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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
渡邊渡中佐愣愣神,問道︰“社工黨聯系的安全通道,就是趙揚?”
“趙揚一向和我們日本不對付,但是和一眾抗日力量關系密切,他家里應該就有社工黨的存在。”
吉田少佐分析說︰“我想,如果社工黨找上他的話,他一定不會拒絕。”
這是非常入情入理的分析了,渡邊渡中佐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須臾之後,他又搖了搖頭,說道︰“趙揚這個人明面上的態度還是很中立的,我想除非他不知道具體情況,否則應該不會答應社工黨的這個要求。”
“不過……”
出于謹慎的目的,渡邊渡中佐還是安排道︰“你現在就去安排幾個人,密切守在趙揚的家附近,尤其是趙揚回來的時候——他也該回來了吧?——看看他回來的時候是個什麼情況。”
“嗨!”
吉田少佐也是這個意思,答應一聲,就準備出門去了。
但他剛剛把渡邊渡中佐的辦公室門打開,就看見鳥山富大踏步的走到了門口。
“鳥山先生?”
吉田少佐有些意外︰“您怎麼過來了?”
“吉田君也在,那正好,你跟我來一下。”鳥山富把吉田少佐重新帶到了渡邊渡中佐的辦公桌前,直來直去的說道︰“來自關東軍的機密文件已經上路,這是值得慶賀的事情,但是有個事情我們需要搞搞清楚,渡邊君,這個事情你這邊需要查一下。
”
“鳥山先生盡管吩咐!”
渡邊渡中佐很少看見鳥山富如此嚴肅直接的時候,有點小小的緊張,問道︰“需要的話,我可以現在就和煙海憲兵司令部取得聯系。”
“非常需要。”
鳥山富說道︰“機密文件是昨天上午抵達的煙海,在這個時間里,趙揚也在煙海,我需要確認,趙揚是不是接觸過這份文件。”
“呃……”
渡邊渡中佐有些錯愕,問道︰“如此機密的文件,趙揚怎麼可能會接觸到?”
吉田少佐也不理解︰“如果趙揚接觸過這份文件,怕是不會讓這份文件來到吉南吧?”
“只要有趙揚在的地方,任何事情的發生都不是沒可能!你們明白嗎?”
鳥山富說道︰“你們的分析我听到了,社工黨走趙揚的路子不是沒可能,那麼趙揚接觸到這份文件,也就沒什麼不可能。”
“我明白了!”
渡邊渡中佐肅容說道︰“那我現在立刻聯系煙海憲兵司令部。”
鳥山富點點頭,說道︰“你先聯系一下,然後吉田君盯上這件事。目前來說,你現在的唯一任務,就是給我查清楚這件事!”
“嗨!”“嗨!”
渡邊渡中佐和吉田少佐兩個人雙雙答應下,鳥山富施施然的離開了,留下他們倆面面相覷。
吉田少佐忍不住嘀咕道︰“中佐閣下,鳥山先生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如此關心這個問題?”
“我也不太明白。”
渡邊渡中佐一樣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說道︰“難道是向我們確認一下文件的安全性?”
如果趙揚沒接觸過,文件當然是安全的,但是如果趙揚接觸過,那份文件現在可能都已經不復存在了……
這很像是一個非常縝密的邏輯,但是吉田少佐卻漸漸意識到,事情肯定不會是這麼簡單。
他注意到,鳥山富說的是接觸。
…………
…………
趙揚當然接觸過那份關東軍的高級機密文件,正是他把那份文件親手從大川良造的包里掏出來,然後焚毀的。
然而,在趙揚看來,這份文件焚毀了,事情也就結束了。
他早早的把與這份文件直接相關的事情拋在了腦後,不再去多想。
在這天晚上,對于他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和風箏城分部的弟兄們好好聚聚。
風箏城分部旁邊一家酒樓的大包間里,大家伙團團坐在一起,杯盤交錯,好不熱鬧。
“大哥,你輕易不來一回,今天一定要好好喝一頓!”
高興的四海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提著酒壺,說道︰“來來來,兄弟再敬你一杯。”
趙揚開玩笑說︰“你是敬酒啊,我還以為你是要感謝我明天幫你押車呢。”
大家伙哄堂大笑。
…………
…………
煙海,隔海診所。
魏大夫坐在桌子後面,看看時間,告訴護士說︰“時間不早了,看來今天應該不會有病人來了,咱們收拾收拾,休息吧?”
“好的。”
護士答應一聲,去了後面,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其余的護士以及兩個護工,大家紛紛開始換衣服,準備下班回家。
傳話的護士重新回到了前面,看到魏大夫還坐在那里,沒有動上一動,有點好奇的問道︰“魏大夫,您怎麼不收拾一下?還有事?”
“沒什麼事,有事的話,我會提前通知你們的。”
魏大夫笑了笑,說道︰“就是忽然感覺有點頭暈,還有點發熱,試了一個體溫。”
不需要醫生或者護士,普通人也知道,試體溫的時候,是不能隨便亂動的。
“會不會是感冒了?”
護士猜測道︰“這幾天的溫度有點低,風也有點大,您是不是什麼時候出門著涼了?”
“也有可能。”
魏大夫掏出體溫表來看了看,苦笑道︰“還真是,燒得挺厲害。這樣,你幫我打一針退燒針吧,我在自己吃點藥,可能很快就好了。”
“魏大夫,您可要注意身體啊!”
護士這樣說著,卻是轉身進了注射室,找到退燒針,開始做準備。
等著魏大夫進了注射室褪下衣服之後,準備好的護士駕輕就熟的給他完成了注射。
“藥我自己準備吧,你可以先下班了。”
魏大夫提好褲子,溫和的拍了拍護士的肩膀,說道︰“天氣寒冷,你們也都注意身體,千萬別感冒了,近段時間感冒的人很多,也都不容易好。”
“謝謝魏大夫關心。”
護士答應一聲,轉身出門去換衣服了。
等她換好衣服再回來,診所里的所有人已經聚在了前廳,等著一起跟魏大夫告別。
但是,魏大夫的人卻不在前廳。
“魏大夫可能是去拿藥了,他自己有點發燒。我去看看他……”
護士給大家伙說了一聲,轉身走向藥房。
去往藥房的道路,首先需要經過注射室,護士眼角的余光在注射室的窗外無意中發現,有一個人摔在了注射室的地面上。吃了一驚的她下意識的剎住腳跟,定楮一看,那個人赫然正是魏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