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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日本人的尸體重重摔在了安西部長和佐佐木少佐的腳下。
“他偷偷潛入碼頭,不知道要干什麼,還傷了我的人,我殺了他。這件事到此為止!”
趙揚拍拍手,就像是要拍掉粘在手上的日本人氣息,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兩個長官,說道︰“當然如果你們不服氣,我們可以繼續玩。”
所有日本人全部下意識的倒抽一口涼氣,不是親眼看到了他的強悍,真以為他是痴人說夢。
被四十多個槍口環伺,居然還敢口出狂言,難道他就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八嘎!”
佐佐木少佐大怒,伸手就要拔出軍刀。
安西部長伸手擋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擠出一個十分艱難的微笑,說道︰“趙大當家的,這個事情是一個誤會,我相信我們雙方還是非常友好的。”
“我不認為你們的人偷偷摸摸的潛入碼頭,也能用誤會來解釋。”
趙揚淡淡的看著他,說道︰“他在碼頭上,除了傷了我一個兄弟之外還做了什麼,我暫時還不知道,但如果讓我發現了他還有其他手腳,我不介意半夜摸到你們司令官床頭上談談。”
這是威脅,這是紅果果的威脅!
佐佐木少佐怒目圓瞪,再一次想要拔刀,卻始終受制于安西部長的那只手。
“我可以保證,他絕對沒有其他惡意。”
安西部長盡可能的保持著微笑,解釋道︰“早些時候,岡本小隊長曾經找您商量過,有兩個要犯可能逃進了碼頭,您親自承諾,一旦有發現,會將人交給我們。我的人進入碼頭,只是想要自行調查一下。”
“我說了有發現會叫人給你們,並不代表我就容忍你們的挑釁。”
趙揚很欣賞他的隱忍,卻不願意再留下任何口實︰“你們的挑釁已經破壞了我和岡本的協議。”
“趙大當家的——”
安西部長一怔,趕忙說道︰“這件事情錯在我們,我願意承擔任何後果,但請您務必將那兩個要犯找到,交給我們!拜托了!”
“如果你不交人,我現在就帶人進去自己找!”
佐佐木少佐總算擺脫了安西部長的手,滿含恨意的朝著趙揚嚷道︰“我知道你很強大,但整個碼頭上強大的只有你一個人!大日本帝國皇軍的猛烈攻勢之下,你再強又能如何?”
“佐佐木少佐!”
安西部長大吃一驚,想要攔住他不要再說,卻是已經遲了。
狠狠的瞪了佐佐木少佐一眼,他緊張兮兮的看著趙揚,訕訕一笑︰“個別軍官並不知道您的情況,還請您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我不習慣被人威脅。”
趙揚笑了笑,目光淡淡的掃過安西部長的臉,這一秒鐘的淡淡然,在下一秒鐘突然消失。
他的人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佐佐木少佐的身邊,輕輕一巴掌拍在了對方的後頸上。
佐佐木少佐哼都沒哼一聲,撲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佐佐木少佐!他殺了佐佐木少佐!”
士兵們嘩然,絕對服從上級長官的他們不需要任何人招呼,只听有人這樣一喊,所有人心底的怒火全都被點燃了。
這一個剎那,幾十桿槍集體開火,無數的子彈從道路兩側朝著趙揚的身上傾瀉出去。
“住手!住手!全都給我住手!”安西部長急出一身汗,暴怒著大吼起來,只是他一個人的叫聲完全被槍聲湮沒了,士兵們沉浸在長官被殺的悲憤之中,瘋狂的扣動扳機,尤其是那兩個機槍手,讓一顆顆的子彈不要錢一般從槍口吐出,恨
不能把趙揚整個人全都打成篩子。
槍響如雷。
碼頭上絕大部分人的心卻都揪了起來,馬松刷的一下在一堵矮牆背後挺直了身子,雙手拿著盒子槍,就想往外沖。
“馬老大!”
栓柱一把拉住他,問道︰“你干啥去?”
“大當家的被人打了!”
馬松急急火火的說︰“咱快去救人啊!”
不單單是他,碼頭上的很多人都已經打開了槍械保險,準備往外沖了,唯獨從采石崗上下來的二十幾號人到現在還跟沒事人一樣,該怎麼貓著怎麼貓著,一動不動。
“這麼多槍都開火了,等你沖過去了不也晚了?別忙活了,沒事!”
栓柱渾不在意的說道︰“就這點子彈,還不夠大哥撓癢癢的。”
“呃”
馬松也好,碼頭上的其他人也好,一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汽車燈光的照耀下,一顆顆的子彈從趙揚的身上彈飛出去,除卻那身衣裳短時間之內已經變得千瘡百孔之外,趙揚的人卻安然無恙。
沒有子彈能夠傷到趙揚分毫。
就連一根毫毛,趙揚也不曾損失。
趙揚冷漠的環顧四周,看著所有開槍的日本士兵,腳底下忽然動了。
“趙大當家的!”
安西部長面露恐懼之色,下意識的向前跨出一步,想要攔住趙揚的腳步。
趙揚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向前,一根胳膊輕輕一推,安西部長口吐鮮血,倒飛出去,摔在了十幾米外的田地里。
他的後背著地的剎那,響著的槍聲已然少了一半,等他堅持著重新坐起來,槍聲已經幾近消失。
“趙大當家的手下留情!”
安西部長嘴里吐著血,不忘大叫一聲。
他掙扎著站起身來,剛剛挺直腰桿,恰恰看到趙揚蹲在了一名機槍手的槍口前。
這是兩個機槍手攻擊的中心點,就在趙揚的背後,其實還有另外的一個機槍手正在狂暴的扣動扳機。
前後雙方,兩桿機槍的槍口噴射出璀璨的火舌,一顆顆的子彈在空中高速旋轉著,落在趙揚背上胸前。
尤其是趙揚正面相對的那名機槍手,機械性扣動扳機的同時,甚至能夠看到,一顆顆的子彈落在趙揚臉上,向外崩飛出去的瞬間。
刀槍不入的傳說,很多人都听說過,但是親眼看到這樣一個刀槍不入的人,卻是這兩個機槍手從未有過的體驗——尤其是,這個人就在自己的槍口之下。
“魔鬼!這一定是魔鬼!”
機槍手的手停不下,但心底的恐懼已經擴散開來,以至于他的呼吸都要停止了。然後,他就看到了趙揚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