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發生在醫院的事情之後,凌幻境鮮少來看望筱禾,不知道最近的凌幻境在忙些什麼?什麼東西高于他們的愛情,站在了下著雨的窗前,凌幻境爺爺的壽辰居然沒有邀請她。
不似往年這個時候,筱禾的心中淡淡的憂愁,說不清的冷清。顧歡有一個閨蜜好友名字叫做繁梨花,現在成為了筱禾的好友之一,繁梨花雖然不是混血兒,卻染了一頭金色的發色,在美女面前應該也算得上是上乘,鵝蛋臉,是那種越看越有味道的類型,雖然比不上筱禾或者顧歡這樣的極致。
今天,繁梨花穿著k的小黑裙,腳上是同色系的高跟鞋,來到了筱家拜訪筱禾。一看見女人傷痕累累的樣子,繁梨花便驚呼︰“筱禾怎麼了,居然傷到了自己誰做的?”
“沒有什麼,從樓梯上跌下。”
“如果不是你親口說,我還以為是顧歡這個瘋狂的女人做的。”
……
顧歡在想活了大半輩子,曾經的顧歡,是不是沒有一個認認真真的諍友呢?打開了臥室里一個櫃子,發現了一個黑色皮質的電話薄,喜出望外的打開,一個叫繁梨花的女人進入了顧歡的視線。
她們是一對形影不離的好朋友,顧歡的生活太單調了一些。顧歡迫不及待的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心情緊張︰“喂,請問是梨花嗎?我是顧歡,下午一起去喝下午茶有空嗎?自從落水後,我們第一次見面,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無聊嗎?”
這邊的繁梨花冷笑了一聲,是時候真相大白了,女人不帶一絲留戀的說︰“不用了,我們的友誼已經是過去式,再見!”
繁梨花是什麼意思?她們不再是最要好的朋友,想起了曾經的顧歡給繁梨花的印象,繁梨花總是忍讓,一味的退縮,她喜歡上了一個叫做廉慶余的男人,不過,顧歡勾引了他,知道廉慶余是不是喜歡的是顧家的財大氣粗。
每一次廉慶余總是用那種情意綿綿的眼神看著她,他們最喜歡相遇的是夜店,顧歡是一個說一不二的女人,廉慶余第一個認識的女人是繁梨花,她是不是因愛生恨了?
夜店里,他們一起喝醉、馳騁……
對于這個顧歡也是滿滿的哀傷,看著已經掛了的電話,滿臉的憂傷。為什麼這個朋友對她避而不見呢?人緣實在是太差了,為什麼內心有一個聲音那次落水和繁梨花有關?她應該去相信?
落寞孤單是此刻顧歡內心的寫照。
今天是筱禾摘掉左膝蓋上石膏的日子,她在一群保鏢的保鏢的帶領下,來到醫院,手上拿著一個紫色的手機,保鏢當然是凌幻境吩咐的。
電話上說,凌幻境似乎馬上就要到了,醫院的拐角處顧歡和蔣偉安走了過來,手肘處不太深的傷口,他說會全權負責,這樣的負責的正人君子。一身黑色的大衣出現在醫院的走道中,一群人的視線投了過來。
“幻境。”
筱禾的身子已經好多了,還穿著7公分高的高跟鞋,在地面發出蹭蹭的聲音,跑著奔向了男人,一個華麗的擁抱,筱禾的身上是一件深綠色的風衣,他們抱在一起,凌幻境一個寵溺的微笑,說道︰“又調皮了。”
“幻境我好想你。”
筱禾的聲音如低沉傷心的大提琴,余音繚繞動人迷人,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惹人惜。
“我說過這只是一個小問題,不打緊,不是什麼大問題。”
“女人,等會你就會刑滿釋放。”蔣偉安一臉的興致,出于關心才這樣問。
今天早上七點,是去醫院的日子,半路殺來一個男人蔣偉安,遇見仿佛是偶然的事。面前撞見的一幕,凌幻境抱住了筱禾他們在秀恩愛親密無間,顧歡的視線落在了別的地方,凌幻境你是給我一個難堪嗎?
蔣偉安笑著說︰“那位是凌幻境的妻子?”今天他們穿著打扮十分的登對,男人偉大女人縴柔。
男人仿佛在幸災樂禍,顧歡熟視無睹,指出了蔣偉安話中的錯誤︰“不是妻子是他最愛的女人。”
“你好像很了解這個男人,為什麼,他的妻子是你的朋友?”
這樣的事情該怎麼解釋?顧歡的心情沉了下來,離開或者前進?她做了一個細致的動作,湊近了男人的耳朵︰“蔣偉安你可以牽住我的手嗎。”
何樂不為,蔣偉安拉住了懸掛在半空中的手輕而易舉的事情,經過了凌幻境和筱禾的影子,被凌幻境發現了,特別礙眼的是他們交疊在一起的手,蔣偉安感受到了顧歡的緊張,手上冒起了冷汗。
走進了才告別的外傷科,蔣偉安一臉舒暢的問︰“顧歡你和凌先生是什麼關系呢?”
莊嚴肅穆的坐下,顧歡露出一個深沉的笑容︰“凌幻境是我的未婚夫,已經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了。”
蔣偉安一听,全是不可置信,這樣是不說他沒有機會了嗎,她已經是名花有主。
“凌先生很幸福。”
顧歡的眼眸變得暗淡無光波瀾不驚,看著醫生做著必要的檢查。顧歡一副安祥的模樣,看著醫生的舉措。自從听見這個消息,蔣偉安變得郁郁寡歡失魂落魄,一直到走出了診室。
“顧歡你們會在兩年之後結婚?”
“知道這個消息我的心情糟糕極了。”
“蔣先生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一個熟悉的男士嗓音油然而起,看見了凌幻境走了過來。
“手上的傷疤好了嗎,真丑。”凌幻境瞧了過來一眼,筱禾這次意外的沒有陪伴。
顧歡拿起了放在一邊的包包,對這位老醫生說了一句︰“謝謝。”蔣偉安像是一個侍從一般的跟隨,凌幻境落在了最後。
無辜的聳了聳肩膀走了過去,拉著了顧歡的柔弱的手臂,凌幻境說了一句︰“我們好好談談?”
去哪?這里可是醫院,顧歡顯露出一個安靜的微笑,凌幻境似乎覺察到了,他答復︰“去附近的餐廳就我們兩個人。”
“對不起今天有重要的事。”
蔣偉安被晾在一邊,仿佛是透明的空氣。
凌幻境露出了一個狠絕的微笑,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仿佛要捏碎她的手臂,他是不是一個虐待狂,蔣偉安覺察到了顧歡的異常愛莫能助的說︰“你不要怪顧歡凌先生。”
似乎察覺到立馬冷下來的氣氛,女人臉上蒼白如紙,凌幻境才發現,松開了手,路過的姿態︰“是我的女人,當我沒有厭惡你之前,你一直都是。”
顧歡眼楮空洞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昨天的他們相處還算融洽,今天卻分道揚鑣的架勢,如果不是因為有了筱禾的出現,會以為你愛上了我!
凌幻境離開的動作緩慢有韻律,顧歡仿佛看見了他火熱的眼色,因為發了大火,他是凌家高高在上的凌家少爺,而她仿佛卑賤如草,看著背影走進了電梯。
過了一會兒他打來了電話,語氣張狂,句句傷顧歡心,他說︰“你們這對狗男女,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如果做出什逾越的事情,我的手段你可是知道的。”
顧歡其實也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女人,他再次放狠話,女人認真在听著身子一怔,他說︰“如果你不是處女,這可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了。”
“是不是處女和你無關,放心我不是那種女人。”
在她的記憶中,顧歡居然還是一個處女,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