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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是我們相信,這兩個特務的死亡,一定和趙揚有些關系。”
同樣還是在日軍駐吉特務機關的辦公樓,在頂樓的一角設立的櫻機關辦公室里,中野英光大佐將事件報告又送到了鳥山富的面前。
“他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那條街上,恰巧和我們的特務死亡現場重疊,本身就是疑點。”
中野英光大佐說道︰“最為關鍵的一點在于,他的出現,制造了混亂,我有充分理由懷疑,這個混亂是他故意制造的,是為了掩護被跟蹤的社工黨地下黨員逃走。”
“分析的不錯,這都不是沒可能的事情。只是有一點,你自己用紅筆也單獨勾出來了。”
鳥山富關注的重點和中野英光大佐其實是一樣的︰“總共有三聲槍響,死亡特務的槍支之中也的確少了三顆子彈,為什麼現場只找到一枚彈頭呢?”
“鳥山先生,我這幾天研究過您交給我的一些資料,雖然十分驚嘆,但完全可以確定,趙揚這個人的確很神奇,其最神奇的一點就在于他刀槍不入。”
中野英光大佐繼續分析道︰“資料顯示,就算是手雷或者手榴彈在他附近爆炸,也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傷害,至于子彈,按照慣例應該是直接從他肌膚表層彈開就對了。但現場失蹤了兩個彈頭。”
“說說你的推論?”鳥山富當然清楚他說的這一切,只是他自己的猜測有點過分的匪夷所思,他想看看他所想的是不是和中野英光大佐比較接近。
“嗨!”
中野英光大佐繼續說道︰“如果我們假定,這兩個特務真的是死于趙揚之手,那麼我們應該看到,現場應有三枚彈頭。然而我們只找到了一枚,另外兩枚,到現在依舊沒有任何發現。”
“這就導致了兩個可能,一個可能是,殺人的人不是趙揚,而是另有其人,這個人中了兩槍,不管是使用了什麼方式,總之是帶傷逃離了現場。但——”
中野英光大佐小心謹慎的說道︰“如果殺人的人的確就是趙揚呢?這是不是意味著趙揚受傷了?兩個彈頭是被趙揚帶走的?”
這是非常合理的推斷,而且是非常縝密的邏輯思維,方方面面的點,全都指到了。
然而這個推斷得出來的結論,卻和鳥山富以及中野英光大佐看過的資料完全不符。
“理智告訴我,這個推斷雖然正確,但是似乎不應該是現實。”鳥山富深刻的記得,趙揚現在乃是出竅期的修為,上一次試探趙揚,只是神識的一次接觸,就讓他受了重傷,一個元嬰期的修行者就已經足夠刀槍不入了,一個出竅期的修行者又怎麼可能受到子彈的威脅
?
只是,如果事情真是這個樣子,那麼那兩枚彈頭又去了哪里?
“傷腦筋啊”有點疲憊的靠在背後的椅子靠背上,鳥山富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看著窗外漸漸降臨的夜色,緩緩說道︰“這樣吧,你讓人再一次對案發現場進行一次勘察,看看究竟能不能找到那兩枚彈頭。如果能夠找不
到”
他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
因為,對于一旦找不到彈頭的可能真正變成了現實之後,又該如何處理趙揚的事情,他完全沒有任何計劃和打算。
“八年了”
等著中野英光大佐離開了他的辦公室,他打開抽屜,抽出一份關于趙揚的文件檔案,仔仔細細的翻閱著,喃喃自語道︰“八年來,好像趙揚的確不曾出過手呢難道你真的只是一個紙老虎”
夜色降臨,趙揚家的客廳里,宋佛有些擔憂的說道︰“如果我出去,你晚上怎麼辦?”
“就是去和陳嗣安喝個酒,不需要擔心什麼。”
趙揚說︰“另外,我會帶著栓柱和鋼蛋他們倆。你就放心忙你的,務必把事情處理圓滿。”
“好吧!”
宋佛勉強答應下來,壓低聲音說道︰“子彈雖然沒有見血,但終究傷到了皮肉,您還是多加注意,最好不要活動劇烈,免得傷到自己。”
“放心吧!”
趙揚輕輕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至少絕對不能落人口實。”
“那我去了。”
宋佛微微躬身告退。
這天晚上的他,身上穿著的不是經常穿的那件灰色長衫,而是一套黑色的短衣。
走入院中,他的人很快融入夜色。
而在他的口袋里,就裝著那兩枚白天從趙揚肋下的肌膚之中挖出來的彈頭。
大觀園。
城市的活力漸漸恢復,入夜之後的這里燈光璀璨。
五彩斑斕的霓虹燈下,陳嗣安帶著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站在一家店面的門口,微笑迎接著趙揚和栓柱、鋼蛋的到來。
“陳掌櫃。”
趙揚輕輕跟他握手,抬頭看看頭頂上花里胡哨的霓虹燈,笑著說道︰“怎麼想起來到這里喝酒?你要早說是這地方,我干脆請你去大觀劇院看戲,就兩步路的事。”
“趙大當家的,您是走到哪里都不忘宣傳一下你的大觀劇院啊!您等著,陸老板上新戲的時候,我一定過去捧場。”陳嗣安已經年近四十歲,不是他家老爺子身子骨還硬朗,保年堂的生意其實早就是他掌舵了;他指著身邊的青年說道︰“是保亨提醒了我,說咱們老派做生意的,談事就喜歡去茶樓、酒館,說新派的生意人
都喜歡泡歌廳、泡咖啡廳。”
趙揚哈哈一笑︰“讓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覺著我也老了。”
“趙大當家的真是客氣,您正當年呢,哪里會老?”青年上前一步,將一張名片雙手遞過來,帶著一絲絲諂媚的笑容,自我介紹道︰“是我失言,一會兒罰酒。趙大當家的,我自我介紹一下,小姓陰,陰保亨,承蒙陳掌櫃抬愛,賞口飯吃,以後還請您多照顧
。”
“自家人,不說兩家話。”
趙揚讓鋼蛋收了名片,笑著說道︰“來也來了,今晚我舍命陪君子。”
他們五個人抬步進門,迎面就是一個碩大的舞池,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在曼妙的歌聲之中相擁起舞。舞廳一角的一個沙發上,一個人看到了剛剛進門的他們,眼神就是一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