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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哪怕是高喊著“燒死他們”口號的老百姓們,也覺得將人活活燒死的這一幕有些殘忍,但是不管如何殘忍,有趙揚這句話放在這里,所有人都覺得理所應當,都覺得哪怕再殘忍一些,也沒有任何關
系。
“當然,我承認,在大庭廣眾之下,燒死這麼多人,的確挺嚇人的。所以——”
趙揚淡淡的掃視了一圈周圍圍觀的百姓們,淡淡說道︰“如果大家實在沒有勇氣看下去,可以暫時選擇閉上眼楮。”
“可我並不建議你們這些人閉上眼楮。”趙揚抬高聲音,目光卻是重新回到了另外十二個被吊著的人身上,說道︰“你們殘忍的逼死了夏會長,肯定不會想到,這麼快,你們自己也會遭遇到這樣的命運!如果不親眼仔仔細細的看著身邊的人被燒成
灰,你們根本難以想象,這究竟多麼痛苦!”
“你你是個魔鬼!”
一個地痞混混驚恐的看著趙揚,叫道︰“你怎麼能這樣做?你怎麼能這樣做?難道你,你不怕死了會下地獄的嗎?”
“生活在一個朋友被人逼死了,都要自己討回公道的世界里,跟生活在地獄有什麼區別?”
趙揚冷笑一聲,抽出一支煙塞在嘴角上。
鋼蛋十分會意的上前幫他點燃。
只是,鋼蛋手中的火柴劃亮的時候,木頭架子上還活著的十二個人臉色全都變得越發慘白起來,就好像鋼蛋這根火柴點亮的不是煙,而是他們身上的汽油一樣。
空氣之中,彌漫著肉香,那是被燒熟了的人肉味道。
“我知道你們很害怕,很恐懼,但害怕和恐懼並不能改變你們的命運;哪怕,我知道你們其實一樣心有不甘。”
趙揚輕輕吐出一口煙,說道︰“因為這本來不應該是你們應該面對的命運,你們只是執行著,真正害死夏會長的根本不是你們。”
“你們這是代人受過!”
鋼蛋咧嘴笑著說道︰“代人受過懂不?就是你們原來可以不用死,真正該死的是那些只是你們害死夏會長的人!”
他再一次劃亮一根火柴,在被燒焦那人的尸體旁邊晃悠著,歪著腦袋嘀咕道︰“這回燒哪一個呢?”
“趙大當家的!”
中野英光大佐終于忍不住了,跨前一步說道︰“你和你的手下現在的所作所為,殘忍與否,我不做評價,但是我必須警告你,你在日軍駐吉特務機關大院門口焚燒活人,是不被允許的!”
“哦?是嗎?那你認為我需要換個地方?還是你認為——”
趙揚眯著眼楮看著他,問道︰“我燒這些人,讓你覺著疼了?”
“你——”
中野英光大佐憤怒的說道︰“我只是提醒你,這里是大日本帝國皇軍特務機關辦公的地方,不是其他隨隨便便的某個地方,不是你想干什麼就干什麼的地方!”
“是吧?听你的意思,好像真的像是疼了。”
趙揚不動聲色的抬起一根手指,朝著鋼蛋勾了勾︰“點火!”
“啊——”
沒等著中野英光大佐再說半個字,鋼蛋手中已經只剩下一點尾巴的火柴果斷落在了另一個人的身上。
再次升騰起來的火焰瞬間燒著了這人整個身體,淒厲的慘叫聲再一次響了起來。
“這里不是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的地方?那我現在想要燒人就燒了,你有意見麼?”
趙揚冷笑著說道︰“別不愛看,更別不愛听,我說句實話,今天這人就是燒給你們看的!燒出來的這些叫聲,也是少給你們听的!”
“趙大當家的!”山口恭右攥緊拳頭說道︰“我們理解您失去朋友的悲痛,但是我也請您相信,就憑你現在的威逼恐嚇,不可能從這些人的嘴里問出任何東西!我相信他們動手之前,肯定已經得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嚴肅的承諾
,只要他們保守秘密,他們的家人一定能夠安全無虞,衣食無憂!”
“好一個最嚴肅的承諾!”
趙揚眯著眼楮,忽然伸手,一把抓住山口恭右的衣服領子,將他的人悍然拉到自己的面前,咬牙說道︰“但再如何嚴肅的承諾,首先也要給出承諾的人還活著,還能兌現這個承諾!”
兩聲,兩柄手槍從趙揚身邊遞出,出自栓柱和狗剩之手的這兩桿槍,直接把槍口對準了山口恭右的太陽穴。
特務機關大院里的日本士兵們如臨大敵,全都扭轉槍口,集中對準了趙揚、栓柱和狗剩。
而中野英光大佐幾乎要把嘴里的一口牙全部咬碎,恨不能悍然下令開火。
只是,就算開火,又能拿趙揚怎麼樣?
難道開火就能要了趙揚的命?
“你”
山口恭右嚇得兩根腿都在哆嗦,顫抖著聲音說道︰“你不能殺我!我是帝國工作人員,你要殺我,就是對敵國宣戰”
“收起你愚蠢的威脅吧!難道你以為我們像你一樣愚蠢!”
趙揚冷笑道︰“在場這麼多日本人,就你一個在這里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這些流氓混混,只要閉緊嘴巴,他們的家人就能如何如何,你真當我們是傻的?”
“我我只是陳述一種可能的事實!”山口恭右咬緊牙關,說道︰“趙大當家的,你應該比我更加明白,有些承諾一旦做出,就不再是一個人的事,只要承諾是真實的,我覺得很有可能不管誰死了誰沒死,都會嚴格執行下去!我保證,肯定是這
個樣子”
他是看著趙揚這樣說,但他相信能夠听到這些話的某些人們也一定明白這話中的意思。
他猜測自己極有可能活不過今天了,但是他必須要保證有些事情不能隨便在大庭廣眾之下泄露出去。
哪怕是死,他也要保守住必要的秘密。
在他看來,這是屬于一個帝國軍人的光榮!
“你不信你可以試試?”
山口恭右故作鎮定的露出一個很難看的笑容︰“趙大當家的,我敢保證,信守承諾的人一定還有很多。”趙揚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樣,看著山口恭右,抬起空著的一只手,輕輕一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