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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洞的槍口就在身前,兩個乘警的目光全都是陰森的。
要命的是,畢福生到現在還沒來得及把彈匣裝好。
人家已經隨時可以扣動扳機了,他的子彈還沒上膛!
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局面,畢福生的心靈瞬間被絕望的情緒佔領!
“年輕人,你還真是會選地方啊!”
兩個乘警之中,其中一個是青年,他咧嘴笑了笑,對自己的同伴說︰“看來咱們要發財了。”
另一個乘警獰笑道︰“抓個活口,太君定然大大有……”
他話沒說完,青年乘警手中的槍已經開火。
不知道什麼時候轉到他身上的槍口里爆出火花,一顆子彈已經準確無誤的釘入了他的心口。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剛才還和自己說發財的同伴,口中溢出鮮血,倒地死亡。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畢福生有點傻眼,他瞠目結舌的看著青年乘警,剛想開口,青年乘警卻是一把拉開旁邊一個貨箱上的隔板,朝他說道︰“進去躲一下!”
“我……”
畢福生還想問問,對方卻是很不耐煩的斥責道︰“趕快,不然來不及了!”
這是實話,畢福生再不遲疑,帶著滿腹疑問,趕緊鑽進了貨箱。
青年乘警快速的關閉了貨箱隔板,卻是再次抬槍,擦著自己的左胳膊開火。
在他捂著自己的左胳膊靠著貨箱倒下去的時候,追擊畢福生的日本士兵們終于到了。
“太君!太君你們可來了!”
青年乘警指著貨倉的深處,大叫道︰“那個人跑里邊去了!快!快追……”
他裝作很痛苦的樣子,伸出來指路的受傷血跡斑斑,兩隊日本士兵毫不遲疑,從他身邊跨過另一個乘警的尸體,快速朝著里面追出去。
等著他們繞出這條路,青年乘警重新把貨箱隔板打開,把畢福生放出來,低聲說道︰“你出去往東,撿小路走!”
“你……”
畢福生很清楚,這個青年乘警為了保護他才自己打了自己一槍,他的鼻子有點酸澀,抓著乘警問道︰“你受傷了,我不能就這麼走了!”
“你們不來布置什麼炸彈惹事,我也不用受傷!”
青年乘警很直白的告訴他︰“我是抗日大同盟的人,和你們一樣我也想殺鬼子!但是我們更傾向于讓會議正常召開,我們竊取日本人下一步的作戰情報!”
畢福生一愣,忍不住辯解道︰“但如果提前把他們殺掉,讓他們失去頭腦不是更好?”
“這是你們的理解,我們理解你們的心情,但……但現在也不是辯論的時候,是吧!”
青年乘警快速的朝著貨倉內部掃了一眼,豎著耳朵听听動靜,說道︰“快走吧!日本人在里面找不到你,很快就回來!”
他推了畢福生一把,最後說︰“記住,抗日,不是殺幾個人那麼簡單!”
…………
…………
“咦?”
趙揚听到了大長老的驚呼,很是詫異,問道︰“你怎麼知道這是東來真氣?”
修行者所使用的先天真氣,得自天地,其實並無不同,但因修行法門不同,使用方式不同,也就有了不同的稱謂。
他剛剛揮手打退大長老的這一擊,的確就是東來真氣,得自于他1929年在菩提寺拿回來的那塊玉簡的傳承。
那塊玉簡之中,記載了一些前代修行者的修行法門和心得,遠在秦朝的時候,趙揚的修行,就是從這塊玉簡開始的。
所以兩千年的時光里,他的身體經脈,也是自然而然的按照東來真氣的修行法門,持之以恆的自主修行,一直到現在,將他的修為推動到了現在的境界。
“我……”
大長老心神大震,瞪圓了眼楮看著趙揚,說道︰“這本來就是我仙島一脈的獨家傳承,你……我還想問你,怎麼會用東來真氣?”
“仙島一脈?”
趙揚忍不住微微皺眉。
他對修行門派的記憶,一直停留在兩千年前,但秦朝時期,還不曾有所謂的仙島一脈。
“我不知道你說的仙島一脈什麼意思,但是你說的沒錯,這的確就是東來真氣。”
他回想了一下大長老的出手,微微皺眉︰“沒想到,你修習的居然也是東來真氣。”
境界上的高下,讓他起先根本就沒過多去注意大長老的出手法門,總之不是對手的人,打退打敗打倒就好,何必費這心思。但現在想來,大長老的出手法門,居然和自己如出一轍。
“我是仙島一脈傳承至今,唯一的傳人,當然是要修習東來真氣……”
大長老干咽一口唾沫,向前走過來,有些忐忑的問道︰“請問您,您現在……”
這個時候,堤堰之上,忽然燈光大作,十幾輛警車風馳電掣而來,數十個警察在車子剛剛停穩的時候就跳下來,個個端著槍,對準了海灘上的這些人。
帶頭的赫然正是羅三根,他叉著腰厲聲喝道︰“海灘上的人你們听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舉手投降!”
“小武!”
大長老被打斷了和趙揚的對話,十分惱火,扭頭看著黃武,厲聲喝道︰“還愣著干什麼?把這些雜七雜八的人趕走!”
“呃……”
黃武早就在一邊看得一愣一愣的,乍一听到這個命令,卻是有些為難,小意說道︰“大長老,那是棧橋市警察局的羅探長,我們魚頭幫歸人家管……”
“你歸他們管,我不歸!”
大長老勃然大怒,豁然轉身。
他身子回轉之時,一只右腳在地上猛地一掃,大片大片的海沙被他這一腳踢飛。
看似輕飄飄的海沙直飛數十米,悍然砸在了堤堰上那批警察的身上。
猛听得警察隊伍之中陣陣慘叫,卻是不知道多少人被海沙直接砸入眼中,個個下意識的棄了槍,捂著眼楮哀嚎不矣。
就連羅三根,不是及時抬手捂眼,側開身子,怕是也要被這一撥海沙砸傷眼楮。
“混蛋!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對警察……”
羅三根早上被趙揚搶白,晚上出警,居然又被人襲擊,勃然大怒之際,有些昏頭,就想下令直接開火。
這里是棧橋,殺幾個人,對于羅三根來說不是難事,臨了隨便栽個里有上去,就能敷衍過去。
然而,他的命令還沒出口,就見眼前一花,大長老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找死?”大長老攸然伸手,一把扣住了羅三根的喉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