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齊菜出門不久玉香也跟著出去了,她在彎道上看了很久也不見齊菜去岩洞,這才躡手躡腳的進過去。
“公子,公子?”懷里揣著早上阮芬芳做的饅頭,也不知道走沒走。在岩洞里看了看,果然沒有人了︰“你到底還是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找我。”回到家的玉香這天開始失魂落魄,經常坐在壩子門口望著遠方。
阮芬芳見狀很是擔憂。
“我給你說過,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你總是不信,看看,現在出問題了吧?”蘭遠群道︰“當務之急啊,是趕緊的找個人家嫁了,別再拖了,這女孩子容易犯痴,想入非非的會瘋顛,到時候你就麻煩了。”
“要她同意啊,左一個不願意右一個不願意,好不容易看中了唐家,又被齊菜那死丫頭攪了局,現在更難了,也沒媒人上門了。”家有小女初長成,前兩年還有媒婆上門,自從鬧出唐家的事後阮芬芳都快忘記媒婆長啥樣了。
“媒婆不上門,你自己出去找媒婆啊。”蘭遠群對阮芬芳道︰“還有啊,你家齊木匠可是手藝人,經常給人出門做工,有合適的就讓媒人上門去求啊,現在不是你坐等女婿的時候了,這姑娘一過十八歲啊,一朵芍藥也變成了狗尾巴花,更是沒得挑了。”
蘭遠群的話阮芬芳是听進去了,她找到了男人。
“我出去是幫人做工,哪有什麼合適的人家?”齊木匠被阮芬芳的話問住了,一听說是給玉香找女婿,齊木匠就想起了自己莫名被凌氏罵,被古家親戚戳脊梁的事,自然也沒什麼好氣。
“行,行,行,沒合適的就沒合適的。”阮芬芳很生氣,這些年在齊家當牛做馬頂屁用,男人動不動就甩臉子︰“玉香今年十七,齊菜明年也十七,姐姐沒出門,妹妹也不能嫁人,那就等著合適的再說吧。”
“你……”齊木匠不傻,阮芬芳這話就是威脅自己,玉香嫁不了人齊菜自然也沒有機會︰“成,成,成,我去幫忙尋,你呀呀,這兩個孩子都是女,你怎麼就不能一碗水端平呢,怎麼就……”
“你說話得摸著良心,我要是不是一碗水端平,你的這兩個孩子能長大?”這是兩人結合成家後第一次吵架,阮芬芳也不管不顧了︰“你想想看,我來的時候你兒子才多大,是誰一把屎一把尿將他奶大;你女兒又會做點啥,居然說我沒有一碗水端平。我看你是揪著一件事不放,我說過多少次了,唐家的事不能怪我,是媒婆沒說清楚,而且,唐家這親事沒成卻是要慣凌氏怪古家人,你沒膽子找她,只把怨氣往我身上撒,你還算是個男人嗎?”
“這……”齊木匠被阮芬芳問得啞口無言︰“我也沒說啥,我就是覺得那事兒你做得不厚道。”
“過都過了的事了,你還說啥?”見男人服軟阮芬芳也就不揪著不放了,畢竟兒子玉恆成親還靠他掙錢︰“眼下咱們得齊心,這兩個女兒的事兒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