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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沒什麼,就是剛剛看見孟毅和甜甜他倆,忽然想起來的。”
趙揚隨口敷衍了兩句,轉移話題,說道︰“他們都去後院了,雅美,你也去跟他們一起熱鬧熱鬧……”
“好吧!趙先生,那我先告辭了!”
雅美站起身,朝著趙揚微微躬身,轉身離開了。
她有些傷感的背影,讓陶欣蕾有些不忍,揣摩著她走遠了,就問趙揚︰“我看她也挺可憐的,為什麼不告訴她加東勁夫的事?”
“告訴她什麼呢?”
趙揚苦笑道︰“你可能還不知道,昨天晚上加東勁夫摸進咱們的車皮,大概是想看看德國人究竟運了一些什麼貨過來,被大長老他們活捉,一塊兒帶到吉南來了——剛剛,我讓人把他關進了小黑屋。”
“真的假的?”
陶欣蕾真不知道,乍一听到這事,眼珠子都直了。
“雅美九年沒她弟弟的消息了,既然加東勁夫也被帶回來了,按說是該讓他們姐弟倆見個面,只是……”
趙揚清楚地記得在棧橋市的時候,加東勁夫說過的話,他有點拿不準這事背後究竟隱藏了什麼,不清楚加東勁夫對他的恨意從何而來。
貿貿然的就讓雅美和加東勁夫見面,似乎是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呀……
“先放放吧,我得再考慮考慮!”
趙揚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忽然扭頭問陶欣蕾︰“你知道我心情不爽的時候,最愛干什麼事?”
陶欣蕾輕咬著嘴唇,嬌媚的給他一個白眼,說道︰“別找我哈!坐一晚上火車,人家累著呢!”
“想什麼呢?”
趙揚哈哈一笑︰“我心情不爽,就想找日本人的晦氣!”
陶欣蕾愣愣神,舉起粉拳就想打他,他卻已經出門去了。
…………
…………
渡邊渡中佐不用趙揚找,已經夠晦氣了。
今天是4月17日,是日軍司令部那邊開始開會的日子,雖然特務機關不需要列席會議,但是圍繞這一次會議的安保和情報防範工作,特務機關都有份。
渡邊渡中佐正在自己的辦公室琢磨著這些事呢,郝書炫一瘸一拐鼻青臉腫的找上門,進門就哭,聲淚俱下的控訴趙揚的罪行,把趙揚如何如何迫害他兒子的事情描繪的無比用心險惡、手段殘忍。
“……渡邊渡中佐,您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郝書炫把自己活生生哭成了一個淚人,哀求道︰“他趙揚太狠了,把我兒子拴在繩子上拖著跑了大半個吉南市,又打得我兒子遍體鱗傷,最後居然……居然還毀了我兒子一生,廢了他的生育能力……渡邊渡
中佐,我苦啊……”
“郝廳長,你說的這個事情,我……”
渡邊渡中佐心里那叫一個晦氣,心說你兒子惹了趙揚,被趙揚給閹了,找我哭有個屁用?我又沒法讓你兒子重新當個男人!
“我很同情你兒子的遭遇。但是我……”
他裝作很無奈的樣子,說道︰“郝廳長你也知道,這一類的事情應該是警察局來處理,你找到我,我也不好辦啊!”
“警察局那幫人,誰敢去招惹趙揚?”
郝書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渡邊渡中佐,現如今的吉南市,也就您這里還有制裁趙揚的力量啊!您可不能不管啊!我求求您,渡邊渡中佐,您可一定要給我主持公道!”
他把兒子送到醫院一檢查,結果發現兒子身上的擦傷也好,被打出來的傷也好,其實都是小問題,只需要時間休養就可以,最要命的是,他兒子的下身被廢了!
醫生說,雖然看著郝勇杰下身的外觀,並無異樣,但是根據檢查情況,已經徹底失去了活力,至于生育能力,更加不復存在。
他郝書炫就這一個兒子,郝家的香火就要斷了呀!
“渡邊渡中佐!”
撲通一聲,郝書炫直接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您可一定要給我主持公道!只要您給我主持公道,我郝書炫這一輩子做牛做馬,都要報答您的恩情!我……我誓死效忠大日本帝國!渡邊渡中佐……”
“郝廳長你這是干什麼?”
渡邊渡中佐趕緊上前,把他扶起來,說道︰“郝廳長,你對大日本帝國的忠心,我是知道的。但是這個事情真的不是很好辦,你這……讓我太為難了。”
“渡邊渡中佐……”
郝書炫緊緊握著他的手,垂淚道︰“無論如何,請您想想辦法,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才行啊……”
“不是我不想,是我真的很為難。”渡邊渡中佐皺著眉頭說︰“你說趙揚捆著你兒子拖著走了大半個吉南市,後來還當眾毆打你兒子,這些都好說,我想很多人都能證明這一點,找到趙揚,我想趙揚也不會賴賬,但你說他閹了你兒子,這個…
…”
“這個不真的不好說。”
他攤開雙手,說道︰“你自己告訴我的,其實你只是知道你兒子被閹割了,但是你也沒看見趙揚下手,更沒抓到趙揚下手,這個事……我想我們總不能憑借主觀臆斷,就栽在趙揚身上吧?”
“肯定就是他干的!”
郝書炫十分激動的說道︰“渡邊渡中佐,趙揚臨走前說我兒子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借著就走了。也沒見他說個活罪怎麼處置,我兒子就大叫一聲暈了過去!我是沒抓住他的手,但我相信肯定是他干的!”
“你這樣說也不是沒道理……”
渡邊渡中佐長嘆一聲,說道︰“不過郝廳長,你兒子這個事情辦得也的確是不怎麼地道,怎麼能大庭廣眾之下,綁架一個老師,還想……是吧?這事要說起來,首先也是你兒子犯錯在先。”
“他犯錯,也錯不及死啊!”
郝書炫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趙揚怎麼就能下這樣的狠手?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電話鈴聲在這個時候響起,渡邊渡中佐趕緊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噤聲,而後接起了電話,听了一陣,立刻回話說︰“我這就下去!”
放下電話,他給郝書炫說道︰“郝廳長,臨時有點急事,我需要出去一下。這樣,您先坐,一會兒我讓人給你看茶。”
他急匆匆的出門,忽然沒有甩開郝書炫的放松感,眉頭反倒皺得更緊,
只因為剛剛那個電話告訴他,趙揚來了。趙揚就在樓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