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拿出手機給雪兒發消息︰今天我們休息,其實人間也蠻溫暖的,對了,昨晚遇到一位十多年前故人,他居然還記得我,不過他不知道我就是那個他記得的人,不過呢被人記掛的感覺真幸福。
姍姍把消息發出後覺得自己的心里話有的訴說感覺好多了,她不期望雪兒懂,姍姍只是在說自己的心里話。
姍姍回到宿舍發現yuki還沒回來,而且是一夜未歸,因為yuki在的時候總會在早上為穿什麼而發愁把衣服到處亂扔,只有在睡覺前才會把衣服掛回去,第二天早上她還是老樣子,幾乎再會把所有的衣服再拿出試一遍,然後再扔的滿床都是,晚上因為要睡覺才把床上的衣服掛回去,每天如此。
“你沒出去啊”,yuki推門進來了,不過是用屁股推的門,因為yuki的左右手都提滿了商場的各種大大小小的購物袋。
“累死了”,yuki把十幾個袋子一股腦的全扔在床上,然後自己坐在床沿上。
“逛街去了?收獲不少啊”,姍姍配合著來看yuki的新衣服,雖然姍姍不是很喜歡和別人討論衣服,但是為了防止yuki又沒完沒了的嘮叨就主動過來了。
“這件新款,你猜多少錢”,yuki拿出意見粉色v領低胸的連衣裙拿給姍姍看。
“這牌子至少要五六千吧”,這是法國大師的限量設計款,現在真是新衣發布剛結束,所以這件衣服不會便宜。
“厲害,四千八,這件美吧”,yuki把長頭發寮到一邊給姍姍看她身上穿的這件,同樣也是低胸,yuki的脖子上露出了幾個吻痕,姍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yuki趕緊看鏡子,“這個老色鬼居然這麼用力,看來這幾天只能用絲巾遮著了”,yuki把衣服扔到一邊開始開櫃子里翻找她的絲巾。
“昨晚你男朋友來了?”,姍姍知道yuki有個男朋友,對yuki不錯,這次參賽就是他男朋友支持來的。
“他加班”,yuki終于找到了那條她喜歡的米色絲巾,並把絲巾帶到脖子上比劃,“你知道我們評委中有個戴眼鏡的老男人嗎?”。
“海選的時候有一個,不過還不算太老”。
“就是他,反正不年輕了唄”,yuki把姍姍拉倒床邊坐下說︰“昨天就是他約我上床,衣服也是他買的”。
“倒是挺大方的嘛”,姍姍笑著說。
“大方個屁,吃完飯他就把我往酒店里拉,我也不傻啊哪能讓他白佔便宜,當然要讓他先出點血,我就把他帶到商場把平時舍不得買的衣服都買了”,yuki說完還得意的哼了一聲。
“跟評委上床不合適吧”。
“是他找我的,又不是我主動找他的,他說包我進決賽,反正我又沒損失”。
“你倒是挺聰明的,一箭雙雕啊”。
“那當然,賠本的生日誰做啊,我可不像你,大家小姐,不缺錢,要什麼有什麼,衣服包包什麼都名牌,歌唱的好認又漂亮,我就不一樣了,從小就沒一件新衣服穿,父母也是老實巴交的農民,自己又沒讀過多少書找個工作也不行,我想要的只能從男人那里得到了,話說回來,這社會是笑貧不笑娼,我只是偶爾出賣一下自己的身體罷了,誰又知道呢”。
姍姍一直不是很喜歡yuki,甚至有些看不起yuki渾身的市儈氣息,不過當yuki說完這些的時候姍姍似乎不再那麼討厭yuki了,也許每個人都有她的生存之道吧。
姍姍離開宿舍後去了練歌房,一路上姍姍都在想女人的身體是用來享受的還是可以被交換的,再想到眼鏡評委,姍姍有種想吐的感覺,姍姍覺得自己需要一些新鮮空氣了,姍姍走到一扇窗前停下向下看,下面是停車場,停車場是電視台內部的所以車子不是很多,一輛紅色的跑車十分顯眼的映入了姍姍的眼中。
“難道是他?”,姍姍正想仔細辨認一下,不過此時車子已經啟動了,姍姍努力的想看清車里的人是不是那個在台階上遇到的男人,終于,車子在拐彎的時候打開了窗戶,是的,男人的側面已經可以讓姍姍很確定現在車里的男人就是那天遇到的那個人。
“他怎麼會在這里?他是這里的工作人員嗎?”,不過姍姍不再像上次那樣失落了,既然可以在這里遇到第二次,那麼一定可以再見到他的,現在先把歌練好是最主要的事。
一周後開始初賽了,評委還是三個人,不過除了海選時坐中間的那個眼鏡評委外其余兩個評委都換人了。
yuki在眼鏡男以很有潛力的托詞下進了前十強也就是直接進入決賽。
“恭喜你可以進入決賽”,姍姍祝賀著不出意外的yuki。
“決賽有十個人呢,我一定進不了前三,死老頭說決賽他保不了我”。
“那你還天天陪著他”。
“死老頭**大著呢,每次又堅持不了幾分鐘,竟是折騰我,你看我全身都是被他吸得,我巴不得比賽早點結束,反正進了決賽就可以簽約了,簽了約我再也不要見到這個死老頭了”,yuki一邊咒罵一邊向下拉,只見她胸上全是紅紅的牙印和吻痕,yuki又拉起裙子,姍姍看到她的大腿上一塊塊的印子。
“台上一副假惺惺的樣子台下簡直就是一畜生,除了在我這樣的新人身上發泄別人他哪敢呢”,姍姍想到自己,想到一周前那個溫柔的男人,姍姍真的好同情yuki。
到姍姍上台了,姍姍選了一首快歌《三天三夜》,姍姍為了配合快歌邊唱邊跳的效果穿了修身背心短裙,紅色高跟鞋,姍姍唱功不用說是人間難得的,跳舞也是無師自通再加上賽前的培訓,姍姍的這首歌把現場氣氛帶到極高點,觀眾都站起來跟著一起舞動身體,當姍姍唱完除了眼鏡評委外的兩位評委都通過,但是眼鏡男以姍姍過于注重舞台感而沒能專心唱歌為由要姍姍待定。
“一個好的歌手不僅要能帶動現場氣氛更要用靈魂去歌唱,你不是在開演唱會,所以我要待定你,待定你不是說你唱的不好,而是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去領悟,讓你更深刻的成長……”,眼鏡評委信誓旦旦的說是為姍姍考慮,其實誰不知道這是他的套路呢,但是比賽總要遵守規則。
三天後,五十個進入初賽的選手都比完了,九個進入決賽三個待定,姍姍自然是很失落的,畢竟三個人爭一個名額,姍姍也明白眼鏡評委有些針對自己,可是又沒有辦法。晚上,眼鏡男打電話給姍姍讓她到練歌房,這時候已經十點多了,走道里一個人也沒有,姍姍覺得眼鏡男沒安好心,不過如果直接拒絕自己進入決賽的機會更沒有了,靜觀其變吧,姍姍這樣想著還是往練歌房走去。
到了練歌房姍姍推開門,眼鏡男正坐在沙發上色眯眯的看著姍姍,他讓姍姍坐下然後起身把門從里面反鎖了,姍姍強忍著沒有站起來,眼鏡男在姍姍面前說︰“姍姍,你舞跳的不錯”。
“謝謝評委”,姍姍被眼鏡男渾身上下的看很不自在。
“那天你穿的真好看,身材不錯,海選的時候穿的太保守我都沒發現,知道我為什麼沒讓你進決賽嗎,呵呵,我是想深入的了解你”,眼鏡男坐到了姍姍身邊,姍姍向一邊挪了挪。
“你是和yuki住一屋吧,知道她能進決賽是我的原因嗎,我能保她進決賽我能保你決賽第一名,不過這要看你是不是和yuki一樣聰明呢”,眼鏡男的手開始搭在姍姍身上。
“請自重”,姍姍有些憤怒了,對男人從來都是自己選擇,這個惡心的眼鏡男讓姍姍十分反感。
可是眼鏡男已經整個人撲了上來,姍姍抓起沙發旁茶幾上的煙灰缸來擋。
眼鏡男撲的太猛了一些,頭正好撞上了煙灰缸的拐角,鮮血立刻從眼鏡男的額頭上流了下來,眼鏡男奶秀成怒大罵道︰“你個賤人裝什麼清高,想出名還想立牌坊,今天你要是不乖乖听話你就立刻打道回府,一輩子也不要想出人頭地,你也不看看,哪個女明星不是靠男人出名的,給你說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別給你臉不要臉”。
眼鏡男用餐巾紙擦了下血又開始撲向姍姍,姍姍用力一推就把眼鏡男推倒在了地板上,姍姍說︰“有你這樣的評委真是大家的不幸”。
姍姍轉身打算離開,眼鏡男站起來一把抱住姍姍,此時的眼鏡男徹底的成了一頭畜生。
“你不想我也要,這麼多年我還每遇到不想跟我上床的女人呢”,姍姍用力掙扎肩上的布都被扯爛了,姍姍被眼鏡男壓倒在了山發上,姍姍也被激怒了正要使用仙術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