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光皇帝說︰“這槍可以打穿鐵甲嗎?”
我說︰“鐵甲在哪里,拿來試不就知道了嗎?我沒有試過不知道。”
道光皇帝說叫過三名身穿鐵甲的衛士︰“你們鐵甲脫下來,給李老板。”
我看他跟著10名衛士︰“全部給脫下給我。”又到庫房拿出三個人形靶,放在20米遠的地方。把鐵甲套一人形靶上,左邊的套了一層,中間的套了三層,右邊的套了六層。
從警衛員手中接過步槍︰“對靶的心髒部位分別開了三槍。”
又拿出自己的兩把手槍對著,雙槍齊發,每一個靶各打三槍。就把槍插回槍套︰“大家自己上去看看吧。我就不用看听聲音就知道了。”
各位大臣和侍衛上前掀開一層層,打得支離破碎的鐵甲。全部打穿,一層不用說,三層還從背面穿過,六層的掀開鐵甲在里面找到彈頭。看得十名侍衛後背發涼,看得皇帝和大臣們心里發涼。
道光皇帝摸了摸穿在身上的防彈衣︰“李老板你這槍威力如此利害,6層鐵甲都打不住,這寶衣軟軟,能擋住子彈嗎?”
我突然撥出雙槍轉身對道光皇帝,也連開三槍。一下子,皇帝如同被大鐵錘砸中一般,整一個飛了出去。還把站在身後的侍衛也撞倒在地。大家都嚇了一跳。那些侍衛們一下圍了過來,有二個去撫皇上。道光皇帝從地上爬起來,驚魄未定。
我說︰“大家看看這鐵甲,再看看陛下的衣服。陛下,你自己穿什麼感覺,能否擋往知道了嗎?是不是如同一個大手把你托起憑空拋出去摔倒在地上。又同蕩千秋一樣。”
皇帝摸摸六個破洞,從里扣出一顆滾燙的子彈來。手燙得呱呱叫,我拿了一個鑷子,把皇帝身上的子彈全扣下來。
道光皇帝︰“對,對……,正如你說的一般,你也中過槍?”
我說︰“我中過,我都數不清中了多少回了。沒有這些寶衣,我少說也死過十八遍。你看看如穿著這鐵甲,早就6個血洞,如果中這樣6槍,華佗扁鵲在邊上,也無奈。我當時擔心你在路上再亂民的截殺,借你穿的呀,你別變成諸葛亮借荊州。”
道光皇帝心中大喜,對這件防彈衣更是愛到心里面去了︰“李老板,你把寶衣獻給我,我封你做二品大員東三省督軍。可好?”
我一臉苦相︰“我把傳家寶給你,雖然當了個官為了這百十石米,還可每天到衙門點卯報到,替你牧守疆土,他們也有寶衣給你還不是一樣,還二大大員呢。不如到德國去好。”
道光皇帝心中大喜他松口,這下拿得下︰“你也一品,東三少總督。……”
我哭喪著臉說︰“就是一品大員,你看三東省我剛來的時候,街上到處都是乞丐,大多數吃不飽,穿不暖,甚至听說還有冬天凍死人的。現在,除了我公司附近,還是這個樣子。他們各州縣管成這樣,什麼都不懂,都不會。”
道光皇帝想東三省人煙稀少,一年也沒有多少銀子交來如此苦寒之地︰“東三省,的官員全由你認命。”
我說︰“那東三省這麼多土匪,要剿匪要培訓軍隊,能多少餉銀?”
道光皇帝︰“你自己打仗是行家,家丁都這麼能打,還怕土匪?帶二個家丁,一個喘氣就白蓮教十幾位高手,射落馬下,還土匪。”
我說︰“我們槍法好,是拿成箱成箱的子彈喂出來的。一把槍的使用壽命般就一萬發,保意保養不好,還不到一萬發,子彈一顆也要一錢銀子。養這麼多部隊,配好槍,那要多少錢?還有這些兵吃飯穿衣也都要銀子阿。我那有這麼多銀子?”
道光皇帝︰“三年免稅。”
我說︰“三年後土匪不來了呢?誰來剿匪?”
道光皇帝︰“東三省免稅,不交稅,不過國家有事,打仗,你要出兵。”
我說︰“十年後,東三省管好了,你又調我到別的地方,這個地方讓別人管。自己我桃子沒吃到,總幫人家裁樹。這事怎麼成?不行,我吃虧太大了。槍算不上什麼,花錢能買到。我這件刀槍不入的傳家寶穿在陛下身上,現在到皇宮,也安全了。是不是現在還給我。這寶衣有錢沒有處買,是我爺爺留給我的,當年我爺爺帶領家頂救了一個位海外異士的命,他把這傳家寶送給我爺爺。我救了你的,你不賞我些東西,反而讓我干這麼多活,壓這麼擔子給我。”
道光皇帝︰“我們結為異姓兄弟,就是我弟弟,拜為親王。整個東三省,就封給你,在東三省你可以先斬後奏,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國家有事你要幫我打仗好。現賜你軍機處督辦,以後槍械向你買,價格要優惠一些。不限量。你家的貨銷住全國各地不收厘金,不收關稅。這可以了嗎,你這個總督只要事情辦好不成,不點卯。東北給你可以世襲。沿海各地兵後听你調遣。以後與洋人的事還是賢弟辦,莫要推辭。”
我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好吧,不過你自己皇宮的可保衛要加強。這樣幾個侍衛,御林軍有什麼用?我只需帶100個家丁,一輛馬車裝彈藥,就可以從南打到北,掃蕩京師。”
道光皇帝︰“那我派一支御林軍給你,你幫我訓練他們,這樣行嗎?都能練得你一樣好嗎?”
我說︰“這樣不太合適,我哪有這麼多時間教你的御林軍。你自己現在有槍了,發給你的侍衛,多來練練槍法,就行了。裝備軍隊,我可以派教官去。教你打槍,以後你就是他們的總教官,要想槍法好,第一要槍好,第二要勤練。槍法與武功一樣,要講天賦。有些人練一輩子也只是懂點皮毛,有些人學一二年就有所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