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只能看見一片白色,這位陰差大人實在是有點高了,二爺都不及他的肩膀呢。
淡雅的香氣迎面撲來,聞得紅花是一陣的神清氣爽,比之前喝的安神湯還要讓她感覺心安,如抓到癢處的舒坦。
二爺也未見過新來的閻王爺,看他一身的白衣心中一陣訝異,地府素來是以暗沉色為主的,少有鮮艷的顏色,更別說一身白淨了,連謝必安的白色衣裳都是偏灰色,只覺這個小陰兵實受閻王的喜愛啊。
那白衣男子走進正殿,也不看二爺與紅花,徑直走向案桌,拿了一卷案宗。
範無救本想開口詢問他閻王是否太忙今兒個不會再來,但看這男子清逸的很,像是不好接觸,又是閻王身邊的紅人定是不會輕易與他們交談的。
謝必安還想壯壯膽子直接問的,但看白衣男子面容清淡,連看他們都沒看一眼。張了嘴巴還是沒吭聲。
再看紅花,男子身上的香氣讓她一陣心曠神怡,就只管呼吸著殿內的淡淡香氣,那模樣實在難看。
三人就站在殿內看那男子在殿內翻閱案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一時殿內就剩男子翻查竹簡發出的聲音。
好像是才發現他們,言丹朱放下看完的案宗。心里更是嘆一口氣,本以為這閻王的工作簡單,可以多多躺著不動,可誰知自己像是跳入了一個大坑,一進閻王殿就是一堆的卷宗需要自己處理,更別說還要監管玉帝的小女兒。
殿下站著的三人呆呆傻傻的站著打探言丹朱,言丹朱也不動神色,雖說紅花年紀小不懂多少,但這下面兩個陰差的模樣著實是讓言丹朱無語了一番。
不是說黑白無常是前代閻王的得力助手嗎?這會怎麼看著比紅花還要傻氣。
“若是沒什麼事的話,二位先下去休息休息吧。”言丹朱坐在木椅上,神情肅穆,清冽的氣場散開。
“是閻王爺吩咐您來說事的嗎?”謝必安還是問了一句,這個要問清楚,人是定要交到閻王爺手上才作數的。
“不,這是我的意思。”言丹朱慢慢的下滑了身子,前殿太忙了。
“那閻王爺的意思呢?紅花就留在這里?”範無救上前拱手問道。
“他沒什麼意思,閻王爺已去渡劫了,不是嗎?”言丹朱似乎還未適應自己的身份。
從到了地府到現在一直都是被稱為言上仙,這會想來似乎大家都沒適應新任的閻王爺啊。
“不是前閻王爺的意思,是現在新來的閻王爺的意思。”謝必安搶了範無救想再問的話頭,一通問了出來。
“現任的?”他終于撐不住了,後背靠在木椅上,玉簪挽住的墨發搭在椅背上,白色的衣衫鋪散開來,懶懶的問道,但這語氣又是陳述的,一時二爺分不清這話的意思。
紅花眼看著言丹朱從端端正正到直接後靠在椅背上,看他這樣子估摸著等會就得攤在上面了。
二爺與那男子的對話她是一句也沒听進去,眼前的陰差大人實在是讓她的目光難以轉移。
白衣飄飄,墨發三千,雖看自己的目光清淺不將自己放在眼里,但他的模樣以及氣質實在是自己小時想嫁的模板。
二爺倒是一心想將紅花交到閻王爺的手中,一路上雖沒發生什麼大事,但終歸將事情辦妥才不失本分。
“是呀,您去喚一下閻王爺,就說是黑白無常前來交差。”範無救看上面的男子歪靠在椅背上,姿勢不雅但也著實看著養眼。
“哦,忘了,我是新上任的閻王爺。”言丹朱忍住打哈欠,半眯著眼看著一臉著急想交差的範無救。
言丹朱的回答是真的嚇到了站著的二爺,正像說這男子好大的膽子坐躺在閻王爺的椅子上。可他不在意的一句話才知他們是冒犯了上面坐著的閻王爺。
二人跪下,一黑一白的長帽子抵在地上,“閻王責罰,陰差小人冒犯了。”
紅花看二人雙膝著地的跪下,忙不迭的跟著跪下,她不知道說什麼也就不說,額頭觸在地上,心里直犯嘀咕,“怎麼地府也要下跪。”想起閻王爺的清秀面容,“這麼年輕的閻王爺啊。”
言丹朱懶得讓他們起來,隨著自己的心意閉上眼楮,眯了一會才道,“二位累了,下去休息休息再處理你們的私事吧。”
說了這句又讓他們站起來,“紅花留在這兒,我會安排,下去吧。”
二爺直起身子,再也不似之前的同僚語氣,“小人告退。”
謝必安告了退直接拉著範無救往外走,這下兩人的事可以慢慢聊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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