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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講會?”
19日,農歷正月十四的傍晚,葉建奇來到趙揚家,提到了第二天的一個活動,趙揚听著十分意外︰“你是說你們學校的一些開明教授做演講?”
“是,主要是有兩位教授吧,他們要做一下演講。”葉建奇小意瞅了瞅斜對面坐著和雅美小聲說笑的陸婉媚,壓低聲音,對趙揚說道︰“師父,那兩位教授給我說,現如今小日本就是想使用愚民政策,宣揚封建迷信,坑害咱們老百姓,必須要通過一系列的知
識傳播,破除這種無恥的陰謀。”
“這倒是個方法。”
趙揚不禁笑了︰“只有老百姓們開闊了視野,才能從根本上杜絕被人利用的可能。”
目光微轉,他望著葉建奇又問︰“你那兩位教授朋友,是什麼人?”
“什麼人?”
葉建奇愣愣神,似乎是有點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他們倆一個是我以前的老師,另外一個是我的師兄,人家出去留洋幾年,又回來母校任教的。”
“哦……是這樣。”
趙揚說不上對他的回答失望,只是有點還沒摸清情況的感覺。安清老祖的問題,是初九那天,刻意讓狗繩出去傳播消息的,目的就是為了引起社工黨方面的注意,盡快拿出個解決辦法,然而好幾天的時間過去了,趙揚一直沒收到具體的回話,卻是從葉建奇這里听到
了這個演講會的事情。
他以為這個演講會的背後有社工黨的推動,但很顯然的是,葉建奇並不知道內情。
也沒繼續深問,趙揚點點頭,說道︰“這是好事,不過你小子過來找我說這個,不會只是為了給我說說就算完的吧?”
葉建奇就嘿嘿笑了,翹著大拇指說道︰“什麼事都瞞不過您。”
“少拍馬屁!”
趙揚刻意板了板臉說道︰“有事說事。”
“是這樣,兩位教授想做這個演講,偏僻的地方做,沒人听,是沒有意義的,是吧?明天不是元宵節嗎,大觀園這邊肯定很熱鬧,所以……嘿嘿!”
葉建奇滿眼期許的看著趙揚,說道︰“兩位教授知道我和您的關系,就來問我,是不是可以請您幫個忙,在大觀園協調個場地出來。”
…………
…………
日常情況下,大觀園閑置的場地還真不少。
尤其是日軍進城之後,很多在大觀園做生意的老板們也都停業了,甚至連家都搬出了吉南市。
前段時間又是春節,場地閑置的情況更是嚴重。
但是一個元宵節把大觀園的氣氛重新點燃了,不單單很多閑置的商鋪進入了重新開業流程,就等著正月十五這天開門大吉,就連戶外的幾個演出平台,也被訂下了。趙揚親自出面,找了大觀園的張老板,好說歹說,勻出了一個戶外演出平台出來——原來預定這個演出平台的是一個相聲班子,趙揚承諾人家演講會結束之後,立刻把演出平台還給人家,對方礙于張老板
的面子,更礙于是趙揚親自出面,當然是要給面子的。
地方就在剛進大觀園北門的位置,從北門外的經四路上也能看到這個演出平台,算得上是大觀園里比較開闊比較吸引眼球的位置了。
趙揚親自看了看,還是比較滿意的。
葉建奇當然更滿意,嘴都笑得合不攏了,告訴趙揚說︰“師父,這個地方好,街上的人听見了,也能過來一起听听,傳播面夠廣!”
趙揚說︰“到時候我再讓夏淑銘夏總編幫忙聯絡一些報館的記者,也能在報紙上給你們做做宣傳。”
“那可真是太好了!”
葉建奇大喜過望,又說︰“不過,師父,還有一件事得請您幫個忙。”
趙揚給他個大白眼珠子,指指演出平台旁邊的茶棚,說道︰“明天你們的教授演講的時候,我就在那里喝茶。”
“師父!知我者果然就是您啊!”
葉建奇一蹦三尺高,說道︰“有您在,我就放心了。”
“德行!”
趙揚不用猜甚至不用葉建奇提,在同意了幫忙找場地的事情之後,就已經確定,自己明天是一定要到場的。兩個教授的演講,明里暗里都是針對安清老祖信仰的,甚至可能會直接提到抗日的問題,這必然是會成為日本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單純由著教授們來搞,只怕演講沒完,就會遭受到日本特務機關的直接破
壞和驅趕。
然而,趙揚不希望這樣的演講被破壞。
想要演講不被破壞,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趙揚出面。
…………
…………
正月十五的大觀園,比任何時候都要熱鬧,都要喜慶,不單單各家商鋪自己張貼懸掛了很多應景的喜慶裝飾,大觀園的張老板也早早張羅著讓人在各處懸掛了不少備了燈謎的彩燈,只等著晚上點亮。
元宵節晚上的燈謎大會,是往年的例行節目,但凡來到大觀園的客人們,只要猜對了足夠數量的燈謎,就能夠獲得等級不一的一份獎品。
趙揚一大早就過來了,看著處處喜慶,最後到了演講會的現場再看,就有點錯愕。
人家相聲班子提前布置的大紅綢緞幕布,被一大塊拼起來的白色幕布蓋住了,白色幕布上貼了一行黑底白字的橫幅,寫著一串大字︰
“拒絕精神鴉片,全心全意保家衛國!”
幾十個穿著學生裝的青年學子們在演出平台上忙忙碌碌的,調試音響、布置話筒,還在那里整理著可能會在現場發放的傳單。
這樣的布置,在全場的喜慶之間,格外的扎眼。
趙揚有點無語,揪住演出平台旁邊指揮這一切布置活動的葉建奇,問道︰“你們這一出玩得有點大啊!”
跟著趙揚的小飛揚也咧嘴直樂︰“建奇哥哥,你們這是要在這里布置靈堂嗎?”
“靈堂?”
葉建奇對飛揚這個詞似乎有點心有所感,嘆息一聲說道︰“假設不能驅逐韃虜,恢復華夏,咱們國家處處都是靈堂啊!”趙揚神情一肅,眼角的余光卻是已經注意到,有日本便衣特務的身影在這個演講會附近出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