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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揚停住腳步,回頭看他,問道︰“什麼事?”
“趙大當家的,其實我個人還有一件私事。”
渡邊渡中佐搓著手,不好意思的說道︰“您也知道,我一直都十分喜歡華夏戲曲,您的那家大觀……”
“這個事不要再說了!”
趙揚根本沒心情听他繼續說完,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車子開走,碼頭上的這幫弟兄也跟著一起撤走了。
渡邊渡中佐微笑著目送他們的離開,嘴角卻是翹起了一絲淺淺的笑意。
“中佐閣下,您這一手真是高明!”
古屋猛由衷的贊嘆道︰“就算他日後知道這四具尸體有問題,也一樣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恐怕已經知道了。”
渡邊渡中佐微笑著說道︰“所以他才會如此的不耐煩,沒等我說出要求,就直接拒絕了。”
古屋猛一愣︰“他已經知道了?他……”
“這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想要真正蒙混他,是不可能的,在這四具尸體抬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懷疑了,至于他又是如何確認的,我們不得而知。”
渡邊渡中佐說道︰“當然,這跟我們也沒有關系。”
“那是,那是……”
古屋猛附和著,又問︰“那,中佐閣下,大觀劇院的事情又該如何處理?”
“這個事情你就不用關心了。”
渡邊渡中佐的眼楮再一次眯了起來,說道︰“這個事情會有人處理的……”
…………
…………
雅美帶著田杏上了大觀劇院的二樓,在劇院伙計的引領下,來到了趙揚常駐的那個雅座。
“呀!”
田杏在桌邊坐下,很是激動的說道︰“雅美,陸老板說的沒錯,這個角度看戲,真的是最佳角度呢!別的任何地方看戲,都不如這個地方更正。”
雅美抿嘴一笑,說道︰“趙先生一直都很喜歡看婉媚姐唱戲,只要不是有特殊情況,他晚上都會來這里看演出的。”
田杏問道︰“那他今天怎麼沒來呢?”
“不知道呢……”
雅美說︰“或許是有別的事情耽擱了吧?”
“哈!那我就不管了!”
田杏笑嘻嘻的說道︰“我今天只管在這里好好享受一下趙先生的待遇,好好看戲!”
趁著雅美不注意的時機,她的一只手悄悄的談到了桌子下面,將一枚帶著釘子的竊听器,小心翼翼的按在了桌面下面。
與此同時,在大觀劇院正門斜對過的地方,在大觀園最南頭一間被某個酒館當作倉庫的房間里,有兩個人戴著耳機,快速的對視一眼。
“成了!”
其中一個擺弄著桌上放置的監听設備,興沖沖的說道︰“幸子成功了,已經把竊听器放在了大觀劇院趙揚的桌下!”
…………
…………
趙揚坐在一張桌邊,等待著宋佛把錢款跟花圈店的老板結算完畢。
既然邱逢明認出了渡邊渡中佐提供的四具尸體中有三個是國民政府的特工,可以想見的是,這四具尸體很可能都是抗日分子的尸體。
讓這些逝者入土為安的承諾,不是給渡邊渡中佐的,而是給那四具尸體的。
“門主,已經交代妥了,今天晚上就會把這四位妥善安葬。”
宋佛湊過來,朝著花圈店的深處招了招手,一個年輕人緩緩走出,來到了趙揚的面前。
這個年輕人個頭胖瘦,和趙揚都差不多,就連發型也和趙揚理了一樣的發型;至于身上的衣服鞋子,當然也都和現在的趙揚一模一樣。
“門主,這就是鋼蛋的遠房表弟,叫榮鵬。”
宋佛給趙揚略作介紹,說道︰“您看看,還可以吧?”
“遠了看,怕是都能以假亂真了。行吧,你們直接回家,宋佛你陪著去書房坐,誰都不要見。”
趙揚很滿意的朝著這個年輕人點點頭,說道︰“榮鵬,今天辛苦你了。”
年輕人榮鵬激動的有點渾身發抖,躬身說道︰“大哥,只要能幫上忙,隨時听候差遣。”
事不宜遲,榮鵬也沒敢多耽擱,趕緊的和宋佛等人一起,借著夜色出了花圈店的門,上車離去。
而趙揚卻是站起身來,走入花圈店一角的黑暗之中,換了一身衣服。
“這次也麻煩你了,老顧,我先走,回頭找你喝酒。”
老顧是這家花圈店的老板,他原來是在碼頭上做工的,年紀大了,干不動了,這才改行開了這麼一家店。
“大當家的千萬別這麼說,離開碼頭之後您這麼多年都沒忘了我,給您干活,那是應該的!”
老顧哈哈一笑,送趙揚從後門出去,說道︰“大當家的,您萬事小心!”
…………
…………
幾分鐘之後,古屋猛在渡邊渡中佐的辦公室里接到了一個電話。
“中佐閣下,您真是神了,看來趙揚真的已經知道了那四具尸體的真相。”
古屋猛放下電話,說道︰“趙揚的人抬著尸體出城埋葬去了,趙揚親自去買的花圈。”
渡邊渡中佐並不意外,隨口問了一句︰“趙揚呢?”
“說是趙揚沒有跟著去埋葬那些尸體,而是直接回了家。”
古屋猛說︰“哪些人都是抗日分子不假,但和趙揚不沾親不帶故,趙揚不去參加埋葬儀式,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倒是……”
渡邊渡中佐認同這個分析,頓了頓又說︰“大觀劇院的監控點,以後也由你來負責,只要趙揚在,他們說了什麼話,一字不落的你都要給我記下來。”
“嗨!”
古屋猛嚴肅應道︰“請中佐閣下放下,這個監控點得來不易,我一定不辜負中佐閣下的厚望,務必使用好這個監控點!”
渡邊渡中佐點了點頭,又說︰“梅花公館那邊的事情,你也要上上心,務必盡快熟悉起來。”
“呃……”
古屋猛沒敢直接接這個話,有些詫異的問道︰“中佐閣下,梅花公館現在不是有陰隊長負責麼?還有山口君擔任顧問,我再插手,是不是顯得有點手太長?”“陰保亨終究不是我們日本人,本來就不能完全信任。所以你務必要明白,他只是執行者,真正的核心決策,還是要由我們自己來做。至于伸手的問題,陰保亨和山口恭右這兩個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
感覺這兩個人可能……”
渡邊渡中佐靠在椅子靠背上,砸吧砸吧嘴,說道︰“算了,女人才會完全相信感覺這種東西。你先接觸吧,不一定插手具體事務,但要懂。明白嗎?”“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