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燁先是一愣，然後這才心有余悸的說。
“怎麼說呢！在我第一次接觸與那東西的眼神接觸後，瞬間就感到一陣異常陰冷的氣息，迅速竄上了我的腦顱當中。而且，在那之後的大約一分鐘後，我居然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的下，完全失去了對雙腿的控制力。”
“哦！”凌梓涵眼珠一轉，繼而馬上又追問了起來︰“你好好回憶一下，你當時心里是不是有些怕它？”
風燁仔細回想了一下，如實回答了出來︰“是的。雖然只有短短幾秒鐘的時間，但我心中確實是有怕過。”
“那就對了。照我的估計，那東西的天賦能力。應該就是在對敵之時，以它獨有的外形特點，迅速讓對方產生出畏懼的心理。而就在這時，這東西也趁機發動自己的能力，進而快速麻痹敵人的知覺，達到足以輕易掠奪到血肉的這個目的。”
一听到她這個解釋，風燁也瞬間醒悟了過來。
“也就是說，如果我一開始就沒有被這鬼嬰的外形所嚇到的話。那它後來即使是發動了能力，也沒辦法在那麼短的時間里，麻痹掉我的知覺？”
凌梓涵肯定的點了點頭。
“是這道理沒錯。不過照你剛才的說法，這些墮魔者應該已經不算是桑達城的正常居民了吧？那他們如果真的研究出了什麼實質性的成果，也不會被這里的主管機構重新選用的嗎？”
“不，如果私人研究出了好的陣法。還是可以通過佔星閣這個中間機構，進入到一些特殊的研究機構中，與其他陣法師一同開發新陣法的。不過，這些曾經變成墮魔者的陣法師，一般都不會得到善終。”
“難道真的回得去？”關于這個問題，風燁是滿心的好奇。他根本無法想象得出來，這樣一群早已經是變得人不像人的陣法師，到底要通過怎麼樣的方式，回歸到正常的人類中。
“首先你得知道一點，能在這桑達城中任職的，都是非常有能力的陣法師。而變成了墮魔者的陣法師，可就不是人類了。他們在墮魔的那一瞬間，思維就已經是出現問題了。也就是說，腦子壞掉了！”
“嗯！還有一點，這桑達城中居民無論犯了什麼事，都不會被放逐。也不會送進通天監獄中。所以，就有了這些，你所看到的，被流放到這城市周圍的墮魔者們。”
“莫名其妙！難道觸犯法律也不殺？這是為何？”
這一刻，風燁已經明顯感覺得到，自己打听得越多，似乎就越是不能明白這個桑達城的奇怪法規。
“陣法!在這個桑達城中人的眼中，是絕對不能外泄的東西！所以，這些人的靈魂，依舊是很有價值的東西。”凌梓涵這般說完，又看了看風燁。
“你大概也覺得這些墮魔者很是礙眼，還會惹出諸多事端來，很是麻煩吧！可，即使是這樣，我們這些來自五湖四海的各城行政人員，卻還得依照城主的吩咐，小心留意著墮魔者的動向。當然，也不能隨便就把這些東西全部都隨意處理掉。”
“這……”風燁對于這樣貌似“仁慈”的做法，卻完全不能理解。
“這什麼這？！你不應該是知道的嗎？”而凌梓涵對于風燁的遲鈍，似乎瞬間又有些氣惱了起來。
而在看到風燁那一臉的疑惑之時，她立即伸出一只縴長的食指來，戳了戳他的太陽穴︰“墮魔者的這里面，是有料的！”
經過她這一點，風燁瞬間只覺腦中靈光一閃。接著，他頓時就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向了她。
“你的意思難道是，里面有如現世的末日電影里的行尸一般的腦核嗎？”
凌梓涵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之所以要這麼大費周折的原因就是這個，我們不能殺尚有一絲意識的活人。只能殺完全沒有了人類意識的變異物種，並從它們的腦顱中提取魂晶。”
“哦！原來是這樣啊！”風燁這才完全明白了過來。
“對了，梓涵，我今天白天從一個老頭那里拿到了這個。他還讓我這幾天有空去曲玉山看看他。”風燁一邊說完這話，一邊從口袋中拿出了那塊古樸的石牌，並遞到了凌梓涵的手中。
不過，讓他想不到的是，凌梓涵在接過這枚石牌後，卻是瞬間發起了楞來。
“梓涵，你怎麼了？”風燁立即關切的問了出來。
“這個，是不是一個長的慈眉善目的老人家交給你的？“凌梓涵舉著那個石牌，這般問了出來。
“是的。那又怎麼了？”風燁一腦袋的問號。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當著你的面，所提及到的那個封上嗎？”
“那是自然！可這與那個老人家有什麼關系嗎？”
“自然是有關系的！曲向元，就是先前我口中的那位封上。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也已經是進入到了曲玉山這個勢力的視線中了。”
也不知為何，此時凌梓涵那雙紫眸，忽然在這黑夜中變得灼灼生光了起來。
看到她這樣子，風燁頓時就是一驚︰“梓涵，你這是怎麼了？”
但凌梓涵並沒有直接回他的話，而是直接轉過了頭去。
“我一直都想讓你盡量避開神王殿的眼線，但我怎麼都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這麼快，就發現到了你的存在。”
聞听到她這話，風燁也是瞬間神色一凜︰“什麼！這桑達曲玉山，就是神王殿的眼線？那…我如果不去的，應該總行了吧？”
是的，此刻的風燁第一時間能想到，就是︰對于過去強大的敵人，自己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不過，凌梓涵此時卻是明顯嘆了一口氣︰“不行，你必須得去這一趟。要不然，他們肯定會很快開始懷疑你的真實身份，並派人調查並日夜跟蹤你的。”
她這般說完，還將那石牌遞回到了風燁的手中。
“記住。在去到里之後，一定要完全融進到司馬哥哥給你制造出來的新角色中。要記住，多說多錯，少說準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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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