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一早來到紫金城,眾位大臣也到了。
大殿上,皇帝讓太監把盧坤的奏章,傳給大家。又說︰“盧坤等奏請增定防範貿易洋人章程。十四日,清廷增定章程八條︰外洋護貨兵船,不準駛入內洋;洋人偷運槍炮及私帶其婦人等至省城,責成行商一體稽查,洋船汲水買辦,由澳門同知給發牌照,不準私雇;洋館雇用民人,明定限制,嚴防勾串作奸;洋人在內河應用無篷小船,禁止閑游;洋人具稟事件,一律由洋商轉稟;洋商承保洋船,應認派兼用,以杜私弊;洋船在洋私賣稅貨,責成水師稽查,嚴禁偷漏。”
何桂清說︰“臣附議。”
許乃濟說︰“不可,如若激恕洋人,怕是禍事臨頭。”
我說︰“洋人有那麼可怕嗎?我在西洋多年,從小在西洋長大,他們還不是一樣。大清養這麼多官兵都有什麼用?這一點事都不敢做,不如撤了省些錢糧也好。”
許乃濟說︰“你才來多久,許多事情你不知道。”
我說︰“手中掌握重兵,卻畏敵如虎,這樣人呆一百年不能守國門。當官一天就要造福一方,為將一日,就要保一方安寧。你可看見東北有一人吃不飽,穿不暖,有一個人受欺負?一件東西該不該讓它進來,要看它進來有什麼用?鴉片進來可能讓一人吃飽?還是讓一個人穿暖?英國人讓鴉片運到中國來賣,你試試,把些這鴉片運回英國賣他們如何反應?不拿大炮擊沉你的船才怪呢。我看是廣東禁得太松了,洋人才敢賣,讓他到東北試試看。我殺幾個販賣鴉片的洋人,把頭掛在城樓上,這一條路就太平了。”
道光皇帝︰“依你看該當如何?”
我說︰“販賣鴉片的一定要嚴懲,要殺著那些販賣都心驚膽戰,不敢來才行。還要加強沿海的防守,整頓軍紀,加強操練。鴉片作為原料可以入藥,制作治療咳嗽、哮喘有很好的效果。但每日攝取量必須非常微小,單獨使用副作用很大,必須有嚴格的配伍。現在市面上賣的亂賣,不久國將用可能之兵,民將無養兒之銀,那大清的根基何在?禁了鴉片,他們一定會發兵攻打,嚴禁鴉片的時候還要加強沿海防務。”
道光皇帝︰“沿海防務交給你,切听李愛狠調度,沿海各地,李愛卿均可補給。”
我說︰“沿海各地的兵不是我的兵,我怕調不動。”
道光皇帝︰“我不是有尚方保劍給你嗎?不听號令者殺。”
我說︰“尚方寶劍是嚇唬人的,有一二個貪官可以殺,這是偏鋒,不可多用。軍隊的調動還是要走正道。”
道光皇帝︰“我寫一首聖旨給你總可以了吧。”
我說︰“聖旨給我帶著,再下一道詔書道,否則到時候他們沒有準備好可要壞事。”
道光皇帝馬上寫了一道聖旨給我,再下一首詔書到各地。
我拿到聖旨,立即組織人員奔赴沿海各地,修建要塞,從東北運來岸防炮和鋼筋水泥,修建全防護炮台,還布署了自行走炮修建機場,分別從各地抽調士卒,組成岸防衛戍部隊。從教官到指揮都從陸軍學院畢業生中抽調。修建機場炮台征調民夫,但是發放工錢,糧食里全部自己掌握,那些貪官一分錢都沒有撈到。有些許貪官對我嚴重不滿,更我的清官看到辦踏實,紛紛與我交好。加上我前幾次剿匪和振災,我的官聲在朝中普遍看好。
1835年8月,魯班已經完成海南島碼頭、船石的基本建設,防城和湛江的碼頭即將建設好了。我找來關天培、盧坤和李鴻賓商量廣州防務,火炮改良廣東水師的軍艦,又贈與幾艘繳自西班牙的軍艦,南海艦與廣州水師一同協同操練,關天培很快被我南海艦隊的火力戰斗力而折服。
我派魯班指導全防護炮台的建設。沿海各港口建設了,增加好幾個炮對,又運一個營的105自行火炮到廣州,這個營自行火炮配有一個連的防彈車裝甲部隊保護。李鴻賓和盧坤聯合頒布禁止運輸和銷售鴉片的命令,如發現有人違反,沒收鴉片及交通用具,如果拒絕檢查或違抗檢查當場擊斃。南海艦隊和廣州水師一起在南海緝查。我們嚴查斷絕了英國鴉片的運輸廣州的官兵,根據我的情報查獲很多鴉片。禁令查封廣州地面的各煙館,抓獲很多毒販子,抓很多鴉片隱君子強制戒毒,繳獲的鴉片堆積如山。我讓各個艦隊加大緝查力度。各碼頭每艘船只都有荷槍實彈官兵,上前盤查,經常發現夾帶鴉片的,連人帶船扣下,等他們寫了保證書,交了巨額罰款後保回人船只,船上的鴉片全部沒收貨物。經常有英國軍艦也參與鴉片的運輸遭海盜襲,英國人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