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算有自知之明,打定主意,便決定動手,為了免得引起對方顧忌,便祭出靈寶,聯袂飛下洞窟,奔著那尊骷髏神將殺去。
這骷髏神將,就是林無法記憶中的那個獸奴朱格,這家伙出身卑賤,卻後來居上成了幾大戰將之一。但發跡本性難改,生性喜歡靈寶仙材,嗜錢如命,固執自性,什麼都舍不得,天天守著寶箱看。神魂散去自身修煉的能量不散,依然依附在自己的肉身上,以至于變成了活的骷髏,行尸走肉。
蔣芳和任玉兒一出手,未等攻到面前,骷髏神將朱格便已察覺,右腳一鉤,呼!便將腳下那桿黑漆漆的神槍挑在手中,振臂橫掃,嗚嗚!震響驚天,神槍如黑龍,氣勢剛絕狂暴,不可一世。
骷髏神將雖然神魂已散,但修煉的實力尚在,靠著本能記憶出手,手段殘酷,絕不容情。更可況是感知有人要搶奪仙材靈寶的時候,要知道他可是視財如命的超級守財奴呢。
骷髏神將一出手,兩人頓時傻眼,我的老天,這守護神將的修為實力實在太高了,沒有七果境界,也至少不下六果巔峰。這樣的實力,可是兩人可望而難即的呀,跟這樣的高手對戰,這不是送死麼?
但到了這種危急關頭,兩人都知道要付出全部實力了,何況還有海量的靈寶仙材在前面招手,不拼命一搏,又如何抱得靈寶仙材滿載而歸啊。
很快兩人落入洞窟地底,並且當場與骷髏神將朱格交起手來。兩人知道機會只有一次,所以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戰而勝之,當真是施展出渾身解數,為了此一戰,兩人都提前帶了很多的攻擊靈符,此時忙不迭地祭出來打向神將。兩人到底五果之上的實力境界,真正放手一搏,戰力也不可小覷。
蔣芳使用的是子母連環刀,祭起如風,回轉如環,構成了一個封閉似攻擊環路,攻勢如浪,排山倒海。而任玉兒的靈寶是一柄狹長寶刀,刀光如雪,舞動似匹練,漫天銀光舞,氣勢恢宏,功力不凡。
骷髏神將顯然是專修的金元靈力,尤其是他那條黑漆漆的長槍,當真是舞動有如黑龍怪蟒,翻騰夭矯,氣勢奪人。
兩人一鬼如此大戰,當真是驚天動地,打得洞窟石壁處處崩裂,碎石泥沙,四濺飛揚,場面混亂之極。
此時林無法也正好趕到,眼見下方洞窟打得天昏地暗,便索性收斂了氣息,靠在石壁上冷眼觀戰。以林無法這個角度,看下面很清楚,但身在洞窟深處的蔣芳和任玉兒卻看不到林無法,加之魔尊大人有意收斂了修為氣息,他們就更別想發現林無法了。
大戰數百回合,竟然難分上下,蔣芳和任玉兒更是不時地往嘴里拍送靈丹妙藥,不停地補氣養血,恢復真元,因為這一戰消耗實在太大了。而骷髏神將可沒有這等概念,只是一味的攻擊廝殺。不過這家伙的實力雖然不弱,但弱在沒有靈識智商,靠得只是一團修煉的能量殘存記憶來行動,跟個傻子也差不多。戰斗力倒是強勁無比,可智商基本為零,這樣的守護神將,就算再厲害,也是有漏洞的。
果然苦戰之後,兩人想出取勝妙法,蔣芳取了陣旗陣盤出來,由任玉兒出手吸引神將朱格來攻。蔣芳早已在洞窟一角布下天羅地網陣,等到神將一入陷阱,兩人便運轉靈訣,啟動陣法,狂攻骷髏神將。而蔣芳和任玉兒也不敢松懈,齊齊合力攻擊。最後神將垂死掙扎,長槍瘋狂反擊,更是將兩人刺得傷痕累累。
兩人雖然負傷,可是也將骷髏神將徹底擊潰,靈寶絞殺之下,一副骷髏更是被砸得四分五裂,碎骨翻滾,身上的靈氣飾品也摔落于地到處翻滾,兩只帶了十支戒指的手也被蔣芳抓在手里。眼見海量的靈寶仙材就在眼前,馬上就能得手,兩人興奮的哈哈大笑。
見兩人得手,藏身洞窟頂上的林無法便要飛落出手,但旋即轉念想到自己才是三果巔峰,真要正面動手,未見得能順利戰勝狼狽為奸的蔣芳兩人,一旦再為其他人所趁,就反而麻煩了。與其這樣,不如再觀察一陣,找個合適的機會。
蔣芳和任玉兒兩人都傷的不輕,而且不止一處傷口,但勝利的喜悅充滿全身,兩人暫時忘記了疼痛,只想快點搜刮寶物帶走,傷不傷的反倒不在意了。但卻都關注起對方的傷勢來。
表兄,我看你傷的不輕,要不要包扎一下。”任玉兒語氣柔和問道,眼珠轉來轉去,不知心里想著什麼。
不用,不礙事,玉兒,我看你倒是很嚴重,多處傷口,讓為兄幫你處理一下如何。”蔣芳另有想法,抓緊時機接近任玉兒,還想一親芳澤呢。
不麻煩表兄。”任玉兒當然是拒絕。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開始動手收拾戰利品。
林無法就見兩人行動如風,把碎骨身上的東西都網羅起來,和十幾個箱子堆放一起。什麼項鏈、串珠、腰帶、破衣裳、爛靴子,全都撿了起來。
蔣芳把骷髏神將手指上十個戒指挨個擼下來,反復端量,不禁哈哈大笑道︰“真想不到,十個戒指全是儲物戒,都是極品,比他媽蠢笨的儲物袋空間大多了,把這些晶石仙材都裝走也不在話下,哈哈哈,真是老天開眼,竟然讓本少得到這麼多的靈寶仙材,真真的樂死我了。”
任玉兒站在不遠處,正在搬動寶箱,扭頭看來,忽然哎吆一聲,噗!噴了一口鮮血在寶箱上,呻吟一聲緩緩滑倒。
玉兒,你怎麼了?”蔣芳大驚問道,連忙沖過去伸手想要攙扶她。
在洞窟頂上的林無法很是驚訝,好端端的暈倒了,到底咋回事呢,難道是看見寶物太興奮心髒病爆發還是剛才受了重傷,此時方才發作?
正琢磨中,蔣芳已把任玉兒攔腰抱起,仰面橫放在一個箱子上,她呼吸急促,高挺的胸乳上下起伏著,胸口處全是鮮血。面色煞白,轉眼間便失血暈了過去。
玉兒你忍住痛,我幫你看看。”蔣芳說道,眼中閃過一絲興奮而惶恐的神色,左右看了一眼,手伸在任玉兒領口,嘶啦一聲,就此將任玉兒的上衣撕開,露出雪白的胸膛,高聳的乳峰也微微顫抖著。
我……”蔣芳當時都要暈了,張著兩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他看著那一雙顫巍巍的椒乳,眼中放光,口干舌燥,不停地咽吐沫。
又玩這一套?林無法不禁暗笑,果然是有好戲啊,反正他們現在都受了傷,本尊且不忙下去動手,看看再說。
蔣芳情急之下撕開任玉兒的獸皮衣裳,露出雪白的胸膛,本來是要給任玉兒包扎傷口,現在腦袋一暈竟然忘了要干什麼,只呆呆看了半晌,直咽口水,口干舌燥的,腹內一股邪火更是蹭蹭地往上竄,胯下不由自主的支起了帳篷。
要說任誰一個正常男人見了這種情形,也難免會想入非非,但眼下是情急時刻,你總歸要先施展手段救人為先。可這蔣芳分明是個色胚,只顧著貪看美色,對于任玉兒的傷情倒是沒什麼在意。但是這貨也是有賊心沒賊膽的,加之平時任玉兒對他呼來喝去很少有好臉色,所以積威之下,倒也不敢太過份。
可瞧了一陣,任玉兒遲遲不甦醒,蔣芳色膽包天,終于按耐不住,竟然伸手去推那雙峰,一邊揉搓一邊道︰“表妹,玉兒,你醒了麼,為兄給你看看傷在哪里可好?我對你向來彬彬有禮,可非有意冒犯,眼下事急從權,卻也是沒辦法的事兒,我給你檢查檢查傷在哪里……”
說著攀上雙乳一陣揉捏,那任玉兒也沒反應,這貨膽子愈發大起來,竟然湊過去低頭親吻,嘬得滋滋作響,甚是來勁兒,兩手也愈發大膽,在她屁股大腿上下亂摸起來。
忽然任玉兒“嗯”了一聲,猛地睜開眼楮,驚問道︰“表兄,你在干什麼?!”
蔣芳當真嚇得魂飛天外,連忙起身,支吾道︰“我……我……我在給你包扎傷口……”
啪!任玉兒沒等他說完,左手已經給了他一記耳光,喝道︰“色胚!無恥!”
我不是……”蔣芳措手不及,被打得眼冒金星暈頭轉向,又理虧在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平時的風度氣勢都扔到九霄雲外。
但這時任玉兒垂在一側的右臂一動,已把自己的狹長寶刀抓攝在手,趁著兩人推搡的忙亂中,運足真元,抖手刺出,直奔著蔣芳的胸口刺去。兩人離著幾乎近在咫尺,蔣芳只顧在耍流氓被發現的慌亂之中,沒有防備,所以當覺察有異之時,任玉兒的狹長寶刀已經刺到胸口。他急切中下意識縮身躲閃,但任玉兒這一刀還是在稍微滑了一下之後,噗!深深刺入他的上腹之中。
寶刀狹長鋒利無比,任玉兒明顯就要將他置于死地,使用足了全力,這一刀一直從後背透了出來,鮮血頓時噴濺而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