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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趙揚離開之後,被抬回安清幫江北水城分舵前廳的安清老祖,在鳥山富和山田武雄看來,已經只是一個毫無利用價值的老東西,然而赤山一卻獨樹一幟的選擇了繼續拉一把安清老祖。
問山田武雄要了一支從德國進口的那種藥劑,赤山一親自將藥劑注射進了安清老祖的身體。
然後,他當著楊舵主的面,告訴安清老祖︰“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很快就會感覺快要死了,劇烈的痛苦甚至可能會撕裂你的神經,讓你陷入昏迷狀態。”
“這個狀態,可能很快結束,也可能會持續很久,甚至久到讓人懷疑其實你已經死掉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只要你能撐過這份痛苦,撐破昏迷的桎梏,你會恢復如初。”
他用一種絕對信心的口吻,把聲音傳到了前廳之中每一個人的耳朵之中︰“相信我,既然你能稱霸安清幫長達百年,就不是那麼容易垮掉的。”
隨後的事實證明了赤山一所言不虛,劇烈的痛苦讓安清老祖發出非人的慘叫,以至于前廳門口百余米外的安清幫眾們都下意識的圍了過來,想要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而昏迷,不約而至,安清老祖像是一具死尸一樣躺在那里,就連經驗老道的大夫,也找尋不到他的生命跡象。
還是赤山一做主,讓楊舵主安排人把安清老祖送到了住處,送到了可能極其漫長的休養之中。
一晃到了今天,安清老祖居然醒了。
他非但醒了,而且還感覺到丹田之中的躁動,感覺到了斷裂的手腕和腳腕的酥癢。
不再需要赤山一提醒和引導,安清老祖自己都知道,這是他恢復從前的跡象。
“赤山一主人,您真是太神奇了!”
山田武雄由衷的說道︰“看安清老祖今天的樣子,怕是再有個把月,就能恢復了。”
“的確如此。”
鳥山富也說︰“昨天看他的樣子,都是可以直接抬起等死了,不是您主張給他注射那一針,他怎麼可能恢復到現在這個模樣?”
“就是……”
鳥山富不好意思的訕訕一笑,問道︰“赤山一先生,我有一點擔心;既然這種藥劑只是燃燒身體潛能,為什麼還會具有療傷的功能呢?”
“是啊,赤山一主人!”
山田武雄也不明白︰“他的身體昨天傷成那樣,已經殘敗不堪。按照咱們確定的藥效,怕是根本經不起燃燒才對,怎麼過了一夜,反而恢復的這麼好?”
“潛能?什麼是潛能?潛能就是你還不曾擁有的力量。你已經擁有的,不再屬于潛能。”
赤山一微笑著說道︰“安清老祖原本就是出竅期的高手,這是他的能力,並不屬于潛能的範疇,所以藥劑生效,首先第一步就會是把他失去的能力補回來。”
“這麼神奇?”
山田武雄驚喜的說道︰“那麼說,赤山一主人,假設士兵受傷了,也可以用這種藥劑救治了?”
“那太浪費了,一萬美元一支的藥劑如果只是為了救治普通士兵,太不值。”鳥山富的眼神跟著一起亮了,問道︰“赤山一先生,既然藥劑的功效可以這樣理解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嘗試讓修行者來使用?比如一個擁有覺悟境潛能的修行者,盡管他現在只是修羅鏡,我們完全可以用
藥劑把他的潛能燃燒出來,一躍成為覺悟境的高手?”
“理論上似乎可以,但是我很懷疑,一旦將潛能力量用盡之後,使用藥劑的修行者也會死去。”
赤山一微微聳動一下眉頭,說道︰“這個事情,我們試驗不起。一個成長之中的修行者,不單單對我們,對于任何勢力來說,都是非常珍貴的。”
這是實話,修行者本就是逆天而行,十萬人之中大概才能出現一位能夠踏足修行的修行者,又十萬修行者之中,可能才能出現一位頂尖強者,這樣的比例,注定了修行者的稀缺。
昨天也就是安清老祖已經到了可死可活的地步,而且安清老祖還不是日本人,赤山一才願意拿著他做做試驗。
成功了固然可喜,失敗了有他長期昏迷的話放在前頭,也不至于跌份——安清幫的仇視基本可以忽略。
然而,如果讓他找一個日本的成長之中的修行者,做這樣的試驗,他卻是絕對不會下手的。
太冒險了……
“對了……”
赤山一忽然問道︰“進口的這批藥劑還有多少支?”
“還有44支。”
一直負責保管藥劑的山田武雄解釋道︰“麻生君首先用了一支之後,我和鳥山先生就帶了五支來到了江北水城。現在這五支消耗殆盡,剩余的總共還有44支,現在都放在我家書房里。”
赤山一輕輕點頭︰“保管好,如果必要的話,以後……以後再說。”
“嗨!”
山田武雄肅然應答。
…………
…………
當藥劑的影子在江北水城出現之後,當吉南市經五緯九路以南面粉廠廠房里的箱子被確認其實已經空了之後,其實很多人都會懷疑,身在江北水城的山田武雄,是把所有藥劑全都帶在了身邊。
沒有人會想到,這批藥劑其實還在吉南市,就在山田武雄家的書房里。
因為趙揚的威脅,山田武雄的家始終都有一個小分隊的兵力在門口把守,但是對于強大的特工來說,繞開這支小分隊的防衛,潛入山田武雄的書房,根本就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更加準確的說,山田武雄的書房根本不存在任何的防守力量。
就在山田武雄向赤山一坦白,剩余的44支藥劑放在他書房里的時候,他的兒子信夫就在他書房里的抽屜中,找到了這些藥劑。
“這是……”
十二歲,本就是充滿好奇的年紀,山田信夫取出其中的一支藥劑對著陽光看了看,也沒能看出有什麼格外特殊的地方,忍不住好奇的嘀咕道︰“難道這就是爸爸說能讓人變強大的神奇藥劑?”山田信夫輕舔了一下舌頭,心里像是生了一只小蟲子,不安的撓動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