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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吧!”
臨近外白渡橋,趙揚讓陸秋生停了車,帶著栓柱和鋼蛋推門下去,囑咐陸秋生︰“你先回去吧,不要在外面亂轉了。”
陸秋生總算隱隱預感到了什麼,焦急的從車窗里探出頭來,問道︰“姐夫,你們這是要要去哪?”
“這不是你現在需要關心的問題,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趙揚回頭看看他,輕輕笑了笑︰“你現在需要關心的是,怎麼給你們組織請假,讓你回家過年。”
“呃”
陸秋生一陣氣憋,再抬頭,趙揚已經帶著栓柱和鋼蛋走上了外白渡橋。
“干什麼的?”
這個時間的外白渡橋,來來往往的行人車輛已經十分稀少,趙揚他們三個人走到橋北頭,負責值守的日本士兵挺著長槍上前一步,攔路問道︰“這麼晚了要去干什麼?”
“干什麼?”
鋼蛋混不吝的上前,一巴掌抽在問話的日本士兵臉上,從口袋里掏出一份證件,在這士兵眼前一亮,喝問道︰“你說老子是干什麼的?”
“你嗨!”
看清了這份證件的封皮,挨打的日本士兵臉上曾經閃出的憤怒頓時消散無蹤,啪嗒一下立正站好,老老實實的躬身行禮,然後讓路。
其余值守的日本士兵一看這個架勢,也不敢多問什麼,趕緊讓開了道路。
一直到趙揚等三個人下了橋,才有人問挨打的士兵究竟怎麼回事。
“他們”
那個士兵揉揉被打得酥麻的臉,心有余悸的說道︰“他們好像是憲兵司令部的人。”
“是嗎?”
問話的士兵有些詫異︰“看著眼生呢”他能不眼生嗎,趙揚他們怎麼可能是日軍臨海市憲兵司令部的人?鋼蛋的證件,是從陶府門口一具尸體的身上拿到的,如果剛剛那名士兵膽子稍稍大一點,結果那份證件翻開看一看,一眼就能看出來,證
件內頁上的照片和鋼蛋根本就是兩個人。
只不過,如果這個士兵的膽子真這麼大,鋼蛋就會把第二個耳光抽他臉上。
“車夫!車夫!”
過橋走一段,看見路邊停著幾輛黃包車,司機正在就近的夜宵攤上聚著說閑話,栓柱吆喝一嗓子,叫了三個司機過來。
“去虹口道場。”
趙揚坐上第一輛黃包車,給司機說了一聲。
司機愣愣神,下意識的回頭多看了趙揚兩眼,問道︰“先生,您去那兒干什麼?”
鋼蛋大大咧咧的問︰“怎麼著?不願去啊?”
那個司機支支吾吾的說︰“那個地方去的都是日本人,你們看著可不像啊”
這時候,有個小個子湊了過來,小聲問趙揚︰“趙大當家的,你們怎麼要去那里?”
“是你?”
趙揚有些意外的認出來,這個小個子赫然是跟著項懷山的那個小花。
趙揚剛到臨海,車子在外白渡橋北頭等待檢查的時候,正是這個小花刺殺了漢奸胡宋文。
車夫看看小花,狐疑的問道︰“你認識這位先生?”
小花點點頭,眼楮卻是盯著趙揚。
趙揚笑了笑,擺了擺手,說道︰“有點小事,你讓項大哥準備好酒吧!今天晚上我準備找他喝一杯。”
“走吧!好酒等不了太久,等太久就酸了!”
鋼蛋嘻嘻哈哈的上前拍拍小花的肩膀,說道︰“小兄弟,你給項大哥說,酒不好我們可不喝。”
“誰是你小兄弟?”
小花很惱火的一晃肩膀,擺脫開鋼蛋的手,朝著司機輕輕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們去吧,路上小心。”
三輛黃包車排成隊,順路而走,和法租界夜間的喧囂繁華相比,這一邊的街道上要冷清的多。
走了沒多大一段,趙揚忽然對司機說︰“是不是影響到了你們今晚的什麼事?要不然的話你注意點,看看有別的車的話,我們換車。”
那個司機跑動的步子明顯僵了一下,過了一陣才說︰“沒事,小花讓送你們,肯定有他的道理。”
趙揚就明白了,敢情這個小花還是今晚項懷山手下這伙人的指揮者。
只是,小花他們究竟有什麼行動呢?難道被調走三個人,也不影響嗎?
前路拐彎的時候,趙揚無意中回頭看了一眼,卻是發現小花好像剛剛走進路邊的一個電話亭
“我知道了”
听海診所,項懷山慢慢放下手里的電話,看看外屋里還掛著點滴的一個病人,召喚護士台背後的小唐道︰“小唐,你過來一下,幫我記一個出診”
“好的。”
小唐爽朗的答應一聲,進了項懷山的醫生辦公室,站到桌邊用後背擋住外面那個病人可能的視線,小聲問道︰“項大哥?”
“小花他們總共監控到有八個黑龍會的人開著四輛車混進了法租界,不過趙揚趙兄弟忽然過了橋,要去虹口道場。”
項懷山揉了揉眉頭,說道︰“這樣看起來,上午刺殺事件之中那兩個悍勇非凡的華夏人,極可能是栓柱和鋼蛋。”
小唐有點沒轉過彎來︰“為什麼呢?”
“因為上午黑龍會的刺殺行動,最大可能是被社工黨破壞的,而我們也一直懷疑的陸秋生,可能是社工黨的聯絡員——他首先是趙兄弟的小舅子。”
項懷山說︰“應該是陸秋生參與了上午的行動,才把趙兄弟給牽扯其中的。”
小唐還是不懂︰“那跟虹口道場又有什麼關系呢?項大哥,您這個邏輯好像不是很連貫。”
“如果趙兄弟的人參與了上午社工黨的行動,應該不難發現,差點被刺殺的人是陶氏商社的女主人。”
項懷山苦笑道︰“只要趙兄弟知道了陶氏女主人的存在,黑龍會混到法租界的那八個人就活不成,而把這八個人派出來的虹口道場,也就會很自然的被趙兄弟惦記上。”
小唐有點被繞迷糊了,暈乎乎的問道︰“為什麼呢?項大哥,你那位趙兄弟難道和陶氏女主人有什麼關系?”
“陶氏女主人,原來是中統的人,九年前曾經在吉南城擔任過電報員的工作。在那里,她遇到了她這一生唯一愛上的男人”項懷山悠悠說道︰“這個男人,就是趙揚趙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