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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燒開的熱水傾倒在一只小碗里,有騰騰的水蒸氣裊裊升起。
趙揚打開了紙袋,並沒有著急著把藥丸放進去,而是等著水溫稍稍降一下。
陶欣蕾好奇的看著他燒水倒水,眼看著應該是進行下一步了,趙揚又停了下來,不免有些好奇︰“怎麼了?”
“稍等一下,很快就好。”
趙揚看出她的心急,有些好笑︰“這是要往臉上糊的,剛燒開的熱水上臉,你不怕燙破皮?”
陶欣蕾俏皮的伸伸舌頭,說︰“都听你的。”
夏日的水溫下降其實是有些緩慢的,趙揚看看她還穿著出門時的旗袍,就問︰“要不要換件衣服?一會兒可能會出一身汗,你這件衣服浸了的話,估計你以後都不願意穿了。”
“為什麼?”
陶欣蕾不明白︰“是被汗水浸了麼?洗洗也就是了,怎麼還能不願意穿?”
“按道理講,用這個藥最好的辦法是泡著澡的時候用,這樣身上出的汗就能夠直接被沖走,感覺上不會有什麼不對勁。”
趙揚微笑著說︰“出的汗不單單是汗,藥劑所及,還會把你身體內部一些雜質一起排出來,很髒很髒的。”
“呸!你才髒!”
陶欣蕾大約明白了,低頭看看身上的氣泡,想象一下一旦泡進了泥湯里,就算是洗過了,也未必見得願意再穿,心里就有了主意。
去衣櫃里找了一套居家穿的舊衣服出來,她回頭看看趙揚,嬌嗔道︰“你讓人家換衣服,那你還在這里干什麼?”
趙揚有點愣︰“你換你的就是了,還怕我看?”
接著又笑了︰“你還有哪里我沒看過?”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陶欣蕾小聲嘀咕著,臉上紅成了一片。
其實她要趕趙揚出門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這一點了,就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她還在趙揚的面前扒了一個干淨,然而有些事心里明白歸明白,從嘴里說出來,卻又覺得難為情。
不過,她也知道,想要把趙揚趕出去是不太可能的,也的確沒什麼必要,羞答答的剜了趙揚一眼,先把旗袍脫了。
“嗯?”
趙揚發現了新大陸,指指陶欣蕾上身的貼身衣物,好奇的問道︰“你這穿的什麼?怎麼就護住那兩點,那幾根帶子綁住了?”
“這是外國最流行的胸.罩!沒見過吧!”
陶欣蕾有點小得意,雙手托住胸前的兩大團,說道︰“主要是為了保護這里,而且還有塑形的作用。你從側面看看,是不是很漂亮?”
趙揚深以為然,使勁點點頭,說︰“虧得有你說的這個什麼罩托著,要不你得往下耷拉。”
“去死!”
陶欣蕾氣得朝他踢腳,極其不滿意的說道︰“人家不戴這個也不下垂好吧?”
她懶得跟趙揚打嘴仗,直接脫了胸.罩,又挺給他看了一眼,看著趙揚的眼神一下亮起來,這才心滿意足的繼續換衣服。
趙揚心里那叫一個癢,訕訕笑著湊過來,伸手想摸一把,陶欣蕾一巴掌把他手打開,問道︰“水還不好?”
“好了好了,光顧著看你了,差點忘了水”
趙揚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趕緊收斂一下動手動腳的心神,把一顆與天同壽丹放進了溫水碗里,看著它化開成泥,這才招呼陶欣蕾說︰“你現在把這些藥泥糊在臉上就可以了。”
“糊臉上就行?”
陶欣蕾很好奇的湊過來,在床邊坐下,端著碗又撒嬌道︰“你幫人家糊好不好?”
“好!我幫人家糊,不幫你糊。”
趙揚嘻嘻笑著開玩笑,結果藥泥碗,拿手指挑著藥泥,幫陶欣蕾一點點糊上去。
糊到下巴的位置上,陶欣蕾意識到這般坐著的姿勢不太合適,就向後微仰,用雙手撐起身子,說道︰“我就說要你幫我糊吧?我自己哪能糊這麼均勻?”
“是啊是啊,你說這點小事都需要人照顧,別的事放給你自己干,怎麼讓人放心?”趙揚旁敲側擊,一邊糊藥泥,一邊拿胳膊在她胸前蹭了兩下,沾點便宜。
陶欣蕾本想反唇相譏,潛意識里卻對趙揚這只胳膊更有意見,輕搖著身子說道︰“別搗亂!跟你急眼哈!”趙揚嘿嘿一笑,把碗里最後一點藥泥也給她糊上,去洗了一把手,又兌了一大盆的溫水泡上毛巾端了回來,說︰“你這樣保持不動,一會兒就會覺著全身發熱冒汗,沒關系的,一會兒你覺著臉上發干的時候
,就先把身上擦一把,洗掉藥泥就好了。”
“就這麼簡單?”
陶欣蕾有點小忐忑︰“不需要吃點你那個藥丸?”
“純外用,不需要吃。”
趙揚在她身邊坐下,扭頭看看她的胸,感嘆道︰“我都有點佩服我自己了。”
陶欣蕾問︰“為什麼?”
“你看啊,守著你這樣一個大美人,我到現在都能克制著不亂伸手,你說我是不是得好好佩服一下我自己?”
說著這話,趙揚就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說道︰“人不能太驕傲,還是要時不時的犯點錯誤。”
陶欣蕾樂得想踹他,咯咯笑道︰“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趙揚再哪樣,她也不可能真不理他,所以趙揚的手時不時的就在她身上轉幾圈,陶欣蕾沒法沒法的,只好一邊推拒著一邊說他︰“別鬧!別鬧!人家這會兒都要熱死了,你還胡鬧”
其實趙揚也熱,趙揚是心里熱。
不單單熱,還有點癢,癢得他恨不能把陶欣蕾撲倒在床上。
對于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來說,昨天晚上剛剛品嘗到了男女之間的樂趣,眼前的旖旎,簡直就是一雙難以抗拒的小手,是不是的撩撥著他的心。
好在,趙揚自己也清楚,在陶欣蕾沒有洗掉臉上的藥泥之前,真的不是胡鬧下去的好時候,他頂多也就是在手上佔佔便宜。
“真是髒死了”伴隨著時間的流逝,陶欣蕾總算是感覺身上不再那麼熱了,臉上也開始有了發干的感覺,不用看身上,只是看看手上游離著的一層似油非油似汗非汗的東西,其中貌似還摻雜了一些黑漆漆的污漬,就覺得
趙揚最初換衣服的建議無比正確。
“洗洗就白了”
趙揚笑眯眯的說著話,忽然有所警醒,驟然回頭。
院門于此事被撞開,十幾個人蜂擁而入,分赴院中不同的房門。
其中就有兩個人沖到了陶欣蕾的房門外,抬起槍托就砸。
“不許動!”房門洞開,兩個槍口首先戳了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