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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陶欣蕾擺了擺手︰“趙揚可以排除。”
“不是趙大當家的,是……”
胡銳壓低聲音,說道︰“是姚勝利,狗剩姚勝利。”
“狗剩?”
陶欣蕾愣愣神,忍不住吃吃笑了,問道︰“這是誰說得?”
“這個……很多人第一感覺都是這樣。”胡銳越發尷尬起來,說道︰“其實我們自己也感覺有點很荒謬。尤其是我和胡鋒,我們都認識狗剩,知道這個人有幾斤幾兩,如果說這個人單獨參與了昨天營救季大海的行動,還是比較有可能的,但要說他
一直在領導魯東省的社工黨地下活動……的確有點不現實。”
“不是不現實,是完全不可能好吧?”
陶欣蕾笑著說道︰“狗剩這個人不錯,也不是特別能藏事,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老早的就對外讓讓他是社工黨。就他這樣一個人,根本沒可能領導誰,他只能被別人領導。”
“而且,你和胡鋒這段時間經常在外面廝混,對家里的情況不是很了解。”
她說︰“狗剩前天傍晚有任務,帶著車隊出發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他不可能去營救季大海,更加沒可能是菩薩。”
“呃……”
胡銳大為意外︰“他根本不在家?”
“這個事情你可以隨便去問家里的任何人,都能給你準確答復。”
陶欣蕾擺擺手,說道︰“所以我說,你們就不要盯著狗剩了。”
“那麼,另外幾個人呢?”
胡銳問道︰“另外還有三個人,也都有可能是菩薩。”
陶欣蕾問︰哪三個人?
“都是這個家里的人。”
胡銳說道︰“栓柱、金生、二狗子。”
“他們三個……”
陶欣蕾仔仔細細的想了想,說道︰“他們三個的確都在家,但是要說他們三個之中有一個是菩薩,我也覺得好像有點荒謬。”
“是,我們也不是沒這個感覺,但是現在看來,的確也沒其他的嫌疑人。”
胡銳不好意思的問道︰“特派員,您能不能看看這三個人的具體情況,會不會有人就是菩薩。”
“這個事情……”
陶欣蕾猶豫了一下,說道︰“老實說,你們說的這個菩薩,我也有些興趣。不過我並不相信他們三個之中會有這個人。”
“說到調查的問題……”
她說︰“我可以考慮關注一下,但我不保證一定能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特派員能幫忙就最好了!”
胡銳大大的松了一口氣,說道︰“總而言之,我們真心的希望,能夠盡快的把這個菩薩找出來。”
話說完了,他告辭離開,陶欣蕾一個人留在花園里坐了一小會兒,再一次回想了一下胡銳帶回來的消息,嘴角忍不住翹起了一絲淺淺的笑意。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說不準,菩薩還真就在這個家里呢……”
誰是菩薩,她的確完全沒有頭緒,但是綜合各方面的信息,她不難發現,這個菩薩的處事方式還真是像這個家里走出去的人。
仇不過夜,而且睚眥必報,誰要得罪了自己人,一定雙倍奉還!
這種風格,可都是趙揚一手帶出來的呀!
扭頭看了看餐廳的方向,陶欣蕾忍不住的想道︰“如果趙揚知道,自己手下極有可能會有一個社工黨的超級特工,他會不會又把尾巴翹上天呢?”
…………
…………
一個非常低調的客人在這天晚上出現在了玫瑰舞廳。
玫瑰舞廳,是開設在老城區的一家舞廳,場子不算大,但五髒俱全,而且在玫瑰舞廳的背後,還隱藏著一個規模不算太小的賭場。
因此,在這家舞廳工作的人,大都是有眼力見的,不管是什麼樣的客人,只要走進了這家舞廳,工作人員就能大致的判斷出這個客人的大致需求。
服務生魏寶恆端著托盤在無恥的外邊緣徘徊的時候,不止一次的關注著那個低調的客人,一直都在猜測這個客人來到這里的真實目的。
這是一個低調到完全不像是應該出現在舞廳之中的客人,一身淺色的西裝,頭上戴著一頂遮住了大半邊臉的帽子,進門之後,沒有邀請任何一名舞女跳舞,也拒絕了所有搭訕的舞女,只是一個人待著。
這個客人選擇的卡座也是非常有意思的,魏寶恆發現,雖然這個客人應該是一個生面孔,但是他進門之後,一眼就找準了現在他佔用的這個位置。
這個位置,視野足夠開闊,但又相對的比較偏僻,他坐在其中,比較容易觀察到別人,而別人卻並不容易發現他的存在。
那麼,這個人是要來這里看什麼呢?
舞廳是不歡迎這種客人的,因為舞廳需要的是來大把大把花錢的客人,而不是來看風景的客人。
魏寶恆猶豫了一下,最終端著托盤上的一杯酒,來到了這個客人的面前,微微躬身,詢問道︰“先生,本舞廳口感最好的洋酒,要不要嘗一嘗?”
“謝謝……”
客人委婉的擺了擺手,表示拒絕。
“……”
魏寶恆有點不太服氣,他已經走到了這個客人的面前,卻還沒有看到這個客人的臉,這對于他在這里養成的職業素養來說,實實在在的是一種無言的諷刺。
所以他又說︰“不知道先生想喝什麼樣的酒,我們這里應有盡有。而且我們還有來自各地的佳麗,不知道先生需要找一位什麼樣的佳麗,陪您喝一杯。”
“隨便吧。”
客人補充說道︰“我只需要喝點酒,陪酒女郎就不需要了。”
“好吧!”
魏寶恆真心的無奈了,對于這種近乎于油鹽不進的客人,他還能有什麼辦法?
人家畢竟算是點了酒,他總不能把客人從舞廳之中趕出去吧?
“等等。”
魏寶恆心不甘情不願的準備去給這個客人隨便端一杯酒過來的時候,客人忽然又開了口,把他叫住,問道︰“你是不是叫魏寶恆?”
“呃?”
魏寶恆十分意外,忍不住問道︰“這位客人,我們認識嗎?”客人輕輕抬起頭,露出帽子遮蓋住的半張臉,微笑著問道︰“你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