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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文很簡短,一行字︰
“南都方面確準︰不明確。”
頌佛先生的眉頭依舊輕輕皺著,沉默了一陣之後,才又說道︰“他不會無緣無故的一次性需要這麼多種藥材,我相信一定有某種不為人知的用途。我甚至懷疑,這可能隱藏了某種十分重要的秘密。”
陶欣蕾輕輕點頭表示同意︰“作為一個藥方,這麼多種數實在是有點多了,就算是他已經拿走的四十六種,也顯得有些不合常理。”
“既然南都方面也不明確,那麼這件事只能依靠我們自己調查了。”
頌佛先生問道︰“接觸的情況如何?”
“很順利,陸老板是個比較單純的人,說喜歡她的戲就很容易拉近距離。”
陶欣蕾眉毛一揚,又說︰“已經約好了,明天我們兩個去逛街。”
“那就好,趙揚一些事可能會瞞很多人,但應該不會避諱陸老板,這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頌佛先生這般說著,借了點煙的機會,把那份電文焚燒成灰
日本特高課吉南城分部,一份同樣的電文擺在安西部長的面前。
“這是剛剛截獲的電文,頻率和昨天晚上的一樣,應該是一條線。”
破譯員使勁擦著腦門上的冷汗,說道︰“但是我們還是看不出這份電文有什麼秘密,只是感覺說法有些古怪。確準的是不明確嗎?”
安西部長皺著眉頭問道︰“昨天晚上那份電文呢?有沒有新發現?”
“沒”
破譯員又擦一把汗︰“我們今天換了十幾種密碼體系,也沒有破譯出任何有價值的情報,破譯組的成員已經有兩個累倒了。”
“繼續破譯!”
安西部長黑了臉,說道︰“你們的工作就是破譯密碼,如果解決不了這個問題,要你們干什麼吃的?”
“嗨!”
破譯員本來是有滿肚子苦水想要往外倒的,一听安西部長這麼說,果斷明智的閉嘴,告辭。
“真是混蛋!究竟搞什麼搞?”
安西部長一臉嫌棄的將這份簡短的電文放在一邊,再一次打開了桌上放著的銷售清單——這份清單來自保年堂,是下午小澤少佐的人前去檢查帶回來的,里面記錄了最近一個月來保年堂的藥材銷售情況。
而在昨天的記錄上,明顯可以看到趙揚的名字,只是掛在照樣名字後面的藥材清單,卻和那份厄長的電文所呈現出來的藥材名單大不相同,其中也就有幾種十分常見的藥材能夠對上號。
這是不是意味著,趙揚跟這份電文沒有直接聯系呢?
“趙揚”安西部長拿起筆,在趙揚的名字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與天同壽丹的功效,比趙揚想象之中要好得多,陸婉媚拿丹藥糊了兩天臉泡了兩回藥澡之後,整個人來了一個大變樣。
以前形容一個女人的皮膚水靈叫能掐出水來,這天一大早,敲開了趙揚院門的陸婉媚站在那里,活脫脫就像是水做成的妙人。
趙揚晚上帶孟毅和孟甜甜一起,一大早的還有點沒睡醒,搭眼一看陸婉媚,所有的困意一掃而光,忍不住的怦然心動。
“揚子哥你快看看,我的臉是不是比昨天還好看?”
一大早就起來照鏡子的陸婉媚自己還不敢相信,硬要趙揚也看看。
趙揚傻傻的笑了,說︰“好看,真好看”
陸婉媚心里美滋滋的,下意識的想起來幾天前鏡子里自己那張臉,再看看帶來的小鏡子里這張臉,她翹著腳在趙揚臉上啄了一口。
趙揚心神大動,一把攬住她的腰,就把嘴唇湊了上去。
“別!孟毅和甜甜肯定也醒了,讓他倆看見”
陸婉媚大大的不好意思,趕緊躲閃開,笑著說︰“你收拾你的吧,我走了!”
趙揚心里癢癢的,問道︰“這麼著急走干什麼?你等等,我把兩個小家伙叫起來,咱們出去吃飯。”
“你們自己吃吧,我一會兒就走了。”
陸婉媚說︰“昨天給你說的那個女顧客,約我一起逛街呢。”
“逛街?”
趙揚一怔,心里總有點不踏實,問道︰“要不要我也去?”
“你一個男人跟著我們逛街算什麼事?你”
已經走到院門口的陸婉媚扭頭看見門外站著一個青年,看著不像好人,就嚇一跳︰“你,你找誰啊?”
趙揚湊過來一看,卻是馬柏。
“你怎麼來了?”他有點好奇︰“有事?”
馬柏摘了帽子點頭哈腰的陪笑︰“大當家的,有點事,也,也沒事。”
說沒事,是沒什麼大事需要趙揚知道,說有點事,卻是因為今天六月初一。
碼頭上有規矩,每個月的初一,八房老大帶著賬房向大當家的報賬。
這是例行節目。
例行節目,當然沒什麼驚喜科研,哪怕是第一次坐在羅口碼頭那條大船會議廳第一把交椅上的趙揚,听著八房賬房匯報的一串串的數字,也沒听出什麼稀奇的內容。
唯一撩動趙揚心弦的是,羅口和板橋兩個碼頭上個月的毛收入刨除各房老大應該分得的份額以及所有支出之後,留下來給趙揚的份額只有九千個大洋。知道這個時候,趙揚才真正體會到,上個月從岡本松仁和關鳴塘手里拿到的四萬大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四萬大洋,居然差不多相當于羅口和板橋兩個碼頭數百打手和上千苦力四個月給他賺的
錢。
“大當家的”
會議結束,大家都散了,唯獨邱剛沒有急著走,笑呵呵的陪趙揚坐在船艙里,說道︰“昨天你讓我帶回來的二十個兄弟,我都安排下去了,暫時就在我的四房和原來閆計本的五房。”
他說的是趙揚從采石崗帶過來的二十個山賊兄弟,趙揚昨天把人交待給了邱剛,送他們二十個人到碼頭上幫工。
理由很簡單,前些日子這些人自己出去瞎轉悠,差點出事,給他們每個人安排點事做,也免得人閑事多。
趙揚點點頭,問︰“怎麼樣?”
“這些兄弟剛到碼頭,手生一些不假,但人都很勤奮,沒問題的。”邱剛看看船艙外面,笑了笑︰“就是,個別老大有點憂心忡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