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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新鮮的生魚片剛剛擺盤完畢,常青山將這盤生魚片放在了廚房台面上,酒井小姐略顯艱難的提著一桶魚回來了,說道︰“常在君,最新的魚到了!你要不要看一下?”
“酒井小姐幫我看過了,就已經很好了呀!”
常青山笑著湊上前去,小聲問道︰“傳遞出去了?”
酒井小姐輕輕點頭,說道︰“岳三叔已經走了,說晚上早些過來。”
“那真是太麻煩酒井小姐了!我先幫幾位太君把新鮮的生魚片送過去!”
常青山繞出廚房,端著那盤生魚片就直奔窗口處的一張桌位,賠笑奉上生魚片,說道︰“幾位太君辛苦了,這份生魚片還請你們品嘗!”
“常在君客氣了!”
桌上的幾個人紛紛笑著回應,說道︰“其實你不用管我們,我們有什麼需要的話,會主動和你說!”
“幾位太君這段時間這麼辛苦,天天都來我們店里坐著保護我們,照顧好您幾位,是我們應該做的。”
這個桌位上的幾個日本人,這段時間經常來櫻花小築坐著,是特務機關派過來,保護這家店不受那些襲擊者侵擾的,前段時間的時候,經常跟廚師們一起和襲擊者交火,常青山對他們都比較熟悉。
所以,常青山很好奇的問了一句︰“對了,幾位太君,今天沒看見古屋太君呢?他沒有過來?”
一個特務說道︰“古屋隊長今天又特殊任務,出去辦事了!”
“難怪沒有看到他!他最喜歡我做的生魚片了!”
常青山呵呵笑道︰“幾位太君,請慢用……”
撤身離開的時候,他在心里忍不住的暗自揣測起來︰古屋猛今天執行的任務,又是什麼樣的任務呢?
…………
…………
古屋猛完全不像是在執行任務的樣子,更像是在酒店之中享受獨飲樂趣的酒客。
這是一家酒店的二樓,整個二樓,被酒店的老板,用屏風隔出來十幾個包間,而古屋猛佔據的就是其中一間。
中午的飯點,這應該是熱鬧非凡的場所,但是這家酒店的二樓,卻是顯得格外的沉悶寂靜,只有古屋猛自己偶爾端起酒杯的聲音響起。
而在其余的十幾個包間之中,盡管絕大部分包間之中全都坐了人,但卻沒有什麼聲音發出。
這些包間之中的人,基本上清一色的黑西裝黑帽子,他們都是日軍駐吉特務機關的人,更加準確的說,是古屋猛的嫡系手下。
所以古屋猛可以獨自佔據一個包間喝酒,他們只能干听著。
整個酒店二樓,只有兩個包間之中的人可以喝酒,除了古屋猛之外,另外的那個包間,就在古屋猛的右手邊。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那個包間之中有人飲酒的聲音傳出來,但是包括古屋猛在內,其實都很懷疑,那個包間是不是會一直將安靜保持下去。
因為,自從他們佔據了這個酒店的整個二樓之後,就沒有看到那個包間之中曾經進去過人。
沒有人,怎麼會有飲酒的聲音呢?
“故弄玄虛!”
古屋猛輕哼一聲,端起自己在這家酒店的第三杯酒,目光朝著隔壁的包間瞟了一眼,微微皺眉。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隔壁包間里有人開口說道︰“古屋隊長一個人毒癮,不會悶嗎?”
“!!”
這一刻,不單單是古屋猛,幾乎整個二樓所有包間之中的特務,全都大吃一驚。
他們足足三十個人佔據了整個酒店的二樓,全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個包間上,機居然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任何人注意到,曾經有人走進去過。
沒有人走進去,貌似就不應該有人,但如果沒人,里面又怎麼會有人說話?
“如果可能的話,我並不介意和閣下對飲。”
古屋猛按捺住內心深處的震驚,端著酒杯說道︰“不過,閣下好像並不怎麼喜歡這樣。”
“誰又會真正喜歡孤獨?從我本心來說,我倒是希望能夠和古屋隊長成為朋友。”
那是一個略顯沙啞的上了年紀的男人聲音,他緩緩說道︰“不過,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和古屋隊長成為知己朋友,也就不好冒昧直接打擾了。”
“能不能成為朋友,要看我們彼此的誠意。”
古屋猛說道︰“今天的會面,是個下提出的邀約而閣下卻又在這里故作神秘,藏頭露尾,我想我很難發現閣下的誠意所在。”
“如果我沒有誠意,就不會親自來到這里。”
男人輕笑著說道︰“恰恰相反,我倒是很好奇古屋隊長的誠意——既然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你不覺得旁听者有點多了?”
“和諧都是我的手下,也都是我的朋友!”
古屋猛瞳孔微微收縮,說道︰“他們都不放心我和一個敵人在這里見面,當然希望能夠陪同我一起到來。”
“一個敵人?”
男人笑了︰“這個說法是不是有點過時了?古屋隊長,你應該明白,既然我主動提出來我們談談,敵人這個稱呼應該成為過去式了。”
“是嗎?”
古屋猛眯著眼楮說道︰“閣下這樣說是什麼意思你呢?”
“我的意思,其實古屋隊長應該很明白才對。”
男人說道︰“因為在半年之前的時候,您也曾經和我們的人接觸過,並且曾經有過一些合作。”
“以前,我們的確是敵人,而且是你死我活的敵人,包括半年前的時候,這種局面其實也並沒有很明顯的改變。但是現在……”
他笑了笑,又說︰“現在的局勢已經變得十分明朗了,如果說我們現在還要做你死我活的那種敵人,不管對你們,還是對我們,都是非常不明智的事情。”
“相互為敵,從來都不是明智的事情。”
古屋猛問道︰“閣下的意思,是希望我們雙方合作?”
“是的,的確是合作。”男人說道︰“張節廬是三青團魯東省團支部的人,古屋隊長和他的合作,不能說不好,但是事實已經證明,三青團的局限性,決定了您和張節廬的合作不會太深入。但我可以保證,如果我們雙方之間能夠達成共識,將會對方更有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