一惡心,直接將他那脆弱的心蹂躪的滿目創傷。
“侯公子,你怎麼能這樣呢?我當你是偶像,你怎麼當我是仇人呢?哎,太傷人家的心了。”
“媽的,竟然敢如此對待侯公子,我看你就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
邢言似跳梁小丑般跳出來,指手畫腳、已表忠心,但就是不上去與逍遙哲正面已對。
“張蓓你還是讓你的朋友放開侯公子吧!不然侯公子有一萬種方法讓你們在宣威待不下去,你可要好好想一下,你現在可大三了,要是為此而沒有了學位證該多可惜啊!”
邢言的這一番話說的可謂極為漂亮,不但撇清的自己,還宣告了自己的忠心。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張蓓真不知道當初她是那根經搭錯了,怎麼會喜歡上邢言,現在不管怎麼看,她都覺得的邢言惡心。
“威脅談不上,就是好言相勸一番,不然為了一時的沖動而付出一生的代價就不好了。”
邢言侃侃而談,在他看來他已抱住了侯公子的大腿,從此就變成了人上人,所以在說話之際,他的臉上始終懸掛著高人一等的笑容,或許對于他來說,他的那一席話對于張蓓來說是莫大的恩賜。
“哦,是嗎?但就是不知道誰給你的自信,還付出代價,你也配。”
就在邢言洋洋得意之際,突來一道晴空驚雷,更是將邢言炸了個人揚馬翻狗吃屎。
轟。
接著只聞轟然一聲,包廂的門被人一腳踹開,緩緩走進來了四道身影。
各個人高馬大,各個流露殺氣。
“你、你們是誰,這可是歸來客,保安,保安•••”邢言頓時一慌,腳顫人斗,就連向保安呼救的聲音也是缺少底氣。
“哦,這里原來是歸來客啊!我還以為是你家呢?”說話之人一馬當先,直接將邢言踹飛。
“是誰,敢在我們歸來客鬧事。”接著走進來幾位凶神惡煞的保安,杜威也尾隨而來。
“是他,是他,他揚言要拆了歸來客。”邢言連忙起來,睜眼說瞎話,更是為來人送去了無冕之罪。
不過可惜了,來人不是常人,正是歸來客的少東家,顧明道。
“把他給我扔出去。”顧明道懶洋洋的瞅了一眼邢言,然後道。
“哈哈哈,死到臨頭還嘴硬,你以為這是你家的啊,還把我扔出去。”
邢言不禁大笑,常言道︰宰相門前七品的官。
雖然說這些人僅僅是保安,但人家背後有參天大樹啊!而眼前這個小白臉竟然已上位者的口吻,吩咐人家。
在邢言看來,顧明道此行為無異于找死。
誰知,接下來發生的一幕,直接將邢言打到了解放前。
只見三五個大漢紛紛上前,直接架著他就往外拖。
“你們抓錯人了,是他在鬧事,不是我,不是我。”邢言連忙辯解,誰知他那辯解比白紙還要輕描幾分。
“他們沒抓錯,其實是我忘了告訴你,這家店真是我家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