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該怎麼辦?”帝研苦笑向像帝林問道。
這些人一個比一個來頭大,他們想做什麼還真阻攔不住,眼下連帝家的面子都不給,這讓三人頗為頭痛。
帝林也是一臉的無力像,連素來不知天高地厚的帝蠍都老實了起來,他在不怕事也不會傻到去和那群人對著干,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你是誰,在吞仙獸的西吸引下,在貿然前去阻攔,怕是連命都得搭進去。
帝林的眉頭凝成了麻花狀,仔細盤算後道“繼續封鎖城門,既然他們都出了城,那就派出全城的士兵挨家挨戶的搜查,想來這次不會在踫上釘子了。”
帝林說完,杜孤城按照他所說的,派出了士兵在城中搜了起來,那些人不把這三人放在眼里,他顯然不敢這樣做。雖然剛才看他們吃癟看的很爽,但還是當即听從了帝林的安排。
“吞仙獸啊。”帝林的眸子里掠過一道精光,旋即道“你們留守城中,那吞仙獸我們必須要摻上一腳,若是能到手的話,這份功勞可是不小。”
雖然這些人闖出了城,但反而更有利于他們的行動,既然這些人不在,他們便可大肆搜尋城中的可疑人物,而且那可是傳說中的吞仙獸,他們自然也是不肯放過。
商定下來後,帝林也是出城而去。
白羊城的城外是一片廣闊的平原,想在這種地方找尋到吞仙獸無異于大海撈針,一群人皆是飄在了空中,眼楮一眨不眨的注意著下方的動靜。
他們哪里知道此時吞仙獸已經被玄一收入了袖中,還在苦苦搜尋著小東西的蹤跡。
“這可怎麼找。”一群人苦惱了起來,想在這種地方找到那小東西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一時間誰都想不出個辦法來。
帝戲與玄一走在官道上,一出城二人便離白羊城而去,這動靜本來就是他們搞出來的,現在已經出了城,吞仙獸就在玄一的袖子里,還找它做什麼。
兩人倒也並不是那麼明目張膽的直接就走,而是佯裝出是在找東西的樣子,一邊找一邊遠去,畢竟就這麼走掉必然會引起他人的注意。
所有人全部分散在城外,他們兩個倒也並不扎眼,畢竟在這種情況下沒有誰會傻到扎堆在一起。
“太平靜了,就這麼走肯定會有人懷疑我們,不如給他們放一把火。”見這些人誰都沒有動作,帝戲提議道。
眼下這些人全都圍繞在面前的這片區域,誰都沒有擴大搜尋外圍的意思,不鬧出點亂子來,想要盡快離開這里還真有些不好走。
玄一點點頭,一揮手道路兩旁的草原瞬間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原本的一邊碧海頃刻間變為火海,翠綠的植物被烤的很快就枯黃了下來,水分蒸發之後,方圓數十里的草地全被火光籠罩。
“這他媽誰放的火,別把吞仙獸燒死在里面!”火光四起,當時就有人怒罵了起來。
“你傻呀,人家這是想把那小東西給逼出來,我看他這辦法倒是不錯。”拖得越久,尋找吞仙獸的難度就越大,當時就有人想到了對策。
既然那吞仙獸藏匿在此處,那不如就將這片綠地毀掉,逼得它不得不現身出來。
想到就做,一時間白羊城的城外成了他們發泄的地方,火光滔天,雷光四起,也不知誰是居然招來了一陣龍卷風,這白羊城的野外是糟了劫。
經他們這麼一鬧,城里都被嚇得人心惶惶,不少站在城牆上的士兵都被卷到了空中,還沒飛起來多高便被漫天的雷劫給擊成了飛灰。
城外亂成這樣,兩人對視一眼便要離去,還未等他們動身,北方的天空便是出現了幾十道的身影,眨眼間便是掠到了白羊城的上空。
望見這些人,置身城外的帝林緩緩了吐出口氣,盼了這麼久終于是把他們給盼來了。
一青年男子凌空而立,其余人皆是比他矮了一頭,倒不是因為此人身高的緣故,而是那些人不敢與他站在同一條水平線上,皆是以此人為尊。
漆黑的雙眸凝望下方,眼前的局面並沒有令他為之皺眉,似乎已經習慣了應付這種場面,如冷箭般的目光掃過下方眾人,問道“這般局面因何而起?”
此人出現後,帝林不敢怠慢,當即飛身到他的面前,坦言道“早些時候,城中突然出現了吞仙獸幼獸的蹤影,這才引發了這場暴亂。”
“吞仙獸?”帝初淡淡的說了一句,一雙深沉的眸子里閃過一道亮光,旋即淡然道“吞仙獸怎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定是有人借著這一噱頭,利用了那群神子。”
此人一出現便是洞悉了帝戲的計謀,嘴角微微揚起一道弧度,笑道“沒想到竟還有如此收獲,這一次出來倒還有些收獲。”
看著前方末日一般的景象,一股驚人的靈氣從他的身上爆發了出來,摧枯拉朽般的將下方的平息了下來。
“帝家的帝子。”望著此人,帝戲的眼中掠過一道忌憚之色,那群帝家人胸前的帝字都是紫金色,唯獨他胸前的那個帝字是白色的,一個字便是表明了他的身份。
此人一出手便是展現出了他的高深修為,瞬息之間平息掉眾多神子的神技,他的修為想必要在戰宗之上,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個戰尊級別的高手。
“武煉,百靈,入道,戰宗,武尊,天尊,大天尊,凡中仙,世中神,聖君。”玄一默念了一遍修士的十大境界,認真道“武尊可是個分水嶺,這個人不是你可以對付的。”
相比修士的是大境界,神子則只有五個,分別是神子,神靈,魔仙,戰神,無上主。
天賦差且修為低的神子可戰入道境的修士,像帝戲這種靈主級天賦,一步靈神境界的神子,他的上限最多也就是武尊之下無敵,至于武尊級別的高手卻不是他能應付的了。
帝家當代帝子的出現使得帝戲亂了陣腳,眼下能逃脫的幾率不到一成,只能將希望寄托于那幅畫卷之上,希望他認不出自己來。
這些人的出現也是引起了那群神子的注意,所有人全都是停了下來,那位帝子所透露出來的靈氣令他們都為之忌憚一二。
魔雲閣的那位神子飛到了空中,與此人站在了一個水平線上,隱約間比起他來還高了一頭,頓時引起了帝初身後那些人的不滿。
“帝家帝子?”那人深深的看了帝初一眼,當注意到他胸口的那個帝字時,目光中多少也是帶著些許的忌憚之色。
帝初淡淡一笑,朗聲道“在下帝初,閣下可是魔雲閣的前輩?”
“魔雲閣,古越。”古越抱了抱拳,帝家的當代帝子,在怎麼說他也得給對方個面子,況且此人言語間還稱了他一聲前輩,古越客套道“前輩不敢當,萬年之說不過是個幌子罷了,此事做不得真,你我之間以兄弟相稱足矣。”
“本來以為是個人物,沒想到也是個軟柿子。”見古越與帝初寒暄起來,帝戲撇撇嘴,這些人之前還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姿態,現在高手來了卻一個比一個老實,當起了縮頭烏龜。
本來還想借這些人之後與帝家人發生沖突,現在看來怕是不可能了。
“這些人雖然來頭不凡,但卻並未被身後的勢力所接納,靠山不穩之前誰敢胡亂得罪人。”玄一說道,他們這種人現在的處境極度尷尬,在沒有被接納之前貿然得罪了一方勢力的話,怕是極有可能會被身後的靠山給拋棄,在場的這些人誰都不傻,此事沒有定論之前,誰也不敢惹出大事來。
天上那兩人虛情假意的聊了半天,帝初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眾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被騙了。
同樣的話,帝林說出來他們對此不屑一顧,但帝初說出來卻由不得他們不信,有他在即使那吞仙獸還在城外也落不到他們的手中,與其得罪了他,倒不如賣他個面子,索性一群人回到了城中。
帝初落在城門處,在他的面前每走過一人他皆是與其聊上兩句,明知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但兩人卻不得不朝著城中走去。
臨到近前,帝初果然走了上來,含笑道“在下帝初,敢問二位是哪一家的前輩?”
此刻帝戲很想大聲說一句我是你祖宗,但想到那種後果嘴里連一個字都沒蹦出來,反觀玄一對其抱了抱拳,道“玄家玄一,這位是舍弟名叫為玄啟,不知帝子前來所謂何事?”
帝初打量了兩人一番,他的目光在帝戲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回答道“原來是玄家的前輩,我等乃是為萬年前族中一叛徒而來,既然二位是玄家的前輩那便打擾了。”
說完,帝初便讓出了一條路來,玄一與帝戲對視一眼,這便又回到了城中。
望著兩人的背影,帝初的神情變得冷漠下來,身後一眾帝家子弟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後。
“傳令回去,我要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帝初的眸中掠過一道精光,他懷疑家族中的那幅畫卷的可信度並不高,而那名叛逆子弟肯定就藏在這三十九人里。
(本章完)