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3月6月16日,這份抗議轉到我手上,對手下的處理很滿意。並把這個消息告訴皇帝——我在北京外事大臣如有興趣一起去見看日本有什麼反應。
皇帝很高興︰“李兄,和你在一起高興,解氣又長臉,那些大臣不是洋面前吃癟,就是把事辦砸了。這一次你準備怎處置?”
我給皇帝一份判決書,還附了一份供詞︰“你看看這些畜生都干些什麼?”
皇帝一看︰“想不到他們這麼猖狂,竟然在我大清土地上隨意侵佔殺人,我支持你全體死刑。這些地方官員也太無能,派兵幾次打不下,還隱瞞不報。以後東北的地方官交給你,有時間敲打敲打,讓他們長進些。”
等日本公使到了,我讓皇帝隱到後面去。日本公使氣勢洶洶地對我說︰“你為什麼搶我們的船,殺了我們的士兵?”
“跪下,見了本官為何不下跪?”
“我是日本公使,……”
“本日公使也一樣,就是日本天皇來了也要跪。”
我一看衛兵︰“你們還在等什麼?”衛兵們過來一槍托砸日本公使的腿彎處,日本公使再也挺不住了,隨從們都跟著下跪,誰也不想挨一下。
我說︰“你的姓名?”像審問犯人一樣。
日本公使︰“滕田信男。”
“年齡?”
“31歲”
“家鄉哪里?”
“日本大阪。”
“家人還有什麼人?”
“父親,母親,三個哥哥,一個妹妹。”
“你父母姓名,職業?”
怎麼調查起我的家庭來了,這里日本公使只是老實實地回答,我把他家族問個遍,然後問︰“你知道你的這些士兵都做了些什麼嗎?”
“不知道。”
“知道,拾拉嘴是誰的領土嗎?”
“中國大清的領士。”
“向中國領土派兵,經得中國皇帝或哪位官員的批準了?”
“……”
“在你日本無故殺人,會有什麼樣的懲罰?”
“死刑。”
“我替你們做了。日本的士兵在中國領土上殺了中國不是簡單的殺人罰,是侵略行為,等我忙完了再打你們天皇,現在保留追究你們國家的責任。”
“你看看,上面的記錄是不是你我的對話一致,請簽字。”我一揮手。旁邊的衛士把秘書的談話記錄遞給他。
他看一下無奈地簽字畫押。
然後我問︰“你的士兵在哪里?”
“拾拉嘴。船也停那里。現在卻看到你的人把船開到旅順了。我們要派船到旅順查檢查。”
“為什麼我還沒有接到你的船進入旅順的報告呢?”
“每次有去無回,海軍們將士們對不肯動。”
“我辦了一個航海學校,缺教學的船,正想找人贊助你多送些船來正合我意,我還得多謝你。我把這些戰利品留著是讓國人記住,對待人和畜生待遇是不一樣的。我還有一份文件交給你,請你帶給你們天皇。”
等到日本公使走了,道光皇帝從後面出︰“李愛卿,太好這才是大清官員應有的。”
我說︰“對待畜生不能客氣,對待同胞和朋友要關愛。你看我治下沒有乞討的。那都是勞動力。不能浪費了。”
我調了一支小形工程隊過來把外事公署的房子稍作修繕,在四周作了一些改造,開了一此射擊孔並作偽裝。在牆壁內則用建築材料公司生產的磚頭加固,外面看沒有變化。子彈絕過打不穿,這個年代除了海軍大炮無法摧毀。這樣的小工程誰也沒發現,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