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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務隊伍的凶猛活力,給大海他們的撤退帶去了小小的麻煩,有一小段沒有障礙物的山路,成為大家撤退道路上的大麻煩。
“這幫小鬼子瘋了吧?”
有個武裝班的隊員忍不住罵道︰“咱們都要撤了,他們難道還想把我們留下?”
“估計不是為了把咱們留下,是為了防範咱們撤退的途中攻擊他們!”
大海冷笑道︰“他們肯定是看出來咱們在斷後,所以想要快速的突破山下的折斷路,繼續追擊。”
隊員問︰“大海同志,那我們……”
“既然他們想要跟上來,那就讓他們跟上來!”
大海咧嘴笑道︰“同志們,咱們保持安靜,靜等撤退的最佳時機!”他一聲令下,身邊的幾個武裝班的隊員們連象征性的還擊都省了,大家貓著腰蹲在一棟小石頭房子的背後,眼睜睜的看著敵人發射過來的一顆顆的子彈在石頭房子的兩側飛過,或者在小石頭房子的外牆上
崩飛。
果不其然,在山下的場院位置,有人高喊一聲︰“沖啊——”
不需要大海他們探頭出去看,也知道村子東側的胡同之中肯定是有大股的日軍正在向前沖鋒。
“小鬼子們真是太積極了!”
武裝班的隊員們非但沒有感覺到什麼壓力,反倒個個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半分鐘之後,下面的場院之中忽然傳出轟轟轟數聲爆響,大片大片的煙霧緊接著就升騰起來,在場院上空彌漫開來。
“就是現在!”
而听著山下面的槍聲就像是被卡了嗓子的公雞一樣,一下啞巴了,大海斷喝一聲,帶著所有武裝班斷後的成員穿過前頭那段沒有障礙物的小路,飛快的沖入山林之中。
在即將沖入山林的最後一刻,大海曾經回頭看了一眼,注意到下面的場院中,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
…………
場院中不單單是亂成了一鍋粥,而是慘成一座修羅場。
突如其來的爆炸,讓沖入場院之中的憲兵部隊受到了嚴重的沖擊,至少有將近六七十個憲兵不是被當場炸成碎片,就是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觸目所及,處處可見被炸斷了腿或者胳膊的憲兵哀嚎慘叫。
“觀月君!竹中君!”
現如今這個局面,來自于社工黨的直接還擊已經不復存在,古屋猛也不需要指揮著特務隊伍繼續執行什麼火力壓制了,他擎著槍飛快的跑進了場院之中,嘶聲力竭的大叫著。
然而,他沒有听到任何回應,就好像是觀月和竹中兩個人已經在場院之中消失了一樣。
“該死的!這幫社工黨!該死!”
古屋猛氣得暴跳如雷。
眼前的這個局面,不需要任何推理,他也想的明白,是社工黨早早的在場院之中預埋了地雷,留作最後對他們這些日軍的防線。
方法並不高明,設置也算不上巧妙,但是的確非常有效。
單單是埋在這里的地雷,居然就把這次來到佛峪村的至少一半的軍隊全部消滅掉了。
不,這不是消滅,這是……屠殺!
置身慘不忍睹的戰場之中,古屋猛眼珠子都是紅的。
“古屋隊長!隊長您快來看看!”
一個叫聲震響了古屋猛的脆弱心靈,他猛地打了一個哆嗦,趕緊循著聲音,穿過還沒有散去的爆炸硝煙,沖了上去。
然後他就看到有一個特務蹲在地上,守著一具尸體。
更加準確的說,這已經不再是一具尸體,撐死了只能算是半具。
尸體的下半身徹底找不到了,只有上半身勉強算是完整的,尸體的腦袋也在爆炸之中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半邊腦袋都塌了下去。
即便如此,古屋猛還是能夠辨認得出來,這就是觀月!
沖鋒在前的觀月居然被成了這個樣子……
古屋猛已經覺得觀月足夠慘了,但是事實很快證明,竹中的結局比觀月更慘。
最後才沖上來的特務隊伍最終在現場找到了竹中的半只靴子、半頂帽子和半顆腦袋——竹中的身子居然都被炸沒了……
站在硝煙漫布的場院之中,古屋猛覺得渾身冰冷。
比這個冬天還要冷……
…………
…………
除夕日,進出城的哨卡其實是比較清閑的,尤其是到了除夕日的下午,哨卡上基本已經看不到任何進出城的人們了。
負責在吉南市城南那個哨卡上駐守的日軍和偽軍們都,因為清閑,都下意識的松散起來。
“太君,我給您點上……”
一個臉上留著短胡子茬的偽軍給一個日本士兵點上煙,賠笑問道︰“今天大過節的,上頭沒說放不放假?”
“沒有啊,上頭什麼也沒說。”
日本士兵抽著煙,問道︰“袁桑,你是不是惦記著回家過節?”
姓袁的偽軍嘿嘿笑道︰“太君英明!除夕這個日子,在我們華夏還是非常重要的,一年到頭不也就只有這一個除夕,家里老婆孩子都等著呢,要是上頭說放假,誰不願意早早的回去過節呀!”
“這個事情上頭肯定會有所考慮,不過說放假可能不太行,讓你們分批早早回家吃飯,然後再趕回來執勤還是有可能的。”
日本士兵說道︰“我們日本不過你們華夏的春節,但是上頭的太君一定會考慮你們保安軍的心情。”
“那敢情好!謝謝太君替我們著想!”
姓袁的偽軍點頭哈腰的陪著笑,問道︰“太君,我看您來吉南市有兩三年了吧,從來都沒回過日本,我們華夏一過節,你是不是也十分想家呀?”
“是啊!你們華夏人說過的,叫什麼每逢佳節倍思親。”
日本士兵有點惆悵的說道︰“真說起來,那個能不想家呢?也不知道我的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現在過得怎麼樣……”
“太君的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一定幸福安康!”
姓袁的偽軍諂媚的恭維著,又說︰“太君,明天上午咱們都休息,您要不嫌棄,我請您去我家喝酒?”
“吆西!袁桑,你是太君最好的朋友,你……”一陣自南而來的汽車發動機的聲音驚動了哨卡上的所有人,這個日本士兵立刻抖擻精神,轉頭望著南方,嘀咕道︰“難不成是加藤機關長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