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要干啥去?”周妍追趕上逍遙哲之後,噘嘴詢問。
“怎麼回來了,是不是被你的仰慕者給折服了。”
“去,你才被折服了。”周妍沒好氣的白了一眼。
“去什麼去,沒看見我正在走嗎?不過那個學長可真不錯,不但個子高,關鍵長的也不賴。”
“哦どど,我怎麼聞到了一股醋酸味。”
“”
“你看看,某人是不是被我看穿了,覺的不好意思所以才一言不發。”周妍繼續添火,臉上再添幾分歡喜。
“”
逍遙哲繼續沉默,不過卻送給周妍一記白眼,似乎對周妍的自戀很是不滿。
不知這樣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個世紀吧!又或者是兩三四五六分鐘吧!反正逍遙哲的耳朵上起了一層又一層的耳繭,但那“天籟之音”始終在四野回蕩。
“怎麼不說話了,看樣子你是被我說的無言以對了。”
高手是寂寞的,那是一種對牛彈琴的寂寞,縱使你的琴藝堪比伯牙,當你面頭一頭蠢牛時,也只有抓耳撓腮的份。
因為對于牛來說,你的琴音與那山間水流、林間鳥鳴不遑多讓,甚至相差甚遠。
而逍遙哲此時竟比傳說中那只聆听至高琴音的蠢牛還不及,于是他很是干脆的掩飾听覺。
我即沒有慧根,又何必浪費著美妙的琴音。
但逍遙哲卻不知道,高手之所以稱之為高手,不是因為他那高尚的武藝,而是因為他的執著,就像當年地藏的那句誓言一般。
“地獄不空,誓不成佛。”
周妍雖沒有地藏那種高尚的情操,但在執著方面卻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你的錢掉了。”
“你的拉鏈忘了沒拉。”
“你的鞋帶沒系。”
縱使周妍神通再現口似懸河、天花亂墜,逍遙哲都已一個沉默應對。
氣的周妍在磨牙吮血的同時,腳更在地上無情宣泄。
就好像在地獄之中,地藏王雖知曉地獄仍有一鬼,但人家就鐵了心不入輪回,任憑你好言相勸、天花亂墜都不頂用。
你能咋的?你只能靜靜的等待。
“逍遙哲?”
周妍突然憤吼一聲,霎時就連蒼穹也為之一顫,更不要說日月了。
接著她直接一步上前,拽著逍遙哲的耳朵就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接著就是極為霸道的河東吼。
“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要是給你七分我看你都不知道你姓啥了。”
歸根到底周妍就是一個小女子,雖然她那執著可以和地藏王菩薩一較長短,但在風度上人家地藏可要甩她數十條街。
這不,一感覺事情發展不盡如意,周妍竟直接開啟w i gu 為自己使勁加血,縱使你六神裝又能奈我何。
“嘿嘿。”
逍遙哲連連陪笑,打算博取周妍的同情。
誰知周妍就是一根筋鐵了心,手上在添幾分力,“你不是很**嗎?再䱇瑟一下我看看。”
“大姐,我的知心好大姐啊,我錯了還不行嗎?”
“你把那個“嗎”去掉行不。沒誠意。”
“好好好。”
“哼,德行。”周妍看著彰顯自己勝利的果實,顯然很高興,以前的陰霉更是一掃而空。
與此同時,逍遙哲也找了愜意的姿勢,靠在了一棵柳樹上。
“你來這里干啥。”周妍道。
“你猜。”
逍遙哲剛剛將二字吐出,誰知周妍的玉手直接擒天而來,要不是逍遙哲手忙眼快必會受無冕之災。
“嘿嘿。”逍遙哲頓時尷尬一笑,不敢為這位混世魔王弟子打啞謎,“等張蓓學姐。”
“張蓓,等她干啥?”
周妍表情頓時一變,那一雙眼更是直勾勾的瞅著逍遙哲,似要望穿一般,臉上詭異的笑容更是流露出三個字,“有故事”。
逍遙哲訕訕一笑,剛欲解釋一番,誰知周妍的舉手突然降臨,“快說。”接著傳來一道威脅之音。
逍遙哲一個頭兩個尷尬,“你能不能淑女一點,你看看那些學姐,你再看看你?哎。”
逍遙哲無奈一聲嘆氣,臉上更是陰晴圓缺、悲歡離合隨意變化,接著一臉諂笑的望著那些小蠻腰露大腿的學姐。
“口水都掉地上了,還看。”
“額。”逍遙哲連忙收回眼神,一本正經,同時不忘偷偷抹擦口水,豈知不但沒有口水,反而更有幾分先秦的君子風範。
“你,你騙我。”逍遙哲頓時感覺遇人不淑,就連語言也是斷斷續續的。
“哈哈哈,誰讓你笨。”
我去,我笨,我可是貌比潘安,才比自建,整個知大要是我說我智商第一的話,沒人敢說第二吧!
因為第二對于他們來說不是榮耀,而是一種負擔。
不過這一席話被逍遙哲很好的遺忘在了肚子里,因為他知道,待他說出來迎接他的必然是一段血雨腥風。
于是他很是真切的再次選擇了沉默。
常言道,沉默是金,比真金還要真的金。
“你找張蓓學姐干啥?難道想金屋藏嬌。”
“我去,你腦中裝的是啥啊,她不是快要實習了嘛,我打算讓她過來去管理基金會。”逍遙哲使勁敲了幾下周妍的腦袋,實在不知道其中裝的是啥,怎麼啥樣的事都敢想。
“哦,這個啊!”周妍故意將聲音提的很高,生怕別听不到一般,至于其中的另外一層含義,則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也。
逍遙哲豈會不明白周妍言外之意,剛欲敲打一番,誰知下課的鈴聲擊散了晨曦的寧靜,那扇久閉的門也幽幽打開。
依舊火紅,依舊奔放。
那裙衫在晨曦的照耀下格外艷麗,就似出水芙蓉,又似火紅玫瑰,她一出現就成功吸引了世人的眼球。
她一出現,百殆皆靜,世間萬物更是黯然失色,就連晨曦也變成了她的映襯之物。
不過此時她眉現點滴著急,步伐更是匆匆。
“看樣子你表現的機會來了。”
周妍的話語還未消散,張蓓的身後就已奔來一位男子,那速度就算是百米運動員也不逞多讓。
僅僅瞬息他已擋在了張蓓面前。
“蓓兒你怎麼能這樣呢?又不是讓你去上刀山下油鍋,只是去吃個飯而已,至于這樣嗎?”
“邢言我告訴你,要吃飯你去,要陪酒你去,我張蓓不伺候,能將自己的女朋友送在別人的床上,還說的這樣大義凌然,算我張蓓瞎眼了。”
張蓓看似惡狠狠的甩了一句,實則心在滴血。
三年的感情,三年的海枯石爛,到頭來還是擋不住現世的引誘。
張蓓最後看了一眼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一滴晶瑩的淚珠也隨之從她的眼尖滴落。
“張蓓你別給臉不要臉,那可是侯公子,他爹可是四海集團的高管,只要人家侯公子一句話就算進入四海集團也不是不可能。”
邢言微微一怒,這可關系到他的錦繡前程,就像他說的,只要侯公子一句話,他就直接可以越過無數的圍牆,進入四海集團。
那可是無數的學子削尖了腦袋也難以進去的存在,此時他已看到一條康莊大道,豈有放棄的道理。
于是他直接甩手就往張蓓的臉上落去一巴掌。
既然你依舊生活在那百無一用的愛情之中,那我不介意一巴掌扇醒你。
“是時候表演你真正的技術了。”
眼見巴掌就要落下,周妍連忙將逍遙哲推出,並站在逍遙哲的身後驚天一吼,“住手。”
常言道︰殺雞焉用宰牛刀。雖然逍遙哲一個月之內不用動武,但對付一個邢言還不在話下。
邢言沉迷之中,還在幻想他成為四海集團員工,迎娶白富美的逆襲生活,誰知突然一聲驚雷,不但打破他幻想的泡沫,更讓他的手臂停留在了空中。
他定楮一瞅,發現正走過來一男一女。
女的竟和張蓓不相上下。
再看了一眼男子,邢言發現個子沒有他高,長的也沒有他帥,
“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邢言低聲一句,接著收回空中手的同時朝周妍走去。
既然張蓓已被侯公子預訂,那他只能去解救眼前這位被愛情迷失方向的女孩。
“同學,你好”
砰。
邢言還未進入正題,逍遙哲就一腳將其踹飛,“你這種認識侯公子的大人物我們可不敢和你攀關系。”
然後走到張蓓面前,為其遞過去一個手絹。
“小子知道就好,我可是和侯公子一起喝過酒的,識相點不要多管閑事並把你旁邊的女子送給我,讓我玩兩天,說不一定”
邢言洋洋灑灑、得意異常,誰知一只四零大腳板突然降臨,然後他就來了個狗吃死。
“廢話真多,侯公子他爸還給我端過水呢?”
逍遙哲不太喜歡這種兩軍對峙前的長篇大論,于是直接一腳將其踹飛,並說了一句令邢言嗤之以鼻的話語。
逍遙哲知道邢言不信,但他不在乎。
其實這一點逍遙哲還真沒有騙邢言,逍遙哲曾去四海大廈找顧四爺,當時倒水的就是侯公子他爸。
“小子你這是找死,我可告訴你”
邢言連忙爬起來,感覺自己的面子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尤其在m i n 面前,他剛打算搬出他身後的侯公子,誰知言語才吐到一半,逍遙哲一腳再次踹來,並為他吼去一個字。
“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