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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會。”
孫嘉自信滿滿的擺擺手,說道︰“上級領導已經考慮到這種可能了,不過大家對這種可能持樂觀態度。”
田杏好奇的問道︰“為什麼?”
“首先說我吧,我本來就是吉南大學里日本人眼中的刺頭,日本人想要抓我,根本不需要等到現在,再說,這一次的任務之中,我也沒有留下什麼漏洞,日本人沒證據抓我。”孫嘉笑道︰“至于陳老師,的確有些危險,上級領導說這是一位潛伏多年的老同志,前段時間被日本特務跟蹤了好幾個月,最近才消停下來的。不過陳老師覺得,這次的任務他這邊只是走了一個過場,日本
人也沒證據抓他。”
說到這里,他臉色稍稍有點沉悶,又說︰“陳老師這個人真是令人敬佩,我听說組織上原來準備讓陳老師盡快轉移,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但是陳老師自己要求留下來繼續工作。”
“國難當頭,能把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的人,都值得敬佩。”
田杏表示認同,又帶著屬于女孩子的好奇,問道︰“听你這說法,這位陳老師好像還很重要,他應該在黨內擔任重要職務吧?”
“這個……”
孫嘉眼神之中劃過一絲絲的迷茫,最終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真的?”田杏嘟著嘴吧,裝作很不高興的樣子,說道︰“孫嘉,你昨天明明有行動,都把我帶在身邊了,最後還是偷偷摸摸自己去完成的,不帶我一起,現在事情都過去了,你在不跟我說實話的話,我就真的生氣了
。”
“我是真的不知道。”
孫嘉趕緊陪笑道︰“陳老師是正式的社工黨員,而我只是抗日大同盟之中的愛國群眾,黨內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
“但你是抗日大同盟的老人了好吧?”
田杏不依不饒,搖晃著孫嘉的肩膀說道︰“你說吧,是不是不信任我?”
“杏兒,你就別問了,我是真不知道。”孫嘉沒奈何,只好給她說道︰“實話說,我也沒見過這位陳老師,只是听說他的確很了不起。至于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當然,就算知道,按照紀律其實我也不能告訴你,需要你知道的時候,組織上肯定
就會告訴你的。”
“反正就是不把我當自己人!”
田杏哼了一聲,又給他倒了一杯酒,說道︰“行了,你自己守著你的秘密好好喝酒吧,我不問了,免得你犯錯誤。”
“就知道杏兒對我最好了。”
渾然不知自己差點走漏了重要消息的孫嘉呵呵笑著,拽著田杏繼續喝酒。
而田杏在這個晚上,一直耗到孫嘉喝多了之後,又試探著問了一些陳老師的事情,最終還是毫無收獲。
因為,即便是喝多了酒之後,孫嘉也總在關鍵時刻住嘴。
唯一讓田杏確認的是,孫嘉應該知道一些很重要的情況,只是按照社工黨的組織紀律,不能隨便往外說。
“該死的家伙,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的嘴巴一點點的撬開。”
夜半時分,看著已經醉過去躺在被窩里的孫嘉,田杏咬緊了牙關,在心里暗自盤算著,究竟應該如何讓孫嘉開口。
…………
…………
2月3日的早上,一輛黃包車將一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男子送到了趙揚家門口。
男子敲開了大門,告訴應門的人說他的名字叫廖鄭凡。
“廖醫生,真沒想到你會過來。”
趙揚和陶欣蕾在客廳里請廖鄭凡落座之後,笑著說道︰“原本還想今天找個時間過去拜訪你,沒想到你就過來了。”
2月1日那天,趙揚和陶欣蕾帶著項懷山從煙海帶回來的血液樣本去找廖鄭凡的時候,廖鄭凡說了,三天之內就能給出一個答復,今天的教會醫院之行,本就在趙揚計劃之列。
“慚愧啊……”
廖鄭凡很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姐和趙先生交代的事情,我原本應該找出一個正兒八經的結果來,沒成想事情並沒有當初想象的那麼順利,再要托大等著您二位過去,那就太失禮了。”
“怎麼?”
陶欣蕾心中一緊,問道︰“廖醫生,研究情況並不理想?”
“現在看來,是我低估了這項工作的難度。”廖鄭凡說道︰“我對其中的部分血液樣本做了透析之後,的確是總結出了一些病毒的特性和功效,但是還有很多細節性的東西,並沒有搞清楚。準確的說,依照我現在的水平,可能根本沒可能搞清楚這個問
題。”
“廖醫生謙虛了。”
陶欣蕾對這一點是不認同的︰“您的醫術有目共睹,包括您的父親在內,在我們陶家這些年的表現可圈可點。您這麼說的話,可就有些見外了。”
“小姐,不是我見外,也不是我推脫,實實在在是無計可施。”
廖鄭凡臉上泛紅,說道︰“研究發現,這些病毒到現在為止,還有一定的活性,我原本計劃先研究一下這些病毒可能造成的後果,然後逆推追溯,找到這種病毒的真正根源。沒想到……”
“沒想到這種病毒實在是太古怪了,是我生平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完全不可捉摸。”他真心的羞愧難當,十分艱難的說道︰“就在我的研究過程之中,我發現這種病毒還有一種詭異的自毀特性,一旦我深入研究的時間超過半小時,血液之中的病毒很快就會消失無蹤。這種特性,決定了我沒
可能對它們進行更深入的研究,也就注定沒辦法完成任務。”
說著這話,廖鄭凡站起身來,朝著陶欣蕾深深鞠躬,說道︰“小姐,我有負所托,實在是對不起您。”
趙揚和陶欣蕾面面相覷,還真是沒想到這個事情這麼復雜。
“廖醫生不用掛懷,這本來就是未知的一種病毒,遇上這樣那樣的麻煩,都在預料之中。”
趙揚安慰他說︰“如果是我們什麼都知道了,也就不再需要研究了,不是麼?所以,廖醫生完全不需要這樣,盡量放寬心吧。”
“實在是太慚愧了。”
廖鄭凡嘆息道︰“我自問在醫學領域學貫中西,沒想到小姐難得找我辦件事,最後居然毫無收獲。”
“也不是啊,你不是已經研究出來病毒的部分特性麼?這已經很了不起了。”陶欣蕾咯咯笑道︰“廖醫生,醫學方面的事情我們不懂,我現在就想知道一件事,這個研究還有沒有繼續的余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