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汐笑了笑,沒有說話,要是真和夏蘭蘭聊起來,估計聊幾天都聊不完了。
準備帶著木槿哥哥去入座,結果迎面就又走來一個身穿華麗而不媚俗的女子走了過來,步步生蓮,粉色的華服上,有著幾朵亭亭玉立的荷花含苞欲放。
女子朝著木汐緩緩的走了過來,然後,木汐以為她只是單純的過來打個招呼而已,畢竟,今天是給木槿接風洗塵和她冊封為公主的日子。
結果沒有想到,那女子一走過來,巧妙的把她和木槿分開了,然後去搭訕木槿。
木汐有些想笑,這什麼情況啊!當著妹妹的面,就是勾搭她的哥哥……當她木汐不存在是吧?
木汐用手指綰起一縷青絲,神色嘲諷,沖著那女子說:“這位姑娘,他是我哥哥,請你沒事,離我哥哥遠一點,謝謝合作。”
木汐以為這樣,這個女子就會自覺的離開,不曾想,這女子暗處瞪了木汐一眼,然後,就接著搭訕木槿去了……
木汐有些無語……這女子是多喜歡她的哥哥啊,這樣挑釁都沒什麼反應……
夏蘭蘭在一旁拉了拉木汐的衣角,小聲的湊到木汐的耳邊說:“汐姐姐,這就是那個以前經常欺負你的那個雨郡主,慕雨兒。”
木汐一听到這個名字,差點就笑了出來……慕雨兒……木魚……
還真是對得起這個名字,一過來,整個好好的氣氛都被破壞了,討厭極了。
呵呵,夏蘭蘭不提醒,木汐還沒有想到,當初欺負木汐欺負的比較厲害的,其中就有這個什麼雨郡主,慕雨兒呢~
欺負木汐的原因,就是因為木槿疼愛這個妹妹,然後很保護木汐,慕雨兒居然就嫉妒了……
每次欺負完木汐,都瞪木汐一眼,暗示木汐不許向木槿說這一切,而當時的木汐本就軟弱,看到慕雨兒的恐嚇,更不敢有什麼了。不過,現在的木汐,可不是當初的那個單純的木汐了。
一想到這兒,木汐直接走過去,然後拉開了慕雨兒,說:“雨郡主,請你離我哥哥遠一點。”
拉慕雨兒的時候,木汐暗自用了些力道,慕雨兒根本就沒有想到,木汐竟然會拉她,一時不察,被拉了個踉蹌,差點摔倒了地上。
木汐看到了,搖了搖頭,早知道,再用一點力,這樣讓她直接摔了,多好啊!
木汐在心里暗自感嘆。
慕雨兒站好後,惡狠狠的瞪著木汐,完全忘記木槿還在旁邊。果然。這個郡主和木雨琴一樣,都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
慕雨兒瞪著木汐,說:“木汐!你是不想活了嗎!”
輕笑一聲,“雨郡主,麻煩你搞清楚,是你來招惹我的哥哥。”木汐有些好笑的看著慕雨兒。
慕雨兒一听木汐這麼說,突然變得䱇瑟起來,說:“槿哥哥很快就是我的人了!你算什麼東西!”
木汐接著說:“狐狸敢騷那是因為他有勾引男人的資本,而你敢犯賤是因為你有不要臉的膽色。我的哥哥,你,配的上嗎?”
最後一句,木汐的音調一轉再轉,听起來極其不屑。
呵呵,好你個木汐!竟然敢這麼說我!慕雨兒變了個臉色,笑的溫婉,說:“冰汐公主,听聞你的歌聲美若黃鸝,不知可否和我比試一場,順便讓你看看!我到底配得配不上槿哥哥!”
說白了,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吧,而且,誰不知道,木汐從小五音不全啊!而且,慕雨兒,雖說人沒有什麼太大的能力,但是,在夏國,唱歌沒人能比得過她,現在她向木汐提出這樣的要求,這不是為難人家嗎!
一旁的夏蘭蘭不樂意了,雙手叉腰,說:“慕雨兒!你別太過分!”
慕雨兒理都沒有夏蘭蘭,直接忽略了她。夏蘭蘭有些擔憂的看著木汐。但是木汐呢,給了夏蘭蘭一個安定的眼神,夏蘭蘭才勉強有些放心。
“不就是唱歌嗎,好啊,那麼,雨郡主,就請你先唱吧。”木汐謙虛的說。
但是,這在慕雨兒的眼里,就成了害怕,不敢上場,害怕丟臉的表現。
輕哼一聲,傲嬌的在眾人的面前,唱了起來:聲音婉轉動听,就如同歌聲唱的一樣,仿佛進入了醉生夢死的境界,飄飄然然,隨著歌聲的唱完,眾人還有些意猶未盡。
不知道是誰帶頭,鼓起了掌,大聲的說:“不愧是雨郡主!唱的太好啦!”
其余的人也跟著喝彩起來,而慕雨兒,則是挑釁的看著木汐說:“冰汐公主,到你了。”
木汐沖著木槿微微一笑,說:“哥哥,今日是你的接風洗塵宴,妹妹我,就為哥哥獻歌一首。”
誰曾在城門深雨中,尋覓過我
雕得古拙的山水,夜把明月照
我留下傳唱的歌謠多少
奉旨而揮的筆墨,每為羅綺消
誰懂我的潦倒誰又知我的驕傲
誰曾在煙花巷陌 ,等待過我
開了又敗的花牆,只剩下斑駁
我曾與過誰在花下歡笑
青瓷如水的女子,寧靜中微笑
歲月靜凋時才知道已不復年少
風吹開枯葉抖落了空蟬
掉在了開滿牡丹的庭院
台上唱歌還要掛著珠簾
怎 可能讓我的筆驚
這白衣 是平凡 也習慣
新詞一夜唱了**遍
換了斷弦琵琶再復返
對酒當歌長亭晚
品其中味 一成不變。
這白衣 是羈絆 是疲倦
杯空杯滿誰將酒打翻
拋了亂卷換我醉中仙
就算看不清眼前
誰風雨不改紅樓游,載不動悲愁
滿座詩賦換熱酒,此局棋怎走
塵香露花瑩流連珠簾後
黃土塵塵何遼闊,難再听前奏
淡看秋雨淒淒功名佳人伴今宵
風吹開枯葉抖落了空蟬
掉在了開滿牡丹的庭院
台上唱歌還要掛著珠簾
怎 可能讓我的筆驚
這白衣 是平凡 也習慣
新詞一夜唱了**遍
換了斷弦琵琶再復返
對酒當歌長亭晚
品其中味 一成不變
這白衣 是永遠 也瞬間
今夜的燈油已經燒干;
故事我還沒寫完一半;
過去誰幫我杜撰;
一步踏盡一樹白
一橋輕雨一傘開
一夢黃粱一壺酒
一身白衣一生裁
這白衣 是平凡 也習慣
新詞一夜唱了**遍
換了斷弦琵琶再復返
對酒當歌長亭晚
品其中味 一成不變
這白衣 是永遠 也瞬間
今夜的燈油已經燒干
故事我還沒寫完一半
過去誰幫我杜撰。
一首白衣,配上木汐月白色的衣裙,美得不可方物!歌聲帶著眾人,來到了那個如同仙境的世界中,遲遲不願意清醒過來。
婉轉悠揚,似水如歌,清澈動听,呢喃軟語,清脆嘹亮,如夢似幻,剛柔並濟,如空谷幽蘭,酥軟人心,甜如浸蜜,讓人倍感舒適,心曠神怡。
簡直太好啦!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啊!
在一株柳樹的後面,有幾個人贊嘆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