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我算認識你了,夠揍!
我開始了,你別進來啊,大熊給你磕頭了,花多少都行,你找小旗袍去。”
一陣撕破單薄衣服的聲音傳來,大熊哭咧咧而激動的喊著。
麼的,磕頭?你這是膝蓋砸床墊子吧!吼吼,一會我就進去,以逸待勞。”
鄭毅听著里面誰都知道怎麼回事的啪啪聲,一臉安然的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很是愜意的搖了搖頭說。
從剛見面那一刻起,鄭毅從大熊不停的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情人照片。
就知道他心里牽掛著自己的妞。
途中又危機重重,鄭毅怎麼能想著趁人之美。
里面,是隱約的,幸福和諧的,男女駕駛動力快車的美妙聲音!
隨意調了個乏味的電視新聞節目,把聲音調大,看也不看,打開了房間里的小冰箱,拿出一盒方便面,撕開火腿腸,擺弄好,靠在沙發上,靜靜的想著,
把這一天來的事,從頭到尾擼一邊,看看那里還有漏洞。
……
兩刻鐘後,大熊光大汗淋灕的著膀子走了出來,揉著眼楮說︰
哥,小旗袍走了?你這麼快?”
快個屁,你以為你呢,還沒上馬灑滿地!”
鄭毅嘴里吃著東西,沒好氣的嘲笑著他。
阿龍,你……”
現在看清了,鄭毅大口大口的吃著方便面,一臉開心的看著他。
隨手拿出五十萬巨款泡妞的鄭毅,美美的吃著方便面,這家伙是什麼人?
大熊想了半天,听到里面的安琪兒進衛生間沖澡了,才敞開心扉的說了自己的苦衷︰
三個月前,在地中海酒吧當服務生的大熊染上了毒癮,欠了這家老板十幾萬的巨債,情人安琪兒幫他還上了一部分,
大熊迫不得已開始當打手,運送毒品賺錢還債,
現在債主催賬,三天內再換不上,威脅說要給安琪兒毀容。
真沒想到這家伙是個重情重義的癮君子。
他倆的戀情也夠畸形的,一個風塵浪女,一個亡命癮君子。
鄭毅想著這些,腦子里一下子去掉了其他多余的事,簡單說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悲情故事。
拿去,都是給你們的,告訴你馬子還賬走人,你小子再干一段,把毒給我戒了。”
鄭毅把帶來的錢,一沓子一沓子的甩到茶幾上,淡淡的說著。
四十多萬,一摞摞的,慷慨解囊,多余的話一句都沒有!
噗通一聲,大熊雙膝跪在地上,雙眼圓瞪,說了聲︰
老大,謝了!雖然我看出你可能是條子了,那算個屁,你救了我倆兩條命,我欠你的。”
鄭毅從他話語里看出來了,這家伙一直和自己在一起,自己肯定有什麼事,讓他發現了,連忙深奧莫測的說︰
條子?
你子看出來的啊,剛才干虛脫了吧,我是一三五當條子,二四六送貨,就想把真條子林楓干死,給我起來,回家!”
……
午夜時分,仙府瑤池辦公室內,早有人電話報告了趙文夫,鄭毅出現商場廣場里,正往這里走。
看了一眼自己犯了神經的妹妹的趙萌萌,趙文夫失望的嘆了口氣。
趙萌萌穿著一套長長的拖地素裙,修長的雙臂露在外面,盤著皇家公主般的發髻。
她正在窗口含情脈脈的看著外面,听完他不知道接的什麼電話,語氣堅定的說︰
大哥,我跟著你國內國外賣了這麼多年的命,怎樣?就這點要求,把李小龍給我,明天辦婚禮,我倆成婚。”
我和你說了三遍了吧,這小子流里流氣的,鬼精靈,我一點都沒摸透,你再等等。”
趙文夫這話多半是假的,被妹子磨了半天了,受不了她的威脅,只能變著法的推脫起來。
自從那天喝了情定終生的迷藥水,趙萌萌朝思暮想的惦記著鄭毅,
早就把當成了自己的白馬王子,剛才先是責怪趙文夫給他派了那麼個危險任務,又催著他快答應這樁婚事。
小妹,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又受了那麼多苦,你倆先戀愛拍拖吧,別太過分了就行,
吊著他,多干幾年活,我送你們去國外結婚,到時候,什麼事都好說。”
趙文夫觀察著她越來越強烈的變化,心想玩就玩吧,高興就好,這小子現在疑點太多了,要真成了我妹夫很多事就下不去手了。
那我不管,我去找他,不是去了三河口了嗎?”
趙萌萌一看他沒有松口的意思,倔勁上來了,走到門口,冷冰冰的告訴他自己去找人了。
趙文夫看她走到門口了,對著兩個保鏢狠狠的使了個眼色,說了聲︰
伺候好大小姐。”
他說的語氣有些重,自然有暗示著別的意思。
只見一個保鏢突然出手,對著毫無防備的趙萌萌後背打去一記重拳,看著她昏倒過去,連忙扶住,伸出胳膊抱住了。
再灌點安眠藥,讓她給我好好睡兩天,
去,把林楓董事長叫來,告訴他,龍仔回來了。”
快到辦公室門口時,鄭毅瞥了一眼寬大的房門,里面似乎有些昏暗,散發著淡淡的燈光,心里暗叫不好︰
又是一場生死考驗。
重重的砸了砸房門,鄭毅流里流氣的說了聲︰
叫獸,叫獸,我回來了。”
剛推門進去,旁邊涌上來四五個黑衣保鏢,死死的摁住鄭毅的脖子,別住雙腿,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一個人來,對著鄭毅胸口就是噗噗的幾拳,嘴里痛罵著︰
麼的,耍我是不?
玩暗算!老大,今天有他沒我。”
是林楓,戴著黑皮手套,使出了全身力氣,打的鄭毅不停的咧著嘴,嘴角流著殷紅的鮮血。
林楓敲著他的腦袋說︰
你開車想撞死我,對吧?
還給條子報了信,平時不檢查,邪門了,就今天來了幾十個,挨個車查,還用說別的嗎?說吧,條子給你什麼好處了?”
一連串的話說完,林楓拽著鄭毅的耳朵,拳頭在他下巴下面晃了晃,說了聲︰
說不說沒關系,明說了吧,想順藤摸下家是吧,告訴你吧,
你小子耍花槍沒吊用,給孫魁送去的就是洗衣粉,怎樣?看在你要死的份上,讓你知道個明白。”
夠狠啊,今天不挨場痛快的,無法反擊了。”
想到這里,鄭毅試了試,感覺體力有些不夠用,
看樣想豁出去拼一把,難度很大,因為兩個打手已經把冰冷的砍刀架在脖子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