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那不知白大少能否將身邊的女子送我幾天。”
逍遙哲直接針鋒相對,更是將白旭的面子踩在腳下蹂躪了一番。
“小子,你這是找死。”
白旭出言威脅,殊不知逍遙哲直接不按常理出牌,不約架,不費口舌,直接送給一道眼神,一聲驚雷。
“滾。”
雷聲驚天,不要說冬日雪,就算是天山上的萬年積雪,在這一聲之下也是難有完卵。
“你、你、你。”
白旭如喪考妣,眼射寒意,剛欲向外涌些言語,但卻被逍遙哲那一道眼神,嚇的從哪里來回到了哪里去。
腹黑白旭豈會甘心如此罷手,于是其心一橫,在逍遙哲不注意之際,揮拳而來。
出手就是殺招,軍體拳。
快、準、恨。
稍有不慎,必然在黃泉路上行走。
但逍遙哲豈是善良之輩,他不僅是江湖上的鬼影,更是曾經的兵王。
可以毫不夸張的說,逍遙哲手上染的血,都被白旭流過的血過。
所以他倆直接不在一個等級上,並且其中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就好像一場拳擊比賽,白旭是七十公斤級別的,而逍遙哲則是九十公斤的。
雖然听起來二者僅僅相差二十公斤,但你不要忘了,一根稻草都可以壓死人,更不要說二十公斤的重量。
只見逍遙哲瞬間出手,那速度快到了極點。
眾人只感覺微風一吹,接著白旭的身影便已飛出。
疾如風,快如電。
上一刻,還在原地,下一刻逍遙哲依舊在原地,不過白旭的身影卻已飛出。
“你、你、你。”白旭一臉慌張,好不容易才從嘴里擠出了三個“你”字,接著他直接感覺喉嚨沙啞,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因為在他說話的瞬間,逍遙哲詭異步伐一踏,直接用腳壓住了白旭的臉。
白旭城府深,外加有點腹黑,所以在他的圈子中小有名氣。
但前提是建立在他有絕對武力的基礎上。
就好像古人常說的,沒有絕對的實力做支撐,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一點就破。
就像此時的白旭,雖然腦中陰謀半邊天,但逍遙哲豈會給他找機會,直接已一力破萬法的方式一勞永逸。
一般而言,這些二代不管一個多麼見不得一個,他們都將面活干的很到位。
先約架,再找人,其次就是失敗的一方擺酒賠罪。
也正是如此,白旭憑借自己的智謀無往不利。
而此時面對的逍遙哲卻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先用言語激怒白旭,促使白旭主動攻擊自己,接著已正當防衛為由,將白旭整治一番。
逍遙哲看似在用莽夫行為整治白旭,實則粗中有細,並且這是對付白旭最有利最直接的方法,就算是報警,逍遙哲也是正當防衛。
就連一側的顧明道也是驚喜異常,更是為逍遙哲豎起了大拇指。
顧明道知道逍遙哲很厲害,但沒有想到就連軍隊之中歷練數年之久的白旭,直接不是逍遙哲的一招之敵。
這實在是太解氣了,從小以來,白旭憑借他過硬的身體素質,沒少欺負顧明道等人,所以此時顧明道看到白旭吃癟,異常高興。
至于吃在誰手,又是怎麼吃的,他則無需考慮,他只知道白旭吃癟即可。
其實不光顧明道,就連齊恆、祁軍、吳濤臉上也早已被笑容堆滿。
“顧大公子,你這朋友是啥意思。”白旭的狗腿子王天說道。
“什麼什麼意思。”
顧明道直接揣著明白當糊涂。
原本在這些大少之間存在一些約定俗成的規矩,那就是先約架再找人,還有就是不能讓家里人參與其中。
但此時逍遙哲直接二話不說,上來就是動手,在這些大少們的眼中,這是有違規矩的。
當然這些人已白旭的狗腿子居多。
“怎麼,顧大少你是揣著明白當糊涂吧!”白旭的另外一位“知己”劉勇直接出頭。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啥規矩,但我卻知道他要殺我,我正當防衛。”
就在劉勇用言語逼迫顧明道之際,逍遙哲義不容辭直接站了出來,口中更是將正當防衛這四個字咬的異常重。
“正當防衛,呵呵,要不我也給你來一下正當防衛。”白旭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眼神怨恨的說道。
“行啊!你來吧!”逍遙哲輕輕一笑,直接敞開心扉等待著白旭的正當防衛。
豈料白旭一臉忐忑、騎虎難下。
剛剛的一幕此時還歷歷在目。
讓他主動去攻擊逍遙哲,給他八個膽子他都不敢。
于是他臉上嘲笑,腳更是被釘在了原地。
“憑你的本事,明明可以輕而易舉化解,為何要下如此重的手,這難道就是你所謂的正當防衛。”眼見武的不行白旭直接轉變思路,表演起了文的。
反正三十六行,行行出狀元。
“怎麼,我看你出手就是殺招,還以為是個高手,誰知只是個草包。”
逍遙哲可謂是文武全才,瞬間轉危為安,更是接桿上爬將白旭說成了草包。
“你、你、你。”白
旭霎時瞠目,腦中更是飛速旋轉,接著只見他嘴角輕輕一揚,“你說我先動手的,不知你的證據在哪?”
白旭直接耍起了無奈,雖然眾人都知道是他先動手的,但知道歸知道,反正又缺少實質的證據,你總不能當警察問你的時候,你說是你看見的吧!
呵呵,耍無賴是吧!
逍遙哲突然笑了起來。他原本以為這幫大少有啥高招,此時竟發現不過爾爾,瞬間一種失望感油然而生。
接著逍遙哲在四周掃視一圈,直接為眾人亮出了殺招,“這里想必有監控吧!只要調出來一看便知。”
語落直接就是行動,“明道讓人把剛剛的那段監控剪下來,那可是以後上法庭的證據。”
霎時緊張的氣息彌漫在四周,白大少的眼中更是射出了點滴的寒意,不過他並未動手,或許他知道他不是逍遙哲的一招之敵吧!
于是他微微向後一退。
“朋友這是你的選擇嗎?”
突傳一道來音,只見一位黑衣男子徐徐而來,他走路低頭,似在欣賞自己走路的姿勢,又似在回憶一段一段過往,就算他在說話之際,他都是低頭。
或許在他的生活之中,抬頭是偶然,低頭才是必然。
他就是一個奇怪的低頭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