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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趙揚放下茶壺,十分認真的問道︰“說說看,什麼情況?”
“是這樣,我原來幫西郊一個菜農的親戚洗脫過冤屈,他這些年每次來城里賣菜,都會去給我送菜。”何小荷說︰“那天你不是說要找陰保亨嗎,我就給他說了一聲,讓他幫我留意一下,有沒有這個人的動靜。結果他昨天晚上發現,有輛日本軍車去他們村,敲他家菜地旁邊的一處院子找人,找的好像就是陰
保亨。”
“西郊?”
趙揚下意識的點點頭,說道︰“這不是沒可能,陰保亨這家伙雞賊的很,出了事肯定是要出去躲躲的,不在城區也很正常——話說回來,他若在城區,我們未必到現在還找不到他。”
“我也是這麼想的。”
何小荷說︰“所以我想先給您說一聲,現在過去探探虛實。”
大長老這個時候開口問道︰“何偵探,你剛才說,是一輛日本軍車過去找他?那個菜農村里經常有日本軍車過去嗎?”
“據他說,日本軍車過去的次數不多,偶爾的吧。”
何小荷說道︰“不過,就是日本軍車過去找人的那個院子,好像一直很神秘,什麼人在里面住不知道,但是一般不讓人在附近徘徊,尤其發現有人在門口逗留的話,就會有人出來趕。”
趙揚眼神微亮︰“這就有點意思了,看來這個院子有秘密啊!”
“既然如此,我可不可以跟著一起去?”
大長老主要是問趙揚︰“何偵探說的這個情況表明,那個院子里可能有些危險。我跟著的話,還能有個照應。”
趙揚略一斟酌,點了點頭︰“也好,早去早回。”
…………
…………
田志勇在日軍司令部待了兩天,一直到昨天會議結束了,這才算是完成任務,昨天晚上在司令部那邊完成了交接,這天早上就讓大強把他送到了特務機關來報到。
“田隊長這兩天辛苦了。”
渡邊渡中佐笑容可掬的在辦公室里迎接著他的歸來,甚至還親自給他泡了一杯茶,說道︰“司令部那邊對你的工作表示十分滿意,還希望再有類似活動的時候,司令部內部的安保工作,繼續有你來負責。”
“都是太君們抬愛,其實我也沒做什麼。”
田志勇不是客氣,為期兩天的軍事會議,他帶著一部分行動隊的成員在司令部,負責的只是司令部大廳的所謂安保工作,不需要上樓也不需要出門,整天就是在大廳里坐著。
會期之間,司令部里里外外都有重兵把守,別說安保隱患,就是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他的工作當然不可能有什麼意外。
以至于他自己都忍不住的懷疑,他這次究竟是承擔了一次安保任務,還是被罰坐……
當然,既然沒出事,于他而言,總不是壞事。
但凡出事,他首先不可能獲得表揚,甚至可能是帶著傷歸來……
“中佐閣下,我今天回來,發現咱們特務機關很多同仁都很疲憊,狀態也很緊張。”
田志勇不願糾結司令部的工作問題,轉而問道︰“特務機關這邊,是不是有什麼重要任務啊?”
“重要任務的是沒有,不過昨天晚上,軍事會議結束之後,一些抗日分子活躍起來,開始傳遞情報,我們的人順藤摸瓜,忙活了大半個晚上,打死了幾個抗日分子,還抓了一個活口回來。”
渡邊渡中佐微笑著說道︰“當時我還想,田隊長在的話,大家一定不會如此手忙腳亂。現在你回來了,我也就放心了!”
“願為皇軍效勞!”
田志勇耳朵豎了起來,立刻表態,又問︰“中佐閣下,那個活口現在什麼情況,已經招了嗎?”
“吉田少佐正在專門負責審訊的問題,相信讓這個頑固不化的抗日分子開口,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
渡邊渡中佐呵呵一笑,說道︰“這樣,你先回去休整休整,如果出任務,我讓人通知你。好吧?”
“嗨!”
田志勇知道,這是不讓他接觸審訊的意思,沒再多嘴,答應一聲︰“中佐閣下,那我就先回去了。”
“去吧!”
渡邊渡中佐親自把他送到了門口,目送他離開之後,關門回身,辦公室的里間門卻是開了,山口恭右從里面走了出來。
山口恭右穿著一身黑,身上唯一的一點顏色,來自于他頭上纏著的那根布條。
布條是淺粉色的,就在他的額頭位置,沾著一抹黑紅,正是他很久很久之前,從一個舞女身上扯下來的那條底褲上的布條——那點黑紅,來自于那名舞女的月事。
“中佐閣下?”山口恭右顯然听到了渡邊渡中佐和田志勇的全部對話,有些疑惑的問道︰“陰老板不是秘密匯報過,這個田志勇有疑點嗎?前兩天就是因為不想讓他接觸這兩天的抓捕行動,才把他派到了司令部,為什麼您
今天又許可了參加任務?”
“此一時彼一時。”
渡邊渡中佐說道︰“兩天前,我們的行動處于絕密狀態,必須要完全依靠我們自己人才能執行,不單單田志勇,就連陰保亨——假設他沒有躲去西郊,我也會想辦法把他調開。”
“但現在,行動已經初見成效,再繼續隱瞞已經沒有意義。”
他微笑著說道︰“陰保亨不是說他有疑點嗎?正好讓他執行執行任務看,有疑點就會放大,沒有疑點,自然也就清白自證。”
“吆西!”
山口恭右的眼神就亮了,翹起大拇指說道︰“中佐閣下,您這個安排真是妙極了!”
“山口君,我知道你和陰保亨私交不錯,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華夏人永遠不能百分百信任。”
渡邊渡中佐嚴肅地說道︰“誠然,陰保亨的確秘密匯報了,田志勇可能有問題,但是目前為止,陰保亨的證據還不夠充分,我們沒有理由把田志勇完全邊緣化,甚至直接拿下。”
“既然如此,我們就不能讓人家感覺到,我們在分彼此。”
他坐在辦公桌的背後,又說︰“當然,陰保亨舉報田志勇,我是支持的,如果有一天田志勇舉報陰保亨,我也支持!為什麼?因為他們都是華夏人,你的明白?”
“讓他們自相殘殺,相互攻殲?”
山口恭右領會到了他的意思,小意問道︰“然後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明白就好。”渡邊渡中佐滿意的微微一笑,說道︰“有個任務,你準備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