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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報內容很短,只有一句話。
將這份電報送過來的人顯然已經讀過,眼圈是紅的。
“陸相阿南在官邸剖腹自殺。”
閱讀著這份只有區區十一個字的電報,細川中康中將和加藤的心全都忍不住的一緊。
陸相阿南對于他們來說,是高高在上的日本高層,接觸的次數不多,但大家都知道,陸相阿南是主戰派的領軍人物。
即便是在兩顆原子彈已經在日本炸響之後,也曾經主張死戰到底。
是天皇陛下的投降詔書,把陸相阿南推到了死亡的深淵之中。
他徹底絕望了……
“敬陸相……”
細川中康中將面向東方,高高的舉起了酒杯。
“敬陸相。”
加藤跟著一起舉杯,和細川中康中將一起,將杯中的清酒輕輕揮灑下來。
點點滴滴的酒水,仿佛軍國主義最後的眼淚……
……
8月16日晚上,樓上的編輯部還在編校明天的報紙的時候,一層的密室之中亮起了燈光。
大海、陸秋生和夏淑銘、韋大寶四個人集體坐在桌邊。
“同志們,日本鬼子投降之後,市區的司令部和特務機關雖然目前看風平浪靜,但實際的情況可能遠沒有想象之中那麼樂觀。”
大海說道︰“尤其是市區之外的日偽軍,很可能不會真正就範,我們必須要提防敵人的反撲。”
“今天,魯東分局遵照上級指示,發出了《關于加強城市工作的指示》……”他說著話,從身上掏出一份文件,擺在了桌上,接著又說道︰“上級領導指示我們,要堅持里應外合的方針,配合隊伍進佔城市與交通要道,並且從各戰略區調配干部進入城市,爭取把城市掌握在我們自己
手中!”
“這份指示真是太及時了!”夏淑銘通過報館特有的渠道,了解過一些吉南市周邊日偽軍的情況,說道︰“昨天日軍司令部的確是有過電話通知,說要各級隊伍保持克制,不要再和華夏方面任何力量產生摩擦和沖突,但是在昨天晚上,
說司令部的口風又開始松動了。”
“原話怎麼說的不清楚,但大致意思是說,要求各級隊伍根據實際情況,及時調整,在保證不把事情鬧大的基礎上,還要維護好大日本帝國皇軍的榮譽。”
他咧嘴笑著拍拍桌子,說道︰“小日本這是在玩里個啷啊!”
“要我說,他們就是不甘心就此失敗,在哪里瞎鬧情緒。”
陸秋生說︰“跟受氣的小媳婦一個樣,上房揭瓦的事不敢干,少不了摔盆子打碗。”
“他們自己摔盆子打碗,咱就不怎麼管了,主要是提防著小日本跟國民政府的人偷偷穿一條褲子。”
韋大寶說︰“我听到一點風聲,好像是說日本人認為,能夠代表華夏的,只有國民政府,就算是投降,也只能向國民政府投降。”
“他們這是憋著壞呢!”
大海一語中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挑起咱們和國民政府之間的斗爭。說文一點叫損人不利己,說白一點,就是他們失敗了,也不讓咱們華夏好過,專門等著看咱們熱鬧。”
“是這個理。”
夏淑銘表示贊同︰“說一千道一萬,歸根結底,事情還要憑實力說話。我覺得咱們現在最緊要的任務,還是完成上級領導的指示,完成對城市的實際進佔。”
“對!所以,這段時間魯東、渤海、冀魯豫邊區將會迅速展開行動,趁著敵人混亂的時機,開始向吉南市內派遣干部、輸送武器,聯絡市區地下黨員和群眾關系,為里應外合、收復吉南做具體準備!”
大海說道︰“外圍的事情我來做,市區內部的聯絡還要靠大家。”
“這個沒問題。”
韋大寶首先表態,說道︰“聯絡地下黨員和群眾關系的事我來做,這方面我比較熟悉。”
“大寶同志,其他的群眾關系你包了我沒意見,我姐夫這邊你就別管了!”
陸秋生搶著說道︰“我要求負責聯絡我姐夫!”
“你姐夫還需要你聯絡?”
夏淑銘忍不住笑了︰“你們就在一個大院里住,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韋大寶跟著一起笑了,說道︰“小心讓人說你偷懶!”
“說到趙哥這個事……”
大海卻沒有笑,而是十分玩味的說道︰“上級領導特意指示,要求我們在現階段不著急去聯絡他。”
“為什麼呀?”
陸秋生很不理解,說道︰“我姐夫手里有人有槍,里應外合的話,肯定是一大助力啊!”
“其實我覺得,上級領導這樣安排可能是有其他考慮吧。”
韋大寶眉梢微挑,說道︰“秋生你想想也能明白,趙大當家的那邊真需要他上陣的時候,還需要我們聯絡嗎?”
陸秋生愣愣神,不好意思的笑了,說道︰“這倒也是,不管什麼時候,需要我姐夫做什麼的話,他從來都沒有二話。”
夏淑銘說︰“我估計,真到了那個時候,就算咱們不說,趙大當家的自己也會站出來。”
“具體分工的事情你們再聊,我還有事,需要著手準備一下,就不陪你們了。”
大海滿以為關于趙揚的問題,可能需要額外多做解釋,沒成想韋大寶想的倒是透徹;他笑著起身,準備告辭離開了。
陸秋生多問了一句︰“大海哥,需要幫忙嗎?”
“暫時不需要。”
大海稍稍考慮了一下,說道︰“魯東軍區這幾天將會派遣一位黃代表來吉南,和日軍談判具體的投降事宜,我這邊需要做些準備。”
……
也就是在這一天的晚上,一個穿著長衫的中年人敲響了趙揚家的大門。
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開門的宋佛在記憶之中找尋不到關于這個人的任何印象,保持著最基本的警惕,他問道︰“閣下深夜造訪,不知道有什麼事?”
“鄙人姓邱,代表即將上任的吉南警備司令前來拜會趙大當家的。”
中年人微微躬身,悄悄的朝著宋佛伸出一只手,說道︰“這位應該就是宋管家了,還請宋管家代為通傳。”
他的手中捏著一根金條,在門口的昏暗燈光之下,顯得有些刺眼。宋佛抬眼看看他,接過這根金條,說道︰“稍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