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抗日之鐵血猛將 !
趙揚並不知道自己被古屋猛作為理由,在張節廬的面前虛晃了一槍。
他只是知道,張節廬今天上午很不像話。
“這個還有臉說自己是國民政府的人麼?”
當他听從外面回來的孟毅和孟甜甜說到了和張節廬的偶遇之後,不免倍感荒唐︰“就憑他這所作所為,我看跟一個地痞流氓沒什麼區別。”
“這不就是說麼?”
孟毅叫屈道︰“就因為我上次拒絕了加入他們三青團,他還跟我記上仇了。好在我是拒絕了,鑰匙加入之後才知道他們都是一些這樣的人,惡心也夠受的!”
孟甜甜忍不住說道︰“還不都是你以前的那個好同學常忠福給招惹的。這種人,真心的不能再搭理了!”
“我還搭理他?”
孟毅撇嘴道︰“下次看見他,看我怎麼收拾他!”
“哥……”
他轉頭望著趙揚,訕訕笑道︰“萬一我收拾人收拾出事來,你可不能管我啊!”
“這是你放心,只要是收拾這幫土匪不像土匪,地痞不像地痞的混賬,我支持你!不過咱們提前說好,收拾歸收拾,只要對方保證,不來招惹你,這事就到此結束。”
趙揚爽快的答應下,又對陶欣蕾說道︰“你不是和國民政府那邊比較熟悉麼?看看有機會敲打敲打他們。能老老實實的抗日的話,就一心一意的抗日去,搞這些小動作太小家子氣!”
“你說的那是以前。”
陶欣蕾無奈的輕輕嘆息,說道︰“我都多長時間沒跟他們那邊的人聯絡了?現在不同以前,我說點什麼話,人家也未必那咱當棵蔥了。”
“還能這個樣!”
趙揚笑了︰“那咱們更不搭理他們!你說是吧?”
他听的出來陶欣蕾聲音之中的落寞,自然也就明白,陶欣蕾剛才的話,無疑是一種晦澀的信號,代表了某種觀念上的割裂,乃至于可能已經發生的斷裂。
輕輕拍了拍陶欣蕾的肩膀,趙揚微笑著說道︰“不跟這些小人們一般見識了吧?剛剛宋佛說,從泰南城歸來的車子捎回來不少野味呢,走,看看去,中午咱們吃頓新鮮的。”
…………
…………
車子去泰南城是正常走貨,回來的空車途徑采石崗,捎回來了一批山上最近收獲的野味。
每年快過年的時候,這是趙揚家必不可少的節目,駐守山上的弟兄們有什麼好吃的,總會捎一批進城。
“趙先生,山上的弟兄們弄來這批野兔子和野雞還能養一陣,另外殺好了一些,隨時可以下鍋。”
院子里,弟兄們正在從卡車上往下搬運一籠子一籠子的野味活物,胡銳和胡鋒兩兄弟也來幫忙,接到手里的卻是兩筐已經殺好處理干淨的野兔和野雞。
“肯定是這幫小子們自己殺多了沒吃完。”
趙揚呵呵笑著,說道︰“這些東西直接送廚房吧,讓冉嫂和歐陽今天中午能做的做了,不能做的,看看就晾起來吧。”
他隨口交代著,看見金生從駕駛室里撅著屁股鑽出來,手里拿著一卷破報紙,有些好奇的問道︰“金生,你那拿的什麼東西?”
金生說道︰“大哥,這是捎給狗剩的信。”
趙揚一愣神,問道︰“捎到山上的?”
“是吧?”
金生也不確定,說道︰“反正是鐵錘叫我捎回來的,說是東邊過來的,讓給狗剩。”
趙揚點點頭,擺擺手,讓他去了。
胡銳和胡鋒對視一眼,沒有說什麼,抬著殺好的野兔和野雞,去了廚房。
…………
…………
“山上?采石崗?”
下午的時候,張節廬從胡銳和胡鋒嘴里得到了上午無意中听來的消息,當時就把眉頭皺了起來,說道︰“你們是說有信送到了采石崗,捎給趙揚家的那個社工黨姚勝利?”
“而且應該不會是普通的家信或者什麼信。”
胡銳說道︰“這個姚勝利本身沒什麼文化,一般都沒人給他寫信。以前的時候,偶爾有信給他,好像也都是社工黨方面的信。”
胡鋒補充說道︰“不過,以前給他的信,都是一些不方便口頭轉述的情報,而且一般都是面對面的當面轉交,閱後即焚。像是今天這樣居然通過別人的手轉交的,還真是少見。”
“這還真是一個挺有趣的事情……”
張節廬的心思立刻活泛起來,說道︰“我听說這個姚勝利,在吉南市的社工黨之中算是老資格了,跟他保持聯系的,也都是社工黨之中的老人吧?”
“至少會給他寫信的,也都是老資格。”
胡鋒說道︰“以前住在趙揚家的那個季大海,跟狗剩的聯系就一直很緊密,這段時間倒是沒看見人。”
“沒看見人……”
張節廬眨巴眨巴眼楮,問道︰“那你們說,會不會是這個季大海這段時間根本就不在城里?”
“嗯?”
胡銳和胡鋒對他這個分析有點詫異,胡銳問道︰“張先生,這話怎麼說?”
“季大海,即便不是吉南市社工黨行動隊的頭,也是非常重要的組成成員,而最近社工黨在吉南市區的活動比較低調,倒是和季大海沒消息的情況能夠吻合起來。”
張節廬,說︰“與此同時,你們可能暫時還不知道的是,社工黨的隊伍在市區外面多次和日本人正面交戰。就是現在,大峰山抗日根據地的四周,幾乎所有的日偽據點都已經被拔掉了。”
他望著胡銳和胡鋒問道︰“兩位,你們難道不覺得這兩件看著似乎毫不相干的事情放在一起看,就有點意思了麼?”
胡鋒問道︰“張先生,您的意思是,季大海參與了社工黨隊伍和日本人的正面交戰?”
“也或許不只是季大海,也或許還有其他社工黨行動隊的成員。”
張節廬回身看著自己在酒店套房牆壁上張貼出來的吉南市地圖,找到了標注出來的大峰山抗日根據地和采石崗的位置,用一根鉛筆在兩者之間連了一條直線出來。
“這條線路,全是山路,十分難走,但是對于社工黨那幫泥腿子來說,卻是最好最安全的交通道路。”他若有所思的將鉛筆筆尖朝著采石崗的東部區域拉了出來,在地圖上劃出一大片的山區,又說︰“給姚勝利的信,是從東邊過來的……東邊、采石崗、大峰山,這倒是一條比較通暢的道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