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
代替南宮星月回答凡墨的人,是蕭御天。
只見蕭御天冷著一張臉,瞬間拍掉了凡墨的手。
“這奴隸是我的,我還沒打算放她走。”
低沉磁性的嗓音,訴說著不容忤逆的命令,一听蕭御天這麼說,凡墨頓時扁著嘴不敢吭聲了。
在這華夏國,別說是他了,就算是皇上,一般情況下也不敢跟蕭御天搶東西。
畢竟,蕭御天不僅貴為親王,同時也是八階星玄術的高手,一旦有敵人入侵,華夏國還指望著蕭御天帶兵打仗,保家衛國呢!
“小氣鬼。”凡墨將頭扭向一邊,小聲抱怨。
“凡公子說什麼?”蕭御天冷冷開口,嚇得凡墨一哆嗦。
“沒……沒什麼……”凡墨訕笑著搖搖頭,“我、我就是覺得吧……御王大人你一開始不是想殺了星月嘛,那就說明你一點也不喜歡她,現在她都打贏魔獸了,你也該放她一條生路了吧?”
聞言,蕭御天扭頭看向南宮星月,目光充滿冰冷的審視。
察覺到這股視線的南宮星月只是深深地低下頭,一言未發。
“我是說了她贏了這場對決就放她一條生路,但沒說要放她走,她就是至死……也是我御王府的奴隸。”
“奴隸”這兩個字扎疼了南宮星月的耳膜,南宮星月暗暗咬牙。
“哦……”凡墨無奈地點了一下頭。
在華夏國,每一名主子所擁有的奴隸都會被烙上屬于主人特有的奴隸烙印,現在南宮星月背後的奴隸烙印還是蕭子謙的。
一想到這一點,蕭御天的心中就產生了絲絲不悅。
“跟我回府。”
懶得再跟凡墨廢話,蕭御天悠然轉身,衣袂卷起一股冰冷凜然的氣流。
“是……”
南宮星月遵命,小心翼翼地跟在蕭御天身後,臉色慘白,嘴唇發紫。
“星月,以後有空我會過去看你的!”
目送南宮星月縴瘦的背影,凡墨興致勃勃地揮著手。
與此同時,看台上方,雙手背後,蕭子謙也正垂著眼簾凝望漸行漸遠的南宮星月。
這個歌姬琴兒可是他精挑細選的,但今天,蕭子謙發覺他突然有些不認得琴兒了。
日落西山,夕陽西下,回到了御王府的南宮星月將柴房的門緊緊關閉。
“呼……呼……”
她現在額頭上布滿一層細密的汗珠,身體虛弱的就快要當場倒地昏厥。
慘白的臉色像是抹了一層石灰,晦暗無光,發抖的唇已經發紫青了。
戴在左耳上的“星月環”不止一次地提示自己,生命值下降,生命值很低,生命值即將歸于零。
可是,她又有什麼法子呢!
她失血過多,又中了毒,這種時候似乎不依靠“星月環”的異空間她就根本活不下去。
靜靜地,南宮星月閉上眼。
然而就在她即將穿越到“星月環”的異空間中時,突然砰地一聲,柴房的門被推開了。
南宮星月猛地睜開雙眼。
她明明有將門閂插上的!
瞪著灼灼的眼楮,南宮星月看向柴房門口,果不其然,出現在那里的人,是蕭御天。
不想被蕭御天看到自己如此狼狽不堪的樣子,南宮星月本性暴露,登時轉過身去,背對著蕭御天,完全忘記了她現在只是一介奴隸,應該給蕭御天叩拜行禮。
眉梢挑了挑,蕭御天大步流星走進來,衣袖一揚,將柴房的大門關閉。
砰!
這個聲音驚了南宮星月一下,南宮星月這慢半拍才意識到,蕭御天走進來了,她得跪下來叩首。
真是麻煩的古代……
心中升起一絲絲抱怨,南宮星月剛轉過身,就被蕭御天抓住了雙肩。
刺啦!
衣服就這麼被蕭御天撕開,南宮星月霎時杏眼圓瞪。
“什……”
南宮星月震驚的表情蕭御天看在眼里,不知怎麼覺得有點好笑。
“怎麼?主子親自為你上藥,你不願意啊?”
“……”
倒吸一口涼氣,南宮星月瞪著蕭御天,恨不得狠狠地咬蕭御天一口。
不過下一秒,她就偽裝出恭順的樣子來,低下頭,聲音孱弱︰“奴婢願意。”
湖藍色的眼底泛起殘忍的冰冷,蕭御天拿出精致的青釉藥瓶,將藥粉灑在南宮星月被咬得皮開肉綻又遭毒刺侵蝕的左肩上。
“……”
超出想象的疼痛一瞬間襲擊了南宮星月,可是南宮星月卻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一絲呻吟。
她看得出來,蕭御天就想看她痛苦的模樣,就想听她痛苦的叫喊。
但她不會如他所願的。
“剛剛那個是上好的金瘡藥……而這個呢,是解毒藥膏。”隨手將青釉藥瓶丟掉,蕭御天又拿出一只小小的青花瓷瓶。
這一回的是藥膏。
蕭御天縴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手指蘸了一點藥膏,將其輕輕地涂抹在南宮星月的左肩上。
藥膏清涼,可蕭御天的手指卻很燙,兩種觸感混雜在一起,令南宮星月產生了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
蕭御天一言未發,只是盯著她看,從湖藍色眸子射出的目光,像針。
游走在肩頭的兩根手指漸漸地向下滑動,滑向南宮星月的左胸,南宮星月的身體倏地打了個寒顫。
蕭御天的指尖停頓一下,下一秒,突然戳進了南宮星月的傷口里。
“啊!”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令南宮星月大叫一聲。
好痛!
南宮星月下意識抬起頭,怒瞪蕭御天,眸光似火。
“呵呵!”從喉嚨深處傳出的笑聲意味深長,蕭御天被南宮星月瞪著,不怒反笑,“你這只小狐狸終于露出爪子來了麼?”
“……御王大人,您這話奴婢听不懂。”
盡可能地想壓下自己的怒火,但南宮星月聲音雖柔弱,眼神卻犀利非常。
“听不懂?”蕭御天反問,手上的力度加強。
南宮星月頓時眉心緊鎖。
“你臉上的毒是怎麼好的?我明明廢了你內力,為什麼你身手還是那麼矯健?還有……斗獸場上的火,又是怎麼一回事?”
獨特的聲線冷酷如冰,就像一把利器,刺傷了南宮星月的耳膜,與此同時,蕭御天戳進她傷口中的手指,緩緩地開始轉動,仿佛要把她的心髒挖出來。
過大的疼痛讓南宮星月腳下不穩,但她沒有讓自己跌倒。
身為一名訓練有素的特工,什麼苦頭沒吃過,怎能在蕭御天這種男人的面前示弱。
更何況,南宮星月已經看明白了,裝柔弱絲毫不能博得這個男人的同情。
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心!
“回御王大人的話,奴婢……采了些藥草,治好了自己的臉……”南宮星月聲音冷漠地編著瞎話,“從小奴婢身體素質就好,只是被大人廢了內力,還不足以使奴婢變成殘廢,至于斗獸場上的火……是火折子。”
“火折子?”蕭御天冷笑。
“沒錯……”南宮星月點頭。
可是就在這時,蕭御天手上突然用力,戳進傷口里的食指與中指狠狠地在南宮星月的血肉之中攪動。
“你當我三歲小孩子?”
冷冽的聲音猶如一盆冰水潑在南宮星月的頭頂上,豆大的汗珠從南宮星月光滑的額頭上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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