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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揚已經回到了吉南市,只是還沒進城。
從泰南城北出發,他一路追著費老留下的力量氣息,一直到吉南市城南的群山之間,才徹底失去了對方的蹤跡,他腳下所站的位置,幾乎已經是最後留有費老氣息的位置。
“奇怪……”
借著最後一點屬于費老的氣息,趙揚判斷的出來,之所以屬于費老的氣息消失掉,是因為那種強效針劑催生的力量已經在費老的身上基本消失掉了。
按照他以前的了解,現在的費老應該油盡燈枯,垂垂將死才對。
但奇怪的是,這荒山野嶺的,放眼望去,遠近數里之內的情況,他都能盡收眼底,卻是完全找不到費老的身影。
或者尸體。
“難道他到現在還沒死?”
趙揚不得不做出這樣的猜測。
唯有如此,才能夠解釋,為什麼在力量氣息徹底消失之後,也沒有發現費老的人。他確認田志勇賣給費老的只是半支左右的針劑,在還可以確定過量使用這種針劑將會催動發生不可思議的情況的基礎上,他懷疑半支藥劑的藥力,並不會像是整支藥劑一樣強大,但是究竟會是一個什麼情
況,他也不得而知。
因此,他也就沒辦法完全確定費老現在的情況。
不過,既然針劑催生的力量氣息消失掉了,趙揚倒是能夠確準,費老就算不死,也會恢復成為原來普通人的狀態。
那種狀態的呃費老,在他看來,已經掀不起太大的波浪。
“你這家伙,就算現在不死,也活不太久了吧?但願你在剩下的時間里,能夠老實一點……”
沒有一根筋走到底,既然事情已經進入大致可控的範圍之內,趙揚也就沒再糾結什麼,而是選擇了直接回家。
當他走進家門的時候,時間並不算晚,剛剛過了吃午飯的時間。
蟬聲如織的院子里,陸秋生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那里不安的徘徊著,一直到看見趙揚的身影,才終于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秋生?”
趙揚有些好奇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情況?在這里轉悠干什麼?”
“等你!”
陸秋生迎上前來,說道︰“姐夫,有件事,可能還需要勞動勞動你大駕。”
一刻鐘之後,書房里,趙揚表態說︰“你說的這個事情可以搞。”
陸秋生大喜過望,問道︰“那您就是同意了?”
“當然!”
趙揚呵呵一笑,說道︰“既然已經抓到秘密軍械庫的尾巴了,不給日本人送點禮,咱們心里多過意不去?”
“我就知道姐夫肯定同意!”
陸秋生喜不自勝,轉身就要走,嘴里說道︰“我這就去通知同志們!”
“你等等!”
趙揚叫住他,把費老的事情大致給他說了說,最後告訴他︰“這件事情,你給大海他們說一聲,閻羅的身份雖然可以確定,但是現在的閻羅應該基本上廢了,至多剩下一個腦子可能需要你們提防一下。”
“我明白!”
陸秋生慎重的說道︰“這個閻羅和日本人勾結,出賣我們那麼多同志,落到現在這個下場,也是罪有應得!現在我們既然鎖定了他的身份,那就好辦了,我會告訴同志們,想辦法找找他,把他除掉!”
這次他再走,趙揚沒再攔他,只是他一出門,差點沒跟端著一杯茶的陸婉媚撞個滿懷。
“你這孩子,這麼大歲數了,還毛毛躁躁的。”
陸婉媚嗔怪的教訓他說︰“也不知道跟你姐夫學學,穩重點。”
“姐,你怎麼過來了?”
陸秋生趕緊把她手里的茶杯接過去,說道︰“你現在挺著個大肚子,多不方便啊!”
“就是!”
趙揚听到動靜,也從書房走了出來,說道︰“你現在需要的就是老老實實的給我好好歇著,這點小事,讓別人做就是了!不是還有欣蕾和雅美麼?”
“她們做是她們做,我做是我做,不一樣呀!再說了,秋生這個身份的,你倆在這里說話,陶小姐還好說,雅美就有點不合適吧?”
陸婉媚甜甜一笑,又抬起手指戳了陸秋生腦門上一指頭,說︰“你也是!你姐夫剛剛進門,就拉他私底下說話,也不知道問問你姐夫吃飯沒?你倒是吃飽了不餓。”
“姐夫肯定不餓。”
陸秋生也是三十出頭的人了,被陸婉媚數落的很不好意思,趕緊開溜︰“姐,你和姐坐會兒,我先走了!”
“這孩子……”
陸婉媚哭笑不得,回頭對趙揚說道︰“秋生這個樣的,還是得好好管管,你可別慣著他。”
“知道知道!”
趙揚溫柔的攬住她的腰,說道︰“以後我就慣著你好不好?”
陸婉媚俏臉一紅,一顆心卻是如同吃了蜜一樣甜。
…………
…………
國民政府特工們用于秘密聚會的那個破舊的廠房里,尚老板咬著蒲扇,翻看著今天的報紙,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這一段時間,前線戰事幾乎是一面倒的情況,在華夏抗日隊伍的反攻大潮之下,日軍節節敗退,連帶著城區之中的特務們,也似乎老實了很多。本來,這種情況,對于讓他這樣的潛伏特工來說,無疑是外出活動的好時機,但是自打離開了自己秘密潛伏多年的那家雜貨鋪之後,他在外面就已經掛了號,如果沒有正式任務的時候,他留在這里無疑是
最安全的。
“社工黨究竟搞什麼搞?”
把報紙翻了很多遍,也沒看出個子丑寅卯,尚老板的心情就有點糟糕起來。
別看報紙上刊登的一些新聞,貌似都是表面文章,但是對于他這種資深特工來說,完全可以從一些看似平淡無奇的報道之中,發現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但很顯然,今天報紙上的內容,完全沒有滿足他的好奇心。
啪!
“嗯?”
廠房外面,忽然發出來的一聲極其細微的聲響,讓尚老板的一顆心一下揪了起來。
他判斷的出,這個聲響應該來自于一根斷裂開來的樹枝,換而言之,應該是有人踩斷了某一根樹枝,才發出了這種聲響。
但現在這個時間段,本不應該有自己人來到這里才對。
踩斷樹枝的那只腳,是誰的腳?
刷的一下,尚老板拔出自己的槍,來到了廠房的門口隱蔽起來。一旦情況不對,他隨時準備開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