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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經降臨,整座吉南市都在夜間的霓虹燈光照耀之下,顯得五彩斑斕,光怪陸離。
日軍司令部正對面的民居樓房房頂上,趙揚靜靜的站在那里,靜靜的觀望著司令部所在的那棟大樓。
他知道,新任日軍華北方面軍第二軍的司令官東久邇宮稔彥王今天就是在這里舉行了就職儀式,他還知道,現在這位日本皇族的身邊,有一個修行者。
他更加清楚的知道,當他的雙腳在這個樓頂上站定,身上的氣息于無形之間流露出一點的時候,東久邇宮稔彥王身邊的那位修行者就已經察覺到了他的存在。
所以,當對面樓頂上也出現了一道人影的時候,趙揚一點都不感覺意外。
那是一個少年,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身上穿著一件松松垮垮的和服,腰間掛著一柄長刀。
趙揚站在這邊樓頂上,少年站在另外一邊的樓頂上。
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沒有明顯的敵意,只有說不出來的凝重。
“我認識你。”
過了好一陣之後,趙揚才緩緩開了口,說道︰“年初我在焦寺鎮殺人的時候,你在遠處看著我——我認識你這雙眼楮,你希望我殺人,殺很多很多人。”
“當然。”
少年赤山一謹慎地回答道︰“能夠一睹絕世高手的風采,當然希望你多殺一些人,看看你殺人的風範。”
這是一個勉強能夠說得過去的理由,趙揚輕輕點頭,又說︰“後來,我再江北水城似乎也感知到過你,那是我第一次和安清老祖交手的時候吧,你也在暗中看著。”
“第二次見到你出手,當然感興趣。”
赤山一微微躬身︰“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是你讓我看到了華夏修行者的強大實力。”
“……”
趙揚沉默了片刻,說道︰“好像你對我一直很感興趣的樣子。”
“不可否認,因為你的確是我在華夏見到的第一強者。”
赤山一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如果不是我自問不是你的對手,我很想和你一戰。”
“……你這種坦誠,讓我反倒沒辦法提前把你殺掉。”
趙揚自嘲的笑了笑,說道︰“不過我得承認,我的確很想殺了你。”
“為什麼?”
赤山一微微眯著眼楮,問道︰“我們相互感知良久,但是真正面對面似乎還是第一次,你為什麼會想殺了我。”
“因為你是日本人,這個理由足夠了嗎?”
趙揚只是一笑,所有的笑容瞬間全部收斂起來,再次說道︰“既然你主動服軟,我不方便殺你,那就暫時讓你多活一段時間好了。”
“不過,如你所說,我如果想要殺你,不是沒可能。所以……”
他的雙眼微微眯了起來,兩道精光透過眼眶,發散出兩道犀利的光︰“在吉南的時間,你要老實一點,最好不要讓我找到殺你的理由。”
他眼神之中的光,忽然綻放,猶如實質一般,沖破了兩個人之間橫著的街道,直接沖入赤山一的身體之中。
赤山一臉色微變,嘴角瞬間顯出一絲血跡。
他輕輕的伸出舌頭,舔掉這一點血跡之後,再抬眼去看,趙揚的身影卻已經消失不見。
“好霸道的家伙呀!”
赤山一輕輕笑了笑,一低頭之間他的身影卻是在夜空之下的樓頂上快速轉淡,轉眼消失。
樓宇之中的小會議室里,有一陣微風輕輕閃過,赤山一的身影憑空衣衫,重新出現在了榻榻米之上。
“赤山一先生!”
看到了赤山一嘴角隱隱帶著的一抹血跡,東久邇宮稔彥王大吃一驚,忍不住驚叫起來︰“您這是……”
“有個華夏的修行者剛才來過,受了一點傷。”
赤山一苦笑一聲,說道︰“這是在峨眉山一戰之後留下了舊傷,今天被對方重新引動了,不礙事。”
“該死的華夏人,居然膽敢傷害您!”
東久邇宮稔彥王大怒︰“請您示下對方的名字,我立刻召集人馬,必將此人碎尸萬段!”
“我都不是他的對手,你以為你手下的人能夠拿他怎麼樣?”
赤山一橫他一眼,斥責道︰“痴心妄想!這種完全不現實的事情,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你的腦子里!”
“赤山一先生……”
東久邇宮稔彥王渾似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一張臉全部漲紅,不甘心的說道︰“您身份尊貴,傷了您一根毫毛,都是死罪!”
“他當然是死罪!”
赤山一冷笑一聲,說道︰“但是現在,我實力還不曾恢復到上一世的巔峰狀態,暫時還不是他的對手,也只能暫時在他面前忍氣吞聲。”
“不過,假以時日,等我恢復了實力之後,我一定會親自手刃他!”
他桀桀笑了一聲,又說︰“在此之前,我警告你們,不管是誰,都不能隨隨便便去招惹他——這是我的敵人!他必須要死在我的手里!”
“嗨!”
東久邇宮稔彥王听他這話字字擲地有聲,隱隱帶著濃郁的震耳欲聾之音,顯然是對自己最嚴重的警告;他心神激蕩之間,俯身應允,不敢多說。
“這個人是誰,不用我說,你慢慢就會知道,實在想不到,可以去問小富。”
赤山一淡淡說道︰“你是在正面戰場上廝殺的,這個人雖然不會輕易涉足正面戰場,但是一直密切關注正面戰場的情況,誰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暗中插手。”
“所以,你記住,正面戰場的推進,務必徐徐圖之,絕對不可操之過急。”他端起茶杯,有些遺憾的說道︰“在我沒有把握將他斬殺之前,絕對不能把他逼到正面戰場上去。普通人的戰爭,一旦有他這種修行者介入,就會很容易演變成為單方面的屠殺。二我們大日本帝國根本經不
起大數量的傷亡。你明白嗎?”
“明白!”
東久邇宮稔彥王嚴肅點頭,對他這話深信不疑。
盡管皇軍戰斗力非凡,但是人數不足卻是難以克服的硬傷,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戰斗,對于皇軍而言,就是絕對的失敗。
“赤山一先生,關于這一次的余州會戰,我有一些想法,想向您仔細匯報一下。”東久邇宮稔彥王抬起頭,雙目炯炯,說到了正面戰場上的交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