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百里炎冷笑一聲,看著楚清歌的目光多了一絲玩味,好像體內的燥熱都平息了不少。“何意?”
楚清歌聳聳肩,一副不以為意地語氣,“用身子給百里公子解毒。”
這是最常用的,也是最簡單粗暴的春∼藥的解毒方法。
難道這就是楚清歌所謂的“最不痛苦”的解毒方法?
這對不喜女色,對女人可以說是到了厭惡的地步的百里炎來說,是最殘酷的辦法!
短時間的沉默後,一直端坐在那里的百里炎突然站起來,俯到楚清歌面前,雙眼隔著鐵網冷冷盯著楚清歌,“玩我?”
“爺,你不能亂動啊!”黑風手搭在百里炎的肩膀上,焦急道。
這春∼藥藥性極烈,會隨著渾身氣息的動蕩而加強藥效,百里炎這一動,無疑是加快了藥效的發作與加強。
百里炎卻是單手一揮,讓黑風噤了聲。
“不敢,”楚清歌毫不畏懼地與百里炎對視,“小女子是說有方法讓百里公子快速又毫無痛苦地解毒,但那是建立在百里公子答應小女子這四個要求的前提上的。”
聞言,百里炎眼里掠過一抹沉思,似乎是在思量利弊。
體內的燥熱再次沖上頭腦,楚清歌略微淺色的唇落在百里炎眼里都變得格外魅惑,那雙倔強的眼也好像抹上了**一般,讓百里炎差點失去理智!
低吟一聲,百里炎松開楚清歌,雙手緊握成拳垂在身側,身子晃動不止,極力忍耐著體內燥熱的痛苦。
“本閣主答應你。”百里炎是送金閣的閣主,所以無論手下叫他“爺”,還是人稱他為“猙獰公子”,他都自稱閣主。
在他眼里,他的身份也就僅是送金閣閣主而已。
而這也好像是百里炎思量過後得出的答案,楚清歌長舒了一口氣,“相信百里公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廢話什麼!”黑風扶住已經快站不穩的百里炎,朝楚清歌吼道,“快給公子解毒!”
他倒要看看,這死丫頭有什麼比用身子給他家爺解毒更好的妙招。
若是沒有,楚清歌就等著被橫尸山野吧!
楚清歌悻悻看了一眼黑風,轉身隨手撿了片樹葉,背對著黑風和百里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破出的鮮紅的血沾在樹葉上,對折幾下,轉過身,遞給黑風。
黑風一手接過楚清歌遞過來的樹葉,用一種看白痴的眼光看著楚清歌,“讓你解毒,你給老子一片破樹葉干什麼?”
楚清歌淡淡看著就要把樹葉扔掉的黑風,勾唇道,“扔,若是不想救你家公子,盡管扔掉。”
黑風扔樹葉的動作僵在半空,不解地看向楚清歌,“什麼意思。”
楚清歌從黑風手里拿過樹葉,看著幾乎已經閉上眼楮的百里炎,要不是百里炎袍子厚重,恐怕蓬勃的某處早就顯而易見。
搖了搖頭,楚清歌把樹葉塞進百里炎面具留出的唇口里,“百里公子,吃下去毒便能解了。”
她自小被送到鄉下,將軍爹只給她留了一個奶娘,讓她和奶娘相依為命。
雖說每月父親都會給騰出房子給她們住的大娘一些銀錢,剩下的讓大娘交給奶娘,免得自己與奶娘被餓死。
但是鄉野村婦多數是見錢眼開的,除了剛開始半年楚清歌和奶娘能拿到勉強維持吃食的月錢外,後來的近十年,都沒再得到過一分錢。
都被那大娘給吞了。
所以,楚清歌便經常只能靠吃山根野菜存活。
而八歲那年,楚清歌誤食了毒蘑菇,奶娘隨即讓她咬破手指,喝一口自己的血解毒,楚清歌才知道,自己手指頭的血可解百毒。
但是,每用她的血解一次毒,她身子便會大虧十日,虛弱不堪。
奶娘也說過,不可讓任何人知道她的血用處這般大,否則必會招來禍端。
而且,有了前世的教訓,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個道理更是深深刻在了楚清歌腦子里。
所以,楚清歌才會以一片樹葉做幌子,實際上是用自己的血給百里炎解毒。
然而,黑風並不會理解楚清歌以樹葉解毒的可行性。
黑風一手扶著百里炎,一手扳住楚清歌的肩膀,惡狠狠地道︰“你給爺吃這個破樹葉有什麼用?憑這破樹葉就想訛爺?”
獅子大開口提了四個要求,他還以為這丫頭有什麼高招妙招,沒想到居然是用樹葉解毒?真是聞所未聞!
楚清歌瞥了一眼黑風粗糙的手,冷聲道,“沒用我也不會給百里公子吃,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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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為什麼會只有手指頭的血有解毒效果,以後會知道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