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墨君傾徑直離開,歐陽子瀟心下一緊,似乎有一股什麼力量冥冥中讓他要抓牢這個人。他朝身側的人一頷首,一個身影就飛出了酒樓。這一切,甦麗都看在了眼里,眉心微微一蹙,旋即又沖來賓展開了官方的微笑。
墨君傾抱著小貓,一路上跟夜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兒,沒有特別故意的樣子,繞著繞著就把後面的小尾巴甩掉了。可別想容易就能讓你知曉我是誰。可想起剛才歐陽子瀟看自己的表情,墨君傾有些納悶,這種似是而非的神情是怎麼回事呢?
“小姐,就這麼走了?”夜雨跟著墨君傾身後,不免疑惑。自己驚喜為小姐打扮半天,小姐就這樣匆匆照了個面就離開了。這真的是……
墨君傾笑著伸出食指,點了點夜雨的腦門,道︰“傻瓜,欲擒故縱你看不出來嗎。”
夜雨一愣,還是小姐有辦法。這招實在是妙啊。即免了閑人說閑話,又讓歐陽子瀟對她有特別的記憶。
是夜。歐陽子瀟坐在書房,回想酒樓那一幕,那一張臉一雙眸……派去的人無功而返,又讓她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尚軒。”
一個身影進入書房,恭敬地站在書桌前。桌上有一幅畫像,(形容一下)。歐陽子瀟拿起畫像交給他,“務必查清此人。”尚軒領命,退出了書房。
一轉眼,離酒樓一事已過去了數日。墨君傾每日就在墨府的園中散散步,賞賞花,也不出門,更不上街。這個時候神秘一點是好事,讓對方心急,且更重要的是,不能牽扯到逍遙王府。
傍晚時分,夜雨悄悄俯在墨君傾耳邊,告知歐陽子瀟的探子已經成功得知墨君傾是墨府的堂小姐,周邊耳線均已退去。
此時的墨君傾正悠然的躺在貴妃榻上慢條斯理的剝著小巧的橘子。
“小姐,听府里的丫頭說,甦姑娘來了。”夜雨得了消息,急急忙忙的回房稟報。
墨君傾一愣,甦姑娘?甦麗嗎?應該是的吧,前世對這個人,自己沒有特別的印象,應該掀不起大浪。
“隨她吧,反正與我們無關。”墨君傾將剝好的橘子塞進嘴里,一個的大小剛剛好。
夜雨眼角抽搐,什麼叫與我們無關。你有意跟她爭未婚夫,居然還覺得無關。
“小姐……你畢竟是要搶她未婚夫的……你這樣不關注她的事……會不會不好啊……萬一她蛇蠍心腸,到時候來欺負你了咋辦啊。”夜雨苦口婆心的勸墨君傾別輕敵。墨君傾好脾氣的將一個剝好的橘子塞進了夜雨的嘴里。
夜雨無奈,只能乖乖的閉嘴。
“別想那麼多,多累啊。等她要掀風浪了再說唄。還有!你都說了,是未婚夫,未婚好嗎,不要被道德綁架了。男未婚女未嫁的,我哪有搶啊。”墨君傾沒臉沒皮的偷換這概念。一臉的理直氣壯,讓夜雨險些以為小姐很無辜。
“而且,你啥時候見到我搶了,我為了避嫌都沒報家門,我長得傾國傾城怪我嘍。”墨君傾繼續為夜雨洗腦。終于在墨君傾的領導下,夜雨恍然大悟,原來自家小姐好無辜啊!
見夜雨的觀念似乎有所改變,墨君傾終于松了一口氣。她以後會做很多驚世駭俗之事,夜雨這個樣子,墨君傾怕她到時候無法承受。所以從小事開始慢慢將她的三觀提升。
墨府的另一邊。“雨憐妹妹,幾日不見,你更加明艷照人了。”甦麗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三歲的墨雨憐,心里很是嫉妒。
當年,自己第一才女的稱呼就是被她奪走的。但是自己是大家閨秀,她父親又是當朝丞相,甦麗忍了下來,對她雖是虛情假意,但也無微不至。
兩人有事沒事就小聚一下,討論琴棋書畫。是以甦麗知道墨雨憐喜歡黎王爺。而那日壽宴,黎王爺對墨君傾無微不至的照顧,想來,墨雨憐定是恨死她了。
而……歐陽子瀟只因那驚鴻一面,對她念念不忘,這讓甦麗很是吃味。本以為那位進宮了,歐陽子瀟就是自己的了。沒想到……
所以,她一定要除掉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