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有機會的。”顧憶深毫不留情地冷嗔了一句,因為可能性只能是零。&/p>
顧家在t市幾十年的發展壯大,卻是在顧大川逝世後遇到空前的危機,真正發揮作用的是他和整個整個工作團隊付出努力的結果,而不是喬羽淑口中的伯母,顧家的老夫人這個模糊的存在。&/p>
他向來對母親一詞的印象很模糊,也將近十年,所謂的顧夫人,他所謂的母親大人,卻是從未跟他見過面,寧願待在老宅,也不想看他一眼,甚至連他前去探望都是被拒絕、冷落對待的,唯一丟給他的只是那個至今為止不知長相的女人的十八歲時的照片,還有她的名字程曼徽。&/p>
明明只有一百米之隔,卻仿佛要用億萬個世紀去挖掘的世界未解之謎一樣,擁有著讓人無法破解的失落感,一種從小就被丟棄在自己世界里無人問津的恐懼感,顧憶深多年以後,已經慢慢習慣。&/p>
說來也是極度諷刺的一件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