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戰士急匆匆地來交戴雨農︰“直隸急件。”就離去了。
戴雨農拿過信封仔細查看封口,再打開一看,立即轉給我︰“你看這事怎麼辦?”
我接過信一目十行︰“這是機會阿。”
戴雨農︰“機會?怎麼講?”
我說︰“在穿越以前,我從歷史資上看到,道光皇帝在打獵時遭白蓮教刺殺,當時他只帶10只大內帶刀侍衛,全部戰死,只有道光皇帝一人逃脫,皇帝一人逃到皇家狩獵場西邊界時,逃到一獵戶處藏匿起來,後面遇到他的御前帶刀侍衛脫險。後來皇帝賜于這位獵人千金,事後通緝白蓮教徒無果,看來這件事還是成歷史上一樣會發生。如果我在這個時候搶在這位獵人前面救了道光皇帝,你說他會怎樣?東北土地荒蕪,人煙稀少,對清朝沒有什麼價值,我在危急關頭,救他的命,向他要這地會不會給我,並非獨立出去,還是他大清的地,要個東三省總督,他不會不給我。清政府所有企業都要官辦的,我們現在這樣按照清政府的規定是非法的。現在他們沒有找碴是我買通縣令,將來名氣大了縣令罩不住了,還要買通更大的官,花費的錢子也個準數。救了他如果他答應總督給我,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在東北辦實業,大大方便我們發展。你說呢?”
“這要救在最緊要關頭才行,救早了沒有用,救晚了沒有我們什麼事。”
“我就先回基地,我到直隸後,早點去了解周圍的地形地貌。”
我當天下午就回到山里基地,遇見趙得祿,公司來了一個德國人要買我們槍,一起去看看。馬車通過地下通道,來到人和公司。在三樓會議室會見了德國人︰“听說你要買我們的槍,是嗎?”
德國人︰“是的,我是德國商人‘威廉?羅恩’,三月以前我的商隊和你們的商隊一起,踫到土匪,發生對土匪的槍戰。我很看好你們的槍。想買一些。”
我說︰“你要多少支?”
威廉?羅恩︰“100支。”
我說︰“500兩一支,1萬發子彈,一共5萬兩白銀。”
威廉?羅恩︰“太貴了,這們的步槍只賣10兩一支,100支只要1千兩白銀。”
我說︰“你們自己有槍,為什麼還要買我們的?”
威廉?羅恩︰“你們的好,也不要這麼貴。”
我說︰“1萬支,每支400兩,送100發子彈,共400萬兩。你買得多我就便宜點。”
威廉?羅恩︰“不,太貴,太貴。”
我說︰“我跟你算一筆帳,你就明白了,你的槍10兩1支比我的槍還要貴。”
威廉?羅恩︰“怎麼會這樣?”
我說︰“如果兩批人分別甲和乙,甲乙是兩股敵對勢力。甲買了你的100支槍,乙買了我的10槍。這樣甲花了1千兩白銀。乙花了5千兩白銀。甲乙這兩批人在路相遇打了起來,你槍50支打不過我的槍1支,很快乙滅了甲,乙把甲的槍和貨都拿走了。甲得到了1100槍,價值6千兩,還有貨呢?你說呢?下次你賣給甲10兩銀子一支槍,甲還會要嗎?我賣給乙500兩一支,他絕對會要。”
威廉?羅恩︰“你的一支槍能贏我50支槍?絕對不可能。這樣我100個士兵,你兩個人就把他打敗了?你吹牛也太利害了吧?”
我說︰“你現在帶了幾個士兵過來?”
威廉?羅恩︰“10個。”
我說︰“全部過來,我們一起到靶場比比看。”
我帶著威廉?羅恩來到門口,德國士兵還站在門口一動也沒有動。威廉?羅恩對他們說︰“你們什麼跟我來。”德國兵立即,跟過來。我帶著他們走到靶場︰“你們打幾槍試試看,能打中多遠10環?”他個打了十幾槍後,80米距離,基本能打中8環。
我讓他們與我站在一排上,離200米的距離放上20個靶,轉身對他們說︰“我們都打靶,你現在距離太遠打不中,看到我前面沒有靶了,你們趴下不要動,看到我的前面有靶豎著你就趕快跑上去,到你認為能打中靶了就開槍,你開槍打中,我就停。看看我能打中幾個靶。這樣好不好?
我帶“著威廉?羅恩”來到插靶的壕溝︰“你來插靶,插快一點,如果你們贏,我送你們每人一罐午餐肉。好不好?”
我拿好槍和子彈,臥姿射擊瞄準問道︰“準備好了嗎?”
德國兵們︰“準備好也。”
我︰“預備,打。�V 紓 紜 br />
德國兵還沒有站起來,我已經把五個靶打倒。威廉?羅恩連忙去拿一個靶來,他剛把靶插上,就被我打中,又換一個,又去拿,他每次剛拿出就初我打中了。後來,干脆抱了一大堆靶過來,結他插得快,我打得更快。直接到靶打完,他們10人還趴著,一動也沒有動。
這時我看到威廉?羅恩走了上來對,對他說︰“你看,我拿著一桿槍趴在那里,你們100名士兵能否沖到他射擊的位置?現在你認為,我能打贏你50名士兵嗎?”
威廉?羅恩︰“100人也打不敗你。可以有你槍法好,普通士兵也這樣好嗎?”
“我的槍法不算好,他的槍法比我還要看”我拉過一警衛員︰“他跟我學打槍只有二個月。以前在家里種田的農民。讓他給你打幾槍看看?”
我在警衛員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給他一只黑色的箱子,轉身對威廉?羅恩︰“他能打400米,幾乎槍槍十環。”
威廉?羅恩︰“不可能的事。我去站在靶前看。”
警衛員小王︰“用狙步槍,室內無風400距離,打10固定靶,絕對是小兒科。”
不到一分鐘,打了5槍,把瞄準鏡拆掉提著槍過來。把槍交給威廉?羅恩︰“就是用這把槍打的。”
威廉?羅恩一摸槍管還熱的,相信了。
我自言自語︰“主要是槍好,才能打出好成績。槍本身質量不好,你再練也打不出好成績。有了好槍你能不能打出好成績,,一要看你是否認真練,二要看是否有天賦。”
威廉?羅恩︰“就400兩一支,我先買一1千支,我運一批回國,我們首相梅特涅,看了同意就再買1萬支,也是400兩一支。一下子4百萬兩銀子,我作了不主。這1千支,如果首相不要,我就私人買。”
這個威廉?羅恩是個中國通,他坐著一會就寫了一份合約,拿了出40萬兩銀票。我們雙方簽字。我拿一份合約和銀票交給警衛員小王,讓他交給***收好。
威廉?羅恩︰“我什麼時候提貨?”
我說︰“現在就可以。你帶了馬車嗎?住在哪里?”
威廉?羅恩︰“我們騎馬來的。現在還沒有找到住處。”
“住人和酒店如何,我也住人和酒店。”
“如果你住人和酒店,我讓士兵把槍送到你房間。什麼時走就帶去,不用再麻煩,一時帶不走可以存在我這里。我的東西都比別人貴,但是物超所值。我送你二盒午餐肉,你嘗嘗,我都讓士兵帶著當干糧。本來就是熟的不用煮。”我拿了二盒午餐肉給威廉?羅恩。
“好的,太謝謝了。”
“我還有很多好產品,天蠶絲的綢緞,美酒,美食……,我們一起,吃晚餐。”
一起走到總台,為他開了房間,讓警衛小王安排,把槍和子彈送到他房間。
安排完發提貨,***帶著滿面春風走過來,我一看就知道,他們價格他絕對沒有想到。又帶著威廉?羅恩布店、建築材料店、肉食品店、珍珠米店、……飲料店、倒了一小杯伏爾加和桂花酒我們干了兩杯,最後到美食店,點了幾樣精致的小食,又開了一瓶桂花酒。威廉?羅恩吃過後,太好吃,這個布也太美了,我回國一定要帶一大批回去,還有那旗袍,那裙子太美了,我一定要為我太太買一身回去……不,每一種顏色各買一套帶回國去。想不到在遠東,有這麼好的產品,這麼好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